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有人已经想到了。
“胡,胡说八道”男客用力地一挥手,“简直一派胡言明明就是差不多的东西,你以为你这样乱说就能转移视线证明什么吗这里谁会承认你这种说法”
在场的都不是什么专业美食家,更不可能是厨师,哪可能分得清这些绿油油的蔬菜哪边是哪边。
“这些确实不能成为决定性证据。”将刀叉放回餐桌,郁理拍拍手,像是叹息一般的动作让人以为她放弃了,却在这时,她猛的伸手,重重搭在了男客的肩上将其一推一按,对方猝不及防之下一屁股坐了下去,回过神时,就看到她的手伸进了他的口袋。
“你”男客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但这个,足够了。”从他的口袋里翻出一个小巧的透明塑封袋,里面乍一看什么都没有,但西兰花颗粒的残渣还在其中,清清楚楚。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已经算是败露无疑。
“可恶”男人不甘咬牙,下意识抬手就要付诸暴力,一把餐刀在这时狠狠扎在了他脸侧的椅背上,冰凉的寒意让他下意识抬头,对上的却是一双比方才的冰冷更加让他胆寒的满满恶意,那眼神是认真的,只要他敢动手,她绝对会让他流血
“哦,让我看看,果然还有后手。”从男客的胸口西服口袋里又翻出了一件小巧的电子产品,郁理的脸上露出讥讽之色,“录音笔,针孔摄像机,这可真是装备齐全,一黑黑全套啊。”
这下子,他再无翻身之地。
餐厅的主人怒目而视,客人们同样给予鄙夷不屑的目光。
“报警”木久知愤怒地拿出电话,刚按下一个数字,门外就响起警笛声。
学妹先是一懵,下意识地就看向学姐,果然就见当事人摇摇手机“不用打了,我先前就打过了。”
这是这个时代最先进的民用科技产品之一,可以让人脑登陆虚拟世界的机器,被称作新时代的游戏机。
19岁那年从病床上醒来,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两年半,如他们这般幸存的玩家们在社会与家庭的帮助下一个个重新融入现实生活,忘掉游戏里的疼痛悲伤继续生存下去,大多数幸运者因为这一次惨烈的体验对虚拟游戏已经是敬而远之,生怕哪一天悲剧再重新上演,哪怕这之后这款游戏机已经被淘汰,换上了标榜着更安全外形更轻便精巧的二代游戏机也不行。
她的继弟藤原新吾就是如此,初初进入全息游戏的世界时他不过才十二岁的年纪,正是男孩子活泼好动对什么新奇事物都感兴趣的时候,却因为这次事件硬生生不再沉迷一切虚拟的世界,成为一名优秀的现充,积极努力地生活在现实世界,这不,上了高中没多久就加入了篮球队。
和典型的现充弟弟相反,郁理倒是觉得一直活在浮游城堡的世界感觉很不错,完全没有和别人一样因为此次事件对全息游戏产生阴影,甚至那款游戏倒闭之后又出了新的游戏她也是迫不及待立刻买下跟着玩起来。
全息游戏的出现已经改变了这个世界的游戏形态,在感受到能身临其境的美好之后,大多数人都不愿意再回归鼠标键盘的时代。哪怕有郁理这样的可怕事故在眼前,也阻拦不了游戏界天翻地覆的变化。这就便宜了郁理,每出一款连线大型网络游戏她都没有错过,更别提如雨后春笋般出现的各种单机虚拟游戏,有事没事她都会去游戏市场挑挑拣拣并且乐此不疲。
那次事故之后,这款游戏机被称之为恶魔的机器,被很多幸存者及其亲友疏远憎恨,或是转手或是直接销毁,成品已经很少。
而郁理,却将它一直保留着。在她看来,这游戏机不仅仅是纪念,更是她两年来的回忆。
卧室的床头柜里,她甚至已经快攒了一抽屉的游戏ro卡。
郁理对二次元世界的狂热,让出事后就极力反对的藤原夫妇都无可奈何的地步。
一般来说,像这种沉迷二次元的死宅,不应该会在之后成为新锐成名画家,不过有介于她在事故前就一直在学习画画,恢复之后就一直借着各种国内外的绘画比赛累积名气最终一举成名,倒也不算太突兀。
但不可否认,能在短短两年让自己声名鹊起,画出来的画受人追捧,星宫郁理确实是天才。
生母继父最终还是向她妥协,却要求她更换游戏机,不许再用第一代,而是用更安全的第二代。
比起外形笨拙的一代游戏机,以蓝白色为主调造型优美且小巧的二代在外形上就已经完爆了前者,更别提它在安全方面加强了不少。郁理自然没有拒绝。
在二次元方面的事她已经很任性了,至少三次元这边,多少该乖巧听话些。
将一代放在手里摩挲了一会儿,郁理拔掉了电源将其仔细收拢好,放在了旁边的玻璃橱柜里。
这也是她的成就奖章吧,两年的游戏生涯,里面的人和事,都是珍贵的人生回忆。
“啊游戏”
躺回床上享受了两分钟的柔软床铺,想起了什么的郁理猛的坐起身,赤脚奔向她的双肩包开始翻起白天的战利品,只听见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