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人。
只是可能作出来的曲子,质量上不一定能保证。
一部电影,除了导演、剧本、演员以外,最重要的就是配乐了。
好配乐是能让电影的气氛更上一个台阶的。袁安这样处处追求完美的好导演,也难怪会有些发愁。
不过时倦只是个演员。
她虽然不是不会作曲,但也没有擅长到能打包票比袁导的人还好的程度。
她只需要把戏演好就行了。
地铁上人越来越少,时倦终于找到一个空位坐下。
她闭着眼睛打盹,一个急刹车惊醒了她,广播里传来车长的声音“因为一些特殊情况,本地铁要暂停运行”
纽约地铁。
有什么办法,只能下车。时倦本来是要坐到接近终点站然后转车,现在一看站台名,压根不知道是什么地方,总之离酒店肯定有十万八千米远。
在大路上站了老半天,也没出租车经过。打电话也打不到车,手机还没电了。
时倦“”
天要亡她。
时倦在寒风里站了一会,实在冷得受不了。
好不容易有个当地打扮的路人经过,问了下,附近有的、能让她充电的设施只有一个酒吧。
时倦裹紧了羽绒服走过去。
酒吧名字叫“野狗”,有种“灯红柳绿”感,里面群魔乱舞,十分混乱。
一进去,时倦就感觉自己的耳朵快隆了,问酒吧要了个充电插头外加一杯果汁一个人在这种地方喝酒那就是脑子不好了。
端着果汁到处找能插插头的座位时,时倦忽然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呛鼻味。
她皱了皱眉,本来不打算多管闲事,但是一回头,呛鼻味的来源地中央有个年轻的、看上去顶多十的华国少年。
他看上去有些昏昏沉沉地,周围几个穿着篮球服,膀大腰圆的美利坚年轻人正嘻嘻哈哈地拿着烟卷,想往他嘴里塞。
“陆,就试试看嘛,兄弟又不会骗你”
虽然灯光很昏暗,但是也能看出来,那华国少年长得很好。
头发染成了大红色,一般人会很夸张的发色,但是在他头上就很合适。一双眼睛像是狼一样,一边耳朵上有几个耳钉。
时倦驻足。
这红毛小孩,感觉上不是美利坚人,恐怕是留学生。
年纪也小,看他昏昏沉沉的样子,大概是被灌晕了。
时倦不是爱管闲事的人。
但她想到了自己,当年有不少看她不顺眼的,想方设法想让她染上这种东西。
染上了,一辈子基本就完了。
没怎么想,手里的果汁就“哗啦”地泼了出去,正中那红毛少年的脑袋。
顺便还把旁边人往他面前凑的烟卷给浇灭了。
一群人猛地回头,红毛少年也皱着眉抬头。
就看见光怪陆离的灯光中,扣着渔夫帽的年轻女孩举着空杯子,冷淡地用地道英语说
“对不起,手滑。”
“对不起有用的话要警察干什么”一个金发棕眼,膀大腰圆的男人站起来,狞笑着走向时倦,伸出手想要抓她,“小妞,你嗷”
颂哥瞬间顶替了时倦,抓住了那男人的手臂。
少女手指纤细,但被她抓住的时候跟被铁钳抓住的感觉差不多,疼得几乎要掉下眼泪来。
那男人惊慌地后退几步,撞上自己的朋友们。
那些朋友也都膀大腰圆,小混混模样,见状嘲笑他“怎么了汉斯,那小妞指甲掐疼你了”
“汉斯你不行啊,连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妞都打不过。”
汉斯瞪大眼,有苦说不出。
那小妞刚一爪子,他还以为自己手要断了
只能狠狠地瞪向时倦。
时倦咧起一个邪气乖张的笑“要打架么”
她看上去纤细的一个,身高虽然其实挺高,但是那几个男人个个看着都将近一米九。时倦在他们眼里,就是瘦瘦小小一个小娘们,有什么好神气的。本来还准备让让她,随便让个谁把她打服了,这下被她一激,一口气扑上来。
周围很热闹,甚至没人发现这边的动静。
直到时倦把一个男人直接摔了出去,壮实的一个,把桌子都差点压踏,上面的瓶瓶罐罐掉下来,好大的动静。
这下周围再热闹,也停住了。
台上dj顾不上放音乐,瞪大眼睛看向这边。
周围有尖叫的,还有看热闹不嫌事大想要拍的可惜灯光太暗,拍出来啥都看不见。
时倦掐住另一个男人的脖子,直接把他按在了地上。这两下过去,剩下俩男人也不敢动了,面面相觑。
“差不多了,颂哥。”
时倦让颂哥把身体换给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