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马萨诸塞州停留了三天”
“哦,那个啊。”雪名阵心不在焉地应着,掏出手机,翻找视频的同时,目光始终在办公室内逡巡。
太像了。
如果撤掉办公桌,在玻璃幕墙前降下不透光的落地幕墙,几乎与网友和他初次视频时所处的环境一模一样。
地板高级木材的精致纹理,几道隆起的承重方柱所有的细节,都和他调亮了视频亮度、反复拉拽回看的细节近乎吻合。
他勉强收回飘走的注意力,集中精力应对发钱的老板“因为前几天的经历太精彩了,我想看看还有什么后续。”
他将自己拍摄的视频翻给老板看,有宣传官色诱刺客的,有刺客脱了裤子被冷血摁在病床上的,有驾驶飞车在过江大桥顶端栏杆上激情追击的,最后是惊险刺激的教堂爆炸案。
尾崎红叶的得体微笑在看见护士装脱裤刺客时便宣告崩裂,在看到冷血面无表情地左手拎着杀人内杀人凶器,右手拎着挂空挡的护士装刺客从病房里走出来时,更是整个人逐渐褪色。
森鸥外同样说不出话。反倒是少年太宰看得近乎两眼放光,指着内裤杀手的片段哈哈大笑,面对教堂爆炸案时倒是一脸索然无味。
对此,雪名阵只能评价内裤不套在自己头上,是感觉不到痛的。
森鸥外“嗯、嗯,我大约是明白你的意思了。”
虽然很离谱,但这个离谱的理由配上离谱的连环刺杀以及离谱的雪名阵,忽然就变得合理又正常。
森鸥外在混乱的思绪中捋出头绪“既然你和旗会始终一同行动,那为什么回来的只有你,没有旗会”
“”雪名阵稍微放下了点手机,露出有些黯然的表情,“他们说我奇葩、有病、不想再看我哪怕一眼。”
童叟无欺,都是将旗会丢进号子里时信天翁跳着脚骂过的话。
但组合起来回答森先生的这个问题,听起来就像是在说“旗会因为嫌恶雪名阵,最后与雪名阵分道扬镳。”
森鸥外顿了一下,然后想很难不赞同
换做是他,也完全不想和雪名阵相处哪怕超过十分钟。旗会能和雪名阵呆在一起整整三四天,已然是意志力坚定的表现了。
但作为首领,森鸥外还是安抚性地道“他们这么说真是太过分了。这样
说起来的话,有一项任务要交给你呢,雪名。”
资本家的关心,有,但是不多。
森鸥外将别动队的资料推至雪名阵面前ace,还记得吧既然他是因为你的空间异能才落入别动队手中的,那么扫尾的事就交给你了。”
森鸥外拍了拍仍面色黯然的雪名阵“杀死他,在明日庭审开始之前。”
森鸥外的掌心搭着雪名阵肩膀的肌肉,明显感觉到对方顿了一下,终于抬起头。
森鸥外微微挑眉“雪名觉得这么做不”
雪名阵带着几分期待“这算在工资里吗还是有提成回扣”
森鸥外“”
你掉钱眼里去了吧雪名阵
森鸥外派雪名阵刺杀ace,显然是有多重打算的。
一来借此继续之前没能完成的事试探雪名阵的实力,二来如果能成功,也算是对刚成立的别动队的一次震慑,以此告诉他们,港口黑手党没那么好惹,以后最好井水不犯河水。
计划毫无问题,坏菜就坏菜在少年太宰身上了。
少年太宰完全没打算把自己在别动队看到的事宜告知森鸥外当然,也无法告知对于雪名阵其实就是别动队成员的事更是绝口不提。导致森鸥外完全没怀疑雪名阵与别动队有关毕竟如果有关的话,和雪名阵一起进过警视厅的少年太宰一定会知晓的吧
少年太宰知晓哦,就是不太想告诉森先生而已。
所以说,雪名阵劝告的父不慈,子不孝,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雪名阵在森鸥外的催促下不是很情愿地离开首领办公室,等回到警视厅,已经是凌晨三点。
原本空荡的办公室里变得热闹起来,是终于从救火现场归来的队员们正在卸头盔,顺带抱怨
“我说办公室的门是不是该扩宽一下了进出真的很不方便。”
“别提了好吧救人的时候我没注意周围,一下卡在两颗树中间,真的很尴尬”
“家人们谁懂啊,有两只猫踩我头上,现在还黏在办公桌上呢。”
“哦哦”摘下头盔恢复自由的队员们一下聚过去,开始吸这两只大自然的馈赠。
真田一郎打着哈欠走向站在门口的雪名阵“培养皿放在医务室,很可能吓到明天来上班的同事,我刚刚出门,把培养皿捎回来了。对了,你和森鸥外谈得如何能去黑衣组织做双面间谍吗”
一直在想着“为什么森鸥外的办公室和网友初次视频的背景那么像”的雪名阵后知后觉“忘问了。无妨,等ace事了再问也一样。”
他将森鸥外的命令复述了一遍“待庭审完毕,如若不判处死刑,那便让ace回归细胞房。届时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