却禁受不住人家半点诱惑。
某个部位渐渐从沉睡中醒来。
齐药典可耻的硬了
沈伊人虽是处子之身,却厮混娱乐圈多年,知晓顶在她小腹上那一根火热的坚挺的物事是谓何物。当下踮脚便咬着齐药典耳垂吐着丁香小舌,魅惑道“伪君子嘴上说着不要生理上却想的要命”
齐药典心生一股子自杀以谢天下的念头。
“沈大小姐,您近乎赤裸的扑在我身上扭来扭去磨上蹭下好吧我承认我没柳下惠那份坐怀不乱的定力我这是作为男人的正常生理反应你先松开,咱有话好好说”齐药典就跟孙子似的哄着沈伊人,语气要多诚恳有多诚恳。
“我不”沈伊人说着竟鬼迷心窍的腾出手向下伸去一把攥住那条顶在她小腹上的火热坚挺如铁棍的。
嗷
齐药典内家修为达到先天境界,浑身上下可谓刀枪不入,这要命的部位未修炼到其他部位的变态境界,当下疼的狼嚎一声,再也顾不得沈伊人是她未婚妻的知心姐姐更没半点怜香惜玉一把推开怀里的沈伊人,双手捂着自家兄弟原地蹦跳,还不忘拿幽怨狠毒的眼神瞟着唇角噙着得意微笑的沈伊人,嘶吼道“沈伊人,你难道疯了不成想让我绝后啊”
“这是对你未经本小姐同意亵渎本小姐的严厉惩罚”沈伊人抿唇一笑,又撇嘴气哼哼道“活该,疼死你”
此刻,齐药典深刻明悟了女人是老虎这位诸多前辈拿血泪总结出来的至理名言。
“喂呆子。还疼嘛要不要本小姐帮你揉揉”沈伊人施施然坐在床前的转椅上交叠着大腿,笑意盎然的望着捂着胯间搞搞隆起伫立在她不远处,一脸晦气加丧气的望着她的齐药典。
“小的还要多谢沈大小姐您手下留情”齐药典朝沈伊人皮笑肉不笑的含糊道。
“呆子,知道嘛我之所以去香港再入娱乐圈,其一是真心为那个想听我唱歌的男人唱歌,其二,是逃避父亲年后给我安排的订婚。我那未婚夫,你见过”沈伊人娇靥满是落寞无奈,迎着齐药典疑惑又透着一丝明悟的双眼,接着道“没错,就是张会泽”说着沈伊人凄苦一笑,语气透着无限凄凉道“我好羡慕馨妍妹妹,她有一个愿意用生命去爱她的男人。而我呵呵只有一个满心贪恋我肉体的花花大小,他私生活在燕京圈里是出了名的糜烂不堪。”
“可笑的是,他向我父亲戏言要娶我为妻,疼我爱我父亲竟然在没有问过我意见的情况,笑应下来还说年后为我们举行订婚仪式呆子,你知道嘛那时我远在云滇不知名的山头上一间破旧的道观里,寻找那救我出水火的小道士。”
“呵呵我感觉我好傻。我竟然还一心想着再次见到那小道士,亲口对他说声谢谢原本,我遍寻云滇不见那小道士,加上母亲给我打来电话,让我赶回燕京参加我好妹妹的婚礼造化弄人啊机场重逢,小道士却成了我好妹妹的未婚夫你知道嘛当时,我的心好痛真的好痛好痛”
“我真的好羡慕馨妍妹妹有这么一个丈夫,好男人我对你百般引诱,你却对我视而不见我想应该是我不够美,入不了进老人家的法眼吧”
呵呵昨晚我辗转难眠,我的婚姻不能由我做主,我却能决定把处子只身留给谁”
“今晚是我最后的机会,我拿出全部勇气,放下作为女人的尊严和矜持你却”
说到此处,沈伊人双手掩面,泣不成声,未完话语渐变成那止住滴落在猩红毛毯上的泪珠儿。
窗外。
什刹海倒映着一弯寒月。
湖面波光粼粼煞是好看如同那美人素手间滴滴滚落的泪珠儿。
“伊人我可以帮你神不知鬼不觉的解决掉张会泽”这是齐药典头第一次喊出沈伊人的名字。
尽管他用太爷爷传授给他的医术草做这草菅人命的勾当太爷爷的谆谆教诲。
不过,为了眼前这个苦命的美人儿。
齐药典无怨无悔。
沈伊人掩面垂泪,似没听到这声轻唤,亦或是她出于赌气心理听到了却不愿理会罢
齐药典偏重第二种可能,望着颜面垂泪的美人,他怎不动情。
于是乎。
齐药典大步上前,蹲下身近乎粗鲁的拥过转椅上颜面垂泪的美人紧拥入怀。美人那丰满坚挺的柔软紧紧的贴在他脸上,他似乎听到了美人胸腔里因过度悲伤而剧烈的心跳声,像鹿撞又像是擂鼓。
近乎透明的睡裙和胸衣下,齐药典那双不亚于毛猴火眼金睛的毒辣眼珠子清楚的透视着美人细长脖颈下雪白一片的玉肌和一道皓白如雪引人入胜的深深沟壑和隐藏在紫色胸衣下偷溜出来的大白馒头似的白肉
沈伊人细长嫩白葱葱玉摩娑着齐药典额前短短的发梢,语调哀怨又凄苦的喃喃道“呆子。请接受我对你的爱”
沈伊人轻轻推开齐药典怀抱,羞怯的站起身来,双颊满是女儿红的脱掉胴体上薄如蝉翼的睡裙,紧接着是裹在那对饱满娇挺上的紫色蕾丝花边胸衣和同样姿色的紧窄小三角内内。
一具秀美的胴体渐次显露出来,她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