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里向漫天的流星雨许愿,她穿过硝烟四起的战场,在和平的世界尽一切努力汲取新的知识,每一段旅行都有新的朋友陪伴她成长。
“当然啦这些刀剑付丧神是陪伴我最久的伙伴们”她拍打着石切丸的后背,大太刀好脾气地任她行动。
就连笑面青江和压切长谷部,也被幸村花枝挤出身上那点可怜的灵力,化形出来给产屋敷耀哉炫耀一番──那两位还处于重伤状态的刀剑付丧神吓了产屋敷耀哉一跳,她担保很快就能恢复,这位鬼杀队的当主才没有紧急叫来蝶屋的人急救。
少女恨不得把自己每一点成长都分享给产屋敷耀哉,产屋敷耀哉之于她,就像是童年最美好的一段回忆,让因穿梭时空而惶惶不可终日的她得以喘息,能够像世界上所有的小孩子一样肆意地玩耍。
再次见到这位可亲可敬的鬼杀队当主,她甚至有种回家了的唏嘘感。
──哎呀,产屋敷耀哉明明年纪不大,却莫名让人想要依靠呢。
幸村花枝绝不承认她在产屋敷耀哉的眼中看到了一抹诡异的慈祥。
“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她继续说下去,“我来帮你啦你看,我一来就打败了上弦二,有没有很厉害”这个时候幸村花枝倒是对自己为了杀死上弦二差点把命搭进去的事情只字不提,单单拿出事情的结果向产屋敷耀哉炫耀。
产屋敷耀哉略带责怪地看了她一眼,犀利指出,“可是你却受了很重的伤。要好好保护自己啊,是你自己说过的,只有活下去,才能有未来。”
他看幸村花枝就像是在看离开家许久的崽崽,只报喜不报忧,反倒是让人更加担心。
幸村花枝开始装作没听见,东拉西扯地找别的话题。
“最重要的是”她在一堆符纸里翻找,“我学会了治愈的符纸您试试对您有没有用我记得您的身体不太好”
啊,那种可爱狗狗的即视感又来了,所有好的东西都要推到喜爱的人面前,急得团团转只想要个好的答复。
产屋敷耀哉有些苦恼地用手撑着头,但还是拒绝了她的好意,“我的身体虚弱并不是可以人为调理的,而是我们一族受到了诅咒,只能任由它一点点腐蚀身体。”他指了指额头发丝下遮挡住的一小块青紫色的皮肤,那块皮肤遍布着立起的青筋。
“那就更需要我帮助您啦”幸村花枝没有停下翻找的动作,“我之前可是当过一段时间阴阳师,说不定就有办法解决呢”
她甚至直接要把符纸贴到产屋敷耀哉身上。
一顿折腾后,产屋敷祖宅传来她悲愤地喊声“为什么我的符纸没用”
好丢脸她在产屋敷耀哉面前怎么总是翻车
不知不觉发现长大的幸村花枝比小时候还要有趣的产屋敷耀哉反过来安慰她,“没关系,只要杀死鬼舞辻无惨,我们一族的诅咒自然就会被解开。而且,”产屋敷耀哉看向安静地坐在一旁的石切丸,“多亏了石切丸先生,我的诅咒已经被压制住很多啦。有时甚至会有诅咒被吸收走的错觉。”
“”幸村花枝看向石切丸,好家伙,虽说石切丸在记载中是可以驱邪的神刀,没想到这么有用。
估计这就是石切丸能够解除自身封印的原因所在了,刀帐中大太刀的生命值稳定地上升,其中与他吸收产屋敷耀哉的诅咒有分不开的关系。
唉。一直在围观的笑面青江开始在幸村花枝的脑海里叹气。
真惨,等我伤好了就带你杀鬼去。幸村花枝回复他。
胁差没说话,只是又在她的脑海中长长地叹了口气。
刀与刀之间的境遇对比能气死人呐。
“那队里的大家也知道石切丸不是人类吗”幸村花枝问道。她隐约地感觉到或许是因为斩除恶鬼的原因,队中颇有一种非我族类的气氛。
“柱的话都知道,毕竟当初是他们将石切丸带来的。本以为只是一柄神刀,没想到在我身边能够自我修复,在众目睽睽之下由刀变成了人。”产屋敷耀哉感叹道,“当时大家都被吓了好大一跳呢。”
鬼杀队的当主想起不久前队中的柱前来汇报,顺便带回来一振遍布神光的刀剑,很难在实战中上手的大太刀遍布裂痕,却难掩神刀的光辉。当产屋敷耀哉轻轻拂去刀剑上的灰尘时,它竟变成了一位身受重伤的高大男子──就差一点,柱就提刀把这个非人类的存在灭杀了。
“但是不知为何,一旦离开祖宅的范围,石切丸先生人型的姿态便不能维持啦,所以只能难为石切丸先生暂且呆在这里了。”他补充道。
“哈哈,石切丸的话,本身就喜静,他也很喜欢在这里的日子才会留下来,对吧”幸村花枝看向石切丸。
大太刀放下手中的茶杯,向幸村花枝露出一个安静的笑容,他还是一如既往地沉默。
“刀剑付丧神的性格都是这么友善吗”产屋敷耀哉感慨万千,“若是队里的日轮刀能够化作人型,那一定会是很热闹的场景。”
“还行吧。”幸村花枝忽然有点蔫巴巴地掏出一张封印的符纸,向石切丸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