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龄和性别吗明早有空的话,我可以陪你去趟商场。
反正他处理的都是些鸡毛蒜皮的杂事,翘一天班没什么问题。
雪名阵反正我是在为黑手党打工,翘一天班非常合理。
两位首领の福报一拍即合,雪名阵愉悦地挂断电话,甚至大方地使用了上司卡,只为从n的严防死守下薅来文也的部分教材。
看完全部短信的芥川龙之介“先生,不是警方的人吗”
他陷入了混乱之中。
为什么,为什么那个港口黑手党的首领,会给警方的人打钱啊还那么有礼貌,说什么“不介意的话请收下这笔投资”。
芥川龙之介不对,怎么想都不对吧
为什么投资的人反而礼貌有加为什么那个森鸥外,要对一个看短信、好像只是做服装生意的警方卧底如此客气
难道在外面的世界,做服装生意才是最厉害的职业吗连投资方、黑手党首领也要避其锋芒
芥川龙之介不对,怎么想都不对吧
遭了,难道真是在擂钵街的这些年不常用脑子,所以脑子不好使了吗他为什么看不懂眼前的世界了
芥川龙之介陷入前所未有的慌乱中,再看他的妹妹,同样满脸迷茫。
或许,这就是缺乏常识和文化导致的理解困难吧芥川兄妹自觉找到了合
理的解释,并暗下决心,要好好学习,努力从书本中找到答案。
芥川兄妹想追寻的答案,注定无法从书本中获得。甚至可以说,就连身涉其中的乌丸莲耶本尊,也想不明白雪名阵到底给森鸥外灌了什么迷魂药、自己为何要为一个再度叛出组织的普通代号成员尽心竭力,主动带货。
同样的困惑纠缠着所有人,只有谜题本身无事一身轻。接了孩子回去好好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又能精神抖擞地起床为祸人间了。
他怀着愉快的心情,煮了桂圆红枣莲子粥,配加了少许薄荷的白米糕,给网友寄过去一份,又在桌前放了两份。
芥川兄妹离开擂钵街的第一晚,就在刻苦埋头读书,以图早日攻克雪名阵这个逻辑矛盾体。此时仍趴在书桌上,睡得天昏地暗。
食物的香气勾起腹部的轰鸣,他们相继苏醒,睡眼惺忪间猛然意识到,自己居然在全然陌生的环境里毫无防备地陷入沉睡,这完全不好香好香。
饥肠辘辘的胃部以前所未有的力度叫嚣着渴望,而那个行走的人间谜团伸手敲了敲餐桌上的碗“快来吧。半小时后,我们就要和房东先生见面了。”
“”这是、为他们准备的吗芥川兄妹有些不知所措地坐在书桌后,芥川龙之介抿紧病白的唇“”
雪名阵“嗯不过来,是没胃口吗那我说些下饭故事吧,也是在东京的同伴分享给我”
芥川兄妹以飞一般的速度坐到了桌前,开始埋头狂吃。
雪名阵愣了一下,又开始反向忧心“吃得太快了吧,对消化也不好。那我说些不下饭的故事吧,还是在东京的同伴分享给我的”
芥川兄妹“”
绝望jg
他们痛苦地放慢进食速度,对抗在擂钵街养成的狼吞虎咽习惯这件事做起来非常困难,因为这个不靠谱的家伙做出来的饭菜居然出奇的美味,以至于吃到七分饱、愕然发现早饭已经吃光了时,两人还在本能地分泌口水。
“”什么啊,完全不够吃
两头饿兽投来幽幽的目光。
但雪名阵一向在饮食方面把控严格,确定这样的食量对于长期饥饱不定的兄妹俩来说更好后,他便无视了兄妹俩“饭,饿,还要”的眼神暗示,起身道“出发吧。去买日用品。”
和织田作之助约好的碰头地点位于警视厅附近,是一家品类齐全、价格低廉的大型商超。
领着两个仍挂着“没吃饱”“烦躁”表情的小孩,雪名阵在门前止步,看了眼神情姿态貌似有些尴尬的织田作之助,又扫向背景人群中某几颗熟悉到突兀的脑袋“中原先生,森先生,太宰,为什么你们都在这里不用上班吗还是这家商场里有什么特殊任务”
“”芥川兄妹下意识去看被雪名阵点出的森鸥外,心想就是他吗礼贤下士的首领,卑微的投资方。
森鸥外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孩子们心中
留下了什么奇怪印象,只若无其事地放下报纸走出人群“诶呀呀,真是巧,本来是想给爱丽丝买几条洋裙才来这里的,没想到碰到雪名先生我们进门再说吧。”
自从雪名阵加入港口黑手党后,森鸥外对于雪名阵的称呼就是薛定谔的猫。什么时候喊雪名,什么时候喊雪名先生,全凭语境和心情。
可他此时带着点阴阳怪气意味的称呼落进芥川兄妹的耳中先生为什么港口黑手党的首领,要称呼一个底层成员、卧底警察、服装商人为“先生”
好怪,真的太怪了再看几眼。
少年太宰打着哈哈从揽客吉祥物身后转出来,跟在织田作之助身边,完全没办法说“我是收到租金转账,知道你收养了一对兄妹,才翘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