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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衣角,那处衣料下的皮肤被她有意无意地撩过,他几乎立刻摁住。

“其实不是手臂。”男人的声音又低又沉,虽然答非所问,却像是压抑着什么情绪,“是这里。”

他握住她的手,顺着腰侧往上走,然后停在胸口的位置。

谢芸锦浑身一震。

回到知青点,谢芸锦往院子里走,耳边却听见一阵嘈杂的动静。

她皱起眉头,抿住唇思考片刻,然后踮起脚悄悄地过去,听到了两个人压着声音的争吵。

“王水秀你是不是有病我都说了那方巾最多只值两块”

“不可能谢芸锦可说了,那是她爸爸在海市买的,不算票都得搭十五,你跟我说只值两块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糊弄”

“她说什么你都信人大小姐花钱都没概念怎么会记得这个再说了,我怎么知道是不是你故意诓我”

“冯和平你最好把剩下的钱都交出来,不然我就把你昧粮食的事告诉大家伙”

“行啊别忘了这事儿还是你起的头,到时候全揭发出去,我看你讨不讨着好”

“要不你告诉我你卖给谁了我去把少我们的钱要回来”

“你傻了吧到黑市谁会告诉你真实身份”

“那你跟我说那人长啥样,我去县城蹲他”

“”

里头的动静大了,谢芸锦忙蹑手蹑脚地走回宿舍。

王水秀在她之后,见她刚从外面回来的样子,脸上闪过一丝慌乱。

“芸锦你去哪儿了啊”

谢芸锦不答,反而抱怨道“你洗澡怎么这么慢呐我都想睡了”

王水秀将手中的脸盆放到地上,不好意思地说“一时没注意,不然我帮你望风吧”

“算啦,我太困了,明天还有很多活儿要干呢”

看不出有什么异样,王水秀稍稍心安,又讨好了几句。

谢芸锦换了衣服上床,心里冷笑一声。

看我不抓你个现行

京市军区大院的一栋房子里,勤务员拿着一封信走进院子,冲正在练拳的中年男子行了个礼“首长,有您的信”

中年男子捞起石桌上的毛巾,搭在脖子上擦了擦汗,伸手接过“臭小子的吧”

刚下班的江玉英闻言,快步走过来,一把抽过他手上的信,心急道“快让我看看”

路朝手心一空,笑着摇了摇头“看把你急的,不差这一会儿。”他坐在石凳上,端起搪瓷杯咕嘟嘟地喝了大半,又咂摸地道,“我闭着眼都知道他写了什么,无非是现在职责在身,无心考虑婚姻之事,且他为人沉闷无趣,不想耽误人家姑娘,让咱们死了这条心。”

末了,冲自家媳妇得意地抬了抬下巴“我说的没错吧那臭小子是不是这么写的我就说上回直接告诉他人家姑娘的名字,反正都在一个地方,就算没那意思也能互相照应一下。你倒好,说什么怕伤了人姑娘的面子”

“路朝。”江玉英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看看丈夫,又看看信。

“怎么”路朝见状,神色凝重起来,“路昉出什么事了”

虽然任务细节不能透露,但他也听到一些消息,知道路昉这次的任务凶险,回来后状态不好。路朝一直不敢告诉把这件事告诉自家媳妇,怕她听了跟着担心。

想到这里,路朝又问了一句“路昉怎么了”

江玉英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语气中却是带着惊喜“你儿子自己找了个媳妇儿”

路朝啥

“白及苦涩微寒,可以收敛止血,消肿生肌。”

谢芸锦蹲在地上,往煎药的炉子里添了点柴,听陈广福这么一提,她歪着头回忆了会儿,开口道“我记得以前妈妈跟我讲过,古代的公主洗澡用的澡豆就添了很多药材。除了白及、还有白芷、白术、白茯苓、白附子用这样的澡豆沐浴,不仅可以美白,还能细肤呢”

陈广福听得冷哼一声,睨着她道“从小就不学点好的。”

他为人固执板正,虽然有时候说话不中听,但却没什么恶意。谢芸锦并不当真,只是面上却耍脾气道“怎么啦女子爱美天经地义有人研究衣食住行,怎么就不许人琢磨养颜啦,都是民生,做什么区别对待”

陈广福说不过她,笑骂了一句“一肚子歪理。”

谢芸锦轻哼一声,把炉子熄了,用手巾垫着把手端起瓦罐。三碗水煎成了一碗,她将药渣全部过滤掉,剩了碗琥珀色的汤汁。

“成了,您试试”

谢芸锦熬得是自己琢磨的安神方子,虽然大体和医书上的一致,但她稍微改动了几味药,本来只是写着玩,但陈广福看了以后却认真帮她调整了一下剂量,说这方子可行,更适合虚烦失眠,心悸不安的人。

陈广福最近正好有些短觉,便做了她的“试验品”。

一副药下肚自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