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神者开口,烛台切光忠自然是一口答应。
满载而归的远征部队去准备晚膳了,中也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了,回到了修复室。
修复室里只剩下还在修复池中阖眸养神的今剑,和放置在旁边案桌上锋利如新的蜻蜓切了。
原本中也是不想打扰今剑休息,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拿起了蜻蜓切。
“主公大人,你去哪里了”今剑趴在池子的边缘,托着腮望着中也道。
还未等中也回答,他便接着说“主公大人,我会一直保护你的,所以今后可不要消失不见啊”他的声音低下去。
中也犹豫了几秒钟,还是伸出手轻柔地理了理今剑额前的碎发答应道“嗯。我答应你。”
中原中也将完好无损的蜻蜓切完璧归赵。
正好结束马当番的蜻蜓切用围在腰上的布薄擦了擦手 ,道了声谢接过了本体
“该说谢谢应该是我。”中也笑着道。
而蜻蜓切掂了掂手中的,半跪下来只是着中也的双眼,郑重地请求道“主公,我有一个请求”
亲亲天的请求就是为了能更好地配合主人而请求调整自己进行修行
中也自然是一口答应“好啊期待归来后的你更为锋利”
蜻蜓切是真心好使,害,可惜是别人的本体。
“哇,好香”还没进门,就能听到鹤丸国永的叫嚷声了,辈分都可以被尊称为姥爷的刀剑,愣是在一堆短刀中间玩得起劲,企图先分一杯羹自然是不可能的。
中原中也不知道他不在的时候是怎么样,但是只要一回来,第一个被烛台切光忠塞上碗筷的肯定是自己。
中也看着满满当当有着满汉全席一般架势的菜色不禁觉得这可真是丰盛的苦恼啊
菌子火锅果然不出sada酱“绝美”的称赞。明明是小小的菌子,和各路食材搅和在一起,就像是上演了一场全武行一般将所有食材的鲜、香、嫩、美都调和得淋漓尽致令人食欲大振,大快朵颐。
然而吃着吃着,氛围就有些不对劲了
歌仙兼定是第一个,他突然横眉冷竖,看哪哪不顺眼,都觉得脏,都要洗,都给老子脱下来
坐在歌仙兼定旁边的山姥切国广的衣服自然是第一个遭殃的,然而山姥切没有让歌仙得逞,他紧紧得抱住自己,高呼着那个已经消失了的存在被被,我的被被啊,你走了我可怎么办啊
其他刀剑疑惑之余的眼神也开始迷离。
鹤丸国永振臂高呼一直叫喊着啊,我被吓到了,被吓死了啊,好开心啊
艺术就是爆炸,兄弟吃我马粪攻击鲶尾一头撞向骨喰。
呀呀,油豆腐,咦鸣狐你怎么变成油豆腐了什么你说我才变成油豆腐了
中也就觉得真他喵的离谱。
面前的人一个个都不正常,像他这样可爱的喵喵,就不喜欢和这些人型生物共处。
这样想着,他伸出爪子挠了挠自己的下巴,懒洋洋的,叼着一壶清酒出门去了。
中也喵喵踮着脚尖踩着猫步轻巧地走出去了,可剩下的在幻觉之中的刀剑男士们却走不出去了。
于是这一个晚上,一锅简简单单天然鲜美的菌子端掉了大半个本丸主力。v无名的菌子酱
月上柳梢头,有些许清冷,风中的歌声传入喵喵灵敏的耳朵。
“嘎啊,嘎啊,呱啊,呱啊
青蛙乌鸦都回家去了哦,
晚霞浸染天空,日已西落,
薄暮之时总会有点小失落吧”
今剑晃晃悠悠地踩上屋顶,在月光之下歌唱得却是落日之景,然后他顿了一下,似是不悦地叉起腰看着慢悠悠爬上来的三日月。
“你上来干嘛”
“哈哈哈,屋里太热闹了,老爷爷我上来散散酒气“
“那你大可去那一片屋顶上。”
“哦呀哦呀,这都已经上来了”
面前的人依旧是笑盈盈,就像是刺入了一团棉花一般,今剑在远离他的另一头抱膝坐下,不欲再与他争执了。
“那为什么躲起来哭呢”
“谁哭了,我才没有哭呢”慌乱地擦拭,结果却是连成串一般的止不住地掉下来了,无声无息,在月下,被浸湿的衣襟是纯白衣帛中的一抹不规则暗色,十分显眼,“只是偶尔会很难过罢了,义经公的存在”
“如果不介意的话请用这个吧。“
递到今剑面前的是一块深绀色的绫罗帕子,他的余光处金穗摇晃,月下金色新月流光微溢。
“”
“今晚的事你什么都不知道。”
“老爷爷的记性本来就不太好呢。”
上方的月下谈心被中原喵喵靠在屋檐下的墙头听了个一清二楚。
“中也大人作何感想呢“蹲在墙头下的可不止一个人。
“挺欣慰的喵,省得喵喵我还要想法子让他们兄弟开解心结了,小天狗要担起大人的责任可能是很累的一件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