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声,再次感叹真好看比那些街头流莺好到哪里去了。要不是地点不对,真想在这里发泄一番。
“咳咳咳求你放过我”能吸入的空气越来越少,大脑的意识也越来越模糊,佟文静无力地扳着他的手,反反复复说着,“别杀我,别杀我。”
“我当然不会杀你啦”男人此时淫虫上脑,当然不会叫她死了,但他也知道一旦松手,这小娘皮绝对要尖叫,他必须要给她教训,把她打到无法尖叫,最好晕过去,那样自己才好做点什么。
说做就做,男人地拳头像冰雹一样砸在佟文静的后脑勺上,一下比一下重,佟文静觉得死亡离自己越来越近,眼泪簌簌地流了下来“你别打我,我乖乖跟你走”
男人闻言拳头慢了下来,佟文静知道他听就去了,继续说“我晕了你怎么带我回去啊把我嘴堵住行吗我不会叫了。”
男人阴翳地盯着她“你打的什么主意”
“你别杀我,我给你做老婆好吗”活着才有希望,佟文静要让他看到自己多余的价值,才能拖延时间等到家人报警,“我洗衣服做饭都行,还能还能给你生孩子”
为了进一步打消他的顾虑,佟文静继续说“你放心,我跟家里关系不好,就是丢了也没人管。你要愿意,我完全可以跟你回老家”
“你倒是机灵”
男人脑海里琢磨着她的意见这么漂亮的女人,用一次就杀了确实可惜,要绑回家里,调教好,不光自己能用还能挣不少钱呢
几乎在瞬间男人便下定了决心,在佟文静猝不及防时打晕了她,把人抱上自行车横杠,用绳子绑在腰间,衣服盖着她的脸,骑着车就走。
男人对这一片的地形很熟,骑着自行车,悠闲地穿过小路往城外走,叮叮当当的车铃声让人放松了警惕,根本想不到他会是一个罪犯。
自行车行经一段长抖坡时,一辆军用越野车打着灯停在一边,看他路过,一名战士开心的挥舞着手“老乡,老乡你有急事吗能借车让我去报个信吗”
男人心里咯噔一声,右手揽紧怀中的人,感觉不到她苏醒的痕迹,心里才略略平静,用脚刹住车,压低声音回话“同志,对不起啊,我爱人怀孕了,突然低血糖,我急着带她上医院呢”
战士望了望她怀中的人影,亲密无间地靠着他,一副无力地样子。女人身上的外套微微下滑,露出半截红润的脸颊,男人又细心地掩了回去。
两人一副恩爱的样子,战士便没有怀疑“你的事急,便不麻烦你了,赶紧去医院吧”
“不好意思啊”男人轻轻吐出一口气,嘴角勾起老实憨厚的笑容,“那同志,我先走了。”
男人恨不得立马飞奔而去,碍于有人看着,路过车头引擎盖时,还与正在修车的排长点了点头。
“嗳,排长。”战士看着那艰难踩着自行车上坡的背影说,“这丈夫真疼妻子,车都快踩不动了,也舍不得让她下来走路。”
排长也是恒孟卿,往两夫妻的方向看了一眼,黑暗中有一双女人的手无力地垂在一边,手上还有星星点点的血迹。他顿时感觉不对,脸色凝重地问“刚刚那女人有说过话吗”
“没有啊怎么了”
“遭了快追上去”恒孟卿来不及的说出自己的怀疑,丢下手中的扳手,抄起手电筒追了上去,“老乡,我看你上坡有点困难,我帮你推吧”
“”男人听到声音吓了一跳,脚下发狠地踩着,尤做镇定地回道,“同志,不用你帮忙啦,我这马上就爬完坡了。”
陡坡有三四百米,爬完以后便是一段平坦的小路,两侧都是农田。男人知道只要爬过陡坡自己成功的几率便高了,偏偏他现在又惊又累,踩车的速度越来越慢。
“停车叫你停车,听见了吗”
恒孟卿他们的身体素质可跟这男人不同,眼看着他们便要追上自行车了,男人一把解开怀里的绳子,跳下车掏出水果刀,啪啪就是几巴掌,扯着头发想把佟文静打醒“小娘皮,磕老子赶紧给我醒过来,不然我戳死你”
佟文静被打地有了意识,却怎么都站不起来,男人顿时扯着破锣嗓子骂着“妈的麻烦就不该听你的话煮熟的鸭子都飞了。”
男人心里发了狠。他十年前在内地抢劫杀人跑到新疆避难,身份禁不住查,要被抓了肯定是死路一条。现在戳死这女人,让这几人急着送她就医,自己跑路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你别伤害她”恒孟卿几人冲过来时,便看着男人高高举起水果刀,准备往佟文静胸口捅去,“我们放你走。”
“老子有这么好骗吗”男人挥舞着水果刀,大喊道。
“你放过我吧,我会忘了今天的事。”佟文静强打起精神为自己争取生机,“只要不报警,警察是不会追究的。”
“我也不会让这几名解放军战士报警的。”
“滚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