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默默补充。
怕褚漪涵不能理解她现在有多危险,闻鸢昂起下巴,模仿以前米高梅电影标志里的狮头,嚎了一嗓子“嗷呜”
可惜她不好意思放开声,又因为刚哭过,嗓子有点哑,听起来就像是小猫叫。
平日里沉稳冷静又a又飒的人,流露这样傲娇又柔软的一面。
反差感直戳萌点。
褚漪涵没绷住,轻轻笑了声,忍不住rua闻鸢蓬松的乌发“那种咬,也没关系。”
闻鸢感觉褚漪涵没懂她意思。那一定是她表现得还不够凶。
她一把握住褚漪涵手腕,箍住盈盈一握的细腰,前倾身体。
猝不及防,褚漪涵反应过来时,她已经仰倒在闻鸢之前踹开堆成小山状的被褥上,两腿曲叉开。
褚漪涵微微一怔,忽闪着眼睫盯着上方,跪在她腿间,双手撑在她身两侧,将她圈起的闻鸢,心砰砰跳。
毫无章法。
暧昧又亲昵的姿势。
信息素雾霭一般氤氲在周身,覆笼,圈出了属于aha的地盘。
褚漪涵再一次从浓郁的清新香气里察觉到了闻鸢在不高兴。
“你是学神你不知道么”闻鸢抬手撩开褚漪涵凌乱的额发,目光含着显而易见的侵略性,很慢很慢地从褚漪涵浅柔的的瞳眸滑向她微张着的水润唇瓣上,“我们易感期的aha都很危险的,就像是掠夺所有物的狩猎者,想要做的事都很残酷的,会”
话音一顿。
“会什么”褚漪涵面染红霞,明知故问。
闻鸢指尖沿着褚漪涵半边脸轻扫而下,逗留在她的唇角。
红唇柔润,微微起伏弧度里嵌着娇俏。
拇指指腹在润泽的下唇不轻不重地揉过,接着又倏然抽离。
闻鸢微哑的低音落在空寂的屋里。
“会化身泰日天的。”
有点疼,还有点别的感觉,褚漪涵心跳骤然漏了一拍。
下一秒,闻鸢低下身,凑近褚漪涵,她把下颌抵在褚漪涵肩上,脸埋下去,羞窘不已地叹了口大气。
这都什么虎狼之词啊。她怎么能说出口的呀淦不仅想说还想做。
细软的发丝挠过褚漪涵的脖颈,热乎乎的气息拂过在肌肤。
酥i痒的,灼热的,湿答答的。
又哭了。
闻鸢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因为龌龊的思想自我厌弃,因为自我厌弃又觉得委屈,委屈过后,究其根本,又隐约有些生气。
如果不是该死的易感期,她这么正直的一个人又怎么会满脑子黄色废料
她小时候摔断腿都没哭过要不是易感期,又怎么会哭哭啼啼的
越想越难受,越难受哭得越厉害。
褚漪涵垂眸看着头侧乌压压的后脑勺,探手过去确认自己的猜想。
“干嘛”闻鸢觉得明明是自己欺负人还哭成这样挺丢人的,她把脸埋得更深了些,炸毛,“别碰我我没哭”
此地无银三百两。
褚漪涵掌心覆在闻鸢的后脑勺上,轻柔地rua,顺毛。
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飞进来一只萤火虫,尾部闪烁着荧光,褚漪涵咦了声,闻鸢把眼泪都蹭在了褚漪涵的衣服上,歪过头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
“你不是去看萤火虫么,不是在让柠檬喷驱蚊液么干什么来找我”闻鸢冷不丁地开口问道。
如果褚漪涵不来,虽然难受了点,但也不会比现在更难熬了。
“时冉说你喝醉了。我不放心你就来看看了。”褚漪涵顿了一下,想起来嘟囔,“我也没让林萌喷驱蚊液,来的路上被咬了好几口呢。”
褚漪涵伸手过去给闻鸢看。
白皙的手指上真的有个大蚊子包,她戳过去挠了挠。
那地方痒,一挠更痒。
褚漪涵的蜷缩的指尖在她掌心挠过。
信息素里的阴郁淡了许多。
被挠的心都痒痒,闻鸢收回手“你刚刚干嘛让我标记你,你又到没发情期呢,不怕我那啥啥你啊”
“看你太难受了呀,我不怕你那啥啥我。”褚漪涵唇角弯起,眸色却沉了沉。
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呜呜呜,褚漪涵这么相信她,她却那么猥琐地想啪啪啪,闻鸢抽抽噎噎“你怎么总这么信任我啊”
“”
褚漪涵微不可察地叹息,顺着她的话头扯违心地说“因为我们是朋友呀。”
高兴又失落,闻鸢被受易感期影响忽上忽下不稳定的情绪折磨得都习惯了,懒得深究,她窝在褚漪涵怀里嗅嗅鼻子随心问“你对所有朋友都这么信任”
褚漪涵“看人的。”
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