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黑衣人手里才是。
杏珠见自家小姐终于恢复了正常,心里终于松了口气,忙不迭的去寻郑妈妈去了。
元青菲将银票同玉佩贴身放好,僵着脖子站起身来,走到案几旁将两盏灯吹灭,只余一盏亮着。
屋子里的光线一下子暗了下来。
郑妈妈很快便带了药来,还顺带了一套干爽的男式衣衫。
元青菲一看便知是那两个护卫的衣裳,不过看郑妈妈的神情,怎么觉着有些做贼心虚的感觉。
“药还好说,就说您受了伤要用,不会有人起疑心。但这衣裳,实在是没个由头,奴婢只好悄悄的拿了一套。”郑妈妈说着,脸色略微有些赧然。
估计她这辈子还没干过偷男人衣裳这种丢人的事。
元青菲怕她不自在,心里在笑脸上却一本正经的道“妈妈思虑甚是周全。”
郑妈妈脸色这才好看了些。
她走到屏风后头,开始给黑衣人敷药换衣衫。
她没有让杏珠帮忙,杏珠虽是个丫鬟,但毕竟没有出阁,不宜看这来历不明的男子的裸身。
她已经五十岁的人了,自然没有这些计较。
郑妈妈动作迅速的给他包好伤口,换上干爽的衣衫,又与杏珠将人抬到了屏风后原本杏珠用来值夜的榻上,又去煮了能退热的汤药给他灌下。
折腾到大半夜,总算让他的热症退了些。
三人这才疲累的歇了。
郑妈妈原本不住元青菲的屋子,但今夜非同寻常,屋子里还住了个危险的男子,即便这人昏迷不醒,她也不放心。
因此她与杏珠便在元青菲屋子里打了地铺,挤在一起睡。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