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的那位女修并不姓金,她当时被接去主家,也是因为其样貌极为出色,资质不错,但是”陆之清顿了顿,有些难以启齿地说,“但是,她的体质最为适合做一个炉鼎。”
沈玉有些诧异地看着她。
炉鼎那不就是
“那时候金家还不算太过强势,更别说旁支了。那女修是他们旁支的一家人中最受宠的小女儿,求到主家,便把她送到了主家,寻求保护。只想她有了自保能力之后,再让她来去自由。”陆之清说,“就因为这,他们金家也不敢把人送去天一剑宗,毕竟天一剑宗男修颇多,就算求长老们护着,也不敢保证那女修依旧能安然无恙。”
沈玉道“听你这么一说,那女修被金家保护起来,后来又怎么遭遇了魔修的毒手”
陆之清叹道“这事啊,我娘说,似乎是因为那女修常年被关在主家不让外出,又被人保护着,明知自己的体质,却依旧不太放在心上。因为关得太久,后来被一个路过的魔修,不知怎么,破了金家的结界,躲避别人追杀时,躲入她的房中。那魔修似乎也长得俊美,开始也没对她做什么,那女修大概是太过好奇又觉得刺激,便收留了那个魔修藏在家中,这一来二去,两人就熟了还真像是话本里的故事。”
陆之清又道“师姐,你也知道,我们青渊界,对某些魔修也不是赶尽杀绝。可偏偏,那魔修早就看出那女修的体质来,又不是个好的,故意哄骗了人,让那女修跟着他跑了。不过那女修在跟着人跑之前,貌似也留了个心眼,或者也想给家里留个信吧,撤下那魔修身上的玉佩丢了下来,被金家的人捡了。金洵的父亲好像跟那女修关系颇好,所以才会让金洵带着那玉佩。”
末了,陆之清又有些苦恼地挠了挠脸,补充道“我娘还说,那女修被魔修拐走后,很快就迎来了正魔大战,那领头的魔修,就是传说中是天魔体的那位,身上就挂着跟那女修丢下来的几乎一模一样的玉佩。金家的人估计也是发现了此事,在那一战中,她稍微眼熟认识的旁支几个人还有金洵的父亲也格外出力。”
“后来么到了现在,金家旁支也好像没了声音,金家那些人似乎是觉得那女修被那魔修骗走也极为丢脸,自家人又因此而在正魔战中损失惨重,就将她从家族中除名,这消息也藏了下来,当年那些人也就听了个茶后话,慢慢地现在都年纪大了,也不怎么说起此事。现在外头,应该都没人知道了吧。”
“我娘也是因为当时,对着情爱之事记得尤为深刻,还感叹了好几天,你这么一问,她就想起来了。不过那女修叫什么,后来又怎么样了,也是无人知晓的。”
陆之清说完后和沈玉两个人坐在院子里,无言许久。
这一瞬间,仿佛周围的寂静和风吹草动的声音都萧瑟许多。
“没想到这玉佩背后,居然还藏着这样的故事”沈玉说,“难怪,难怪金洵当初不愿意开口告诉我。”
也难怪他在万兽林时,也只是说,若是真的寻不到,他再问问家中人可否告诉她玉佩的事。
只是这玉佩绕来绕去,又绕到了正魔大战,又绕到了当初那个天魔体身上,可那人已经死了,那她要找的那个魔尊难不成还真的跟那场大战有关,跟那魔焰谷有关
陆之清也觉得心里有些涩涩的“师姐,我现在更觉得,还是修炼最为重要了。也不知我进宗门那会儿是怎么想的”
沈玉摇了摇头“感情之事,谁也不好说。”
陆之清问道“那师姐,你要找的那人,若是也带着跟金洵师兄差不多的玉佩,那他会不会”
沈玉忽然想到自己要找的人是个魔尊,听到陆之清这欲言又止的话,心里咯噔一声,正想着怎么解释,陆之清又犹豫地说“他会不会是在正魔之战中捡漏,捡了那魔修身上的玉佩毕竟当初那个天魔体,不是已经在大战中陨落了。”
“”沈玉松了口气,附和道“对,说不定就是捡的。”
陆之清真心说道“不过这事好像对师姐找人没有太大帮助,若是师姐后面还有什么要帮忙的,尽管跟我说。”
沈玉真诚地感谢她。
两人慢慢走到院门边,沈玉正要送陆之清下山时,又听到这山路下有点别的声音。
有点像是金洵的声音,过了一会儿,脚步声渐渐响起来,拐了个弯,走到了对面那里,重重拍着门“季骁啊,怎么我下午一直喊你,你都没声呢我听说你们天云宗的浴池比我们天一剑宗的要舒服多了我早就打听好了,这个时候你们浴池里根本没什么人,正是舒舒服服泡澡的时候,怎么样,要不要跟哥几个去泡一泡,交流下感情啊”
那嗓门大的,半山腰估计都能听见。
沈玉“”她有意无意地看了眼陆之清。
后者轻咳一声说“是金炎师兄。”
那头金炎还在喊着说“你怎么回事,这么害羞呢难不成是你身材没我好,见不得人,兄弟之间咱也不比这些啊”
季骁“唰”的一下拉开门,脸黑地说“你安静点。”
金炎丝毫不害臊地说“我这要是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