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及川彻当着佐久早圣臣的面,捧着最鹤生的脸颊将她搓扁揉圆的当口,坐在他们不远处的音驹一行也小小的骚动了起来。
“我靠是男朋友吧果然是男朋友吧揉清濑脸这种事就算是做梦我都做不出啊可恶”
“同为灵长类,为什么他的脸能长得那么池人与人之间的差距为什么那么大这不公平”
“同为灵长类的还有黑猩猩恒河猴,你应该庆幸自己好歹还是个人类。”
“但是母胎单身狗不享有人权。冰冷的狗粮正在往我脸上撒。”
“山本,你现在的表情好像吃了半吨柠檬诶。放弃吧,对面那个池面的魅力是我们永远无法企及的高度。”
“我知道但是、但是啊可恶他也太帅了这两个人坐在一起的画面居然该死的养眼”
“所以果然是男朋友吧研磨你知道点什么吗”
“所以说不要什么都问我啊不过我记得最鹤生应该是没有男朋友的。”
“嘶难道是我们误会了”
“不不不,这么明显的宣誓主权的行为除了男朋友也没人会做吧”
“啊,井闼山的家伙动了。”
“赌五円是被气到的喜欢的人居然有了男朋友什么的。哎别人的青春怎么总是这么甘美又酸涩。”
“嘘嘘嘘他过来了”
“”
“走了。”
“走了呢。”
“走了诶。”
“背影好落寞哦。”
“惨,单相思,惨。”
“所以清濑果然是有男朋友对吧”
“为什么话题又回来了”
“因为到目前为止我们都只是在猜测啊”
“或者你们谁胆子大去问一下”
“既然黑尾你这么积极提议,那不如你去。”
“我不行。不然研磨吧还是研磨去最好”
“孤爪上啊万一清濑遇人不淑被渣男骗了怎么办她那么单纯”
“就是就是,要是能戳破渣男真面目,组织和群众都会牢记你做出的贡献”
“可我不觉得那是最鹤生的男朋友啊”
“噢此话怎讲”
“就只是感觉比起恋爱的关系,我觉得他们更像家人这样的。”
“啊”
“孤爪的说法太难懂了啦。”
“那你们知道最鹤生有个哥哥吗”
“不知道。”
“我知道,不过也只听清濑提过一次。”
“诶什么时候的事”
“那次福永你刚好不在啦。我问清濑是不是专门学过运动护理,她说为了她哥哥专门学过说起来清濑的哥哥是跑长跑的吧”
“嗯。曾经是很厉害的长跑选手。”
“曾经啊”
“唔我大概猜到是什么事了”
“我也”
“啊什么事”
“山本你这呆子”
“夜久前辈为什么突然骂我”
“其实最鹤生也很少跟我说她哥哥的事情。但每次提到的时候,差不多也是现在她和那个人说话的样子”
“啥啥啥啥样子”
“说话说清楚啊研磨。”
“总之你们自己意会一下吧我要看比赛了。”
“比赛还没开始”
“别装死啊孤爪”
“我逐渐不理解一切。”
“说起来海你怎么了从刚才就是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那个你们没想过自己的声音那么大会被听到吗”
“”
“”
“没那么大吧”
“有哦”
“我们明明有控制音量的吧。”
“从中间开始激动起来就不自觉放大了呢大家。”
“”
“所以说一开始是谁先挑起这个话题的啦”
“是黑尾”
“是夜久”
“是山本”
“是福永吧”
“算了随便怎样都好”
反正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人缘一如既往地不错啊。你这家伙在东京混得很开嘛。”
及川彻收回越过最鹤生肩膀,看向音驹方向的视线。
只是这会儿功夫,刚才摘下眼镜口罩不到三分钟的最鹤生又将自己裹了起来。
心里烧着的那把火在她的固执之下只得自行熄灭,残留下无奈又不甘的余烟。
“春高要举办好几天。你打算一直这么看比赛吗”
“又没有规定说不行。”
“算了,你开心就好”
及川彻抱着最鹤生的背包,从侧边翻出一根美味棒,拆开包装,咔嚓咔嚓地咀嚼起来。像是要用这种随着咀嚼而在脑中清晰响起的噪音吞没这些本不该属于他的烦恼。
拎着饮料的岩泉一回来的时候他已经吃完了两根,口干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