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拿“我在南美洲有些钻石流通买卖需要处理”打发小娇妻的事业型霸总,“无聊的话自己和猫玩。”
更像了。
小娇大娇夫乐呵呵地拎着猫依言出门,毫不讲理地霸占了赤井助理的办公室,将赤井助理赶去和波本助理公用办公桌后,祭出猫咪办公桌。
“”桌上的猫咪秒变小胡须绅士,“有话直说。”
雪名阵很好奇“治是怎么说服你的”
夏目漱石面无表情“没有说服。”
那能叫说服吗直接找上门说“我的手里有来自另一个世界的书,夏目老师应该也不想看见哪一方世界因两本书的碰撞而毁灭的惨局吧”,这分明是威胁是强迫是架道德的高地
雪名阵倒不是很意外,毕竟太宰治曾做出为了逼出狙击手,将异能小说直接往碎纸机里怼的事,但这能怪治吗不能
雪名阵的恋爱滤镜八百丈应该怪森先生。
这最优解的行事风格,明摆着是森先生教的,那小猫阴沉的性格,明显也是森先生养出来的。你看他插手的少年太宰,多么活泼,多么开朗唉,他可怜的治。
夏目漱石实在忍受不了雪名阵这表情,主动岔开话题“我回答了你的问题,那么雪名先生能否回答我一个问题呢”
他其实原本想问,你大费周章折腾警视厅究竟为了什么,但在经历过太宰治的威胁、看过雪名阵与太宰治相处的氛围后,基本已经勘破了大半,这个问题提出来就有些没意义了。
于是他改换了一个新的问题“你们的手上,都拿着对方需要的那一份拼图碎片,为什么都不交给彼此呢”
雪名阵微微一愣“夏目先生何有此问”
“猫的眼睛,可是能看见无形之物的啊。”夏目漱石撑着手杖,单手调整了下头顶的礼帽。
他能察觉到,这两人似乎都知道些什么事,想要告知对方,但又迟疑着收回更细的却品不出来,只能好奇地提问。
雪名阵略作沉吟“可能是知晓对方更希望自己补全这份拼图吧。”
夏目漱石压低帽檐“你是指,那位社长先生曾在某个时刻突破人类的界限,与神并肩的事实吗”
“俯瞰观察整个世界用另一个更加简洁明了的词来概括,那就是全知全能啊。”
夏目漱石曾见过别动队队员头顶含带着“规则”的办公桌,看过吉维尔头顶的毛绒耳罩,更多的线索,都在一步步将他引向某个结论别动队的队长、不,现在是警视厅厅长,其实是行走于人间的神明。
“人类之于神明,如同蝼蚁之于人类。人类或许会在孤独下将身边的蝼蚁视为朋友、家人,但怎么可能将蝼蚁视为能够产生欲望的爱人呢”
夏目漱石微微垂首“你在干嘛”
雪名阵举着那款i小的猫咪办公桌,端端正正卡在正在深沉分析的夏目漱石脑袋上,压扁了礼帽“分析得很好,给你戴个小皇冠。”
夏目漱石“”
拿走啊他完全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