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踹断了半根电线杆呢,兰堂先生是成年男性,好像又有欧洲血统,比兰力气大些没什么好惊讶的吧”
成年男性信天翁“”
不、这个跟欧洲血统应该没关系不是,你们东京人怎么回事啊之前那个小姑娘难道也有异能力吗
他本来还跟冷血在病房里商量过,既然兰堂先生失去了异能力,不如趁机将对方带回港口黑手党,这样就算未来森首领责问他们的私下出国,也能有个“捉拿叛徒”的幌子。但现在一看拉倒吧。
这种时候,看来还是攀关系拉近距离更
信天翁“兰堂先生。您什么时候换的警服”
雪名阵刚刚获得开启行动组的隐藏奖励,是为名下所有队员自动分发三套别动队制服。他不假思索点了接受,在场的三名别动队成员包括他自己,就被智障a自作主张地自动更换了身上的服饰。
苏格兰也被他一并调进了行动队里,此时穿着和雪名阵、兰堂统一制式的黑色军装。
干脆、利索、象征着武装执行机器的制服包裹着三人饱经锤炼,体魄完美的身躯,将男性的宽肩窄臀,修长笔直的双腿修饰得更加嚣张且富有张力。
锃亮厚实的军靴稳稳踩在地面上,侧面钉着军人的“狗牌”,也即军用识别牌,折射出冰冷的银灰色反光。
走廊中,不光是陡然见鬼的老鼠们僵了,就连捕捉老鼠的猫也僵了。
苏格兰倒还好
,刚稀里糊涂成了横滨警方、就又稀里糊涂一秒掉马的兰堂脸上逐渐浮现出恍惚的神色,脑海中有关“我是谁我在哪”、“我为什么转职、为什么转职不到一分钟就掉马了”、以及“当面全员掉马,别动队这到底是什么业务能力”的思绪不受控制地撒野狂奔,几乎乱成被猫挠过的线团。
但兰堂一直是个生性沉稳、且具有责任意识的人。他很快就稳住心神身为欧洲谍报员的自己已死去,此时复归的,是被门告知“以加入横滨警视厅为代价复生”的阿蒂尔兰波。那么,他所要做的事情与从前其实并无不同,依旧是打入敌人内部,保守住卧底的秘密。
既然如此,此时该做的事情就非常明了了利用别动队给他的增幅,将有可能泄露同伴卧底身份的旗会诛杀于此。
兰堂的眼神逐渐变得冰冷锐利,脚下的白色地砖发出细微的、被纯粹的力量碾压成齑粉的声音。
而在他真正展露出杀气、准备动手前
信天翁警惕的目光在触及雪名阵的瞬间变成无语“阵,果然又是你吧,压着苏格兰和兰堂先生陪你搞这种恶作剧。”
和兰堂算是多见过几次面的宣传官也投来不赞同的眼神,一边帮兰堂裹上掉落在地的原本衣物,一边责怪“不要拉着靠谱的人和你一起做不靠谱的事啊。兰堂先生很怕冷的,这么单薄的制服,会把他冻坏的吧”
外科医生和冷血更是掉头就走,俨然是不想配合这种幼稚的恶作剧哪怕一点,眨眼的功夫,两人的身影就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同样热爱恶作剧的信天翁甚至还凑过来悉心指导“肩章、肩章露馅了啊阵一般军警的肩章这里都该有军衔的标识吧你这全是乱画的线啊,伪装完全不合格”
带着别动队特殊肩章的雪名阵颇为无辜地听着信天翁的教诲,顺从地跟着对方找来纸笔,补习“如何完美地伪装成一名横滨警视厅警员”。
“”兰堂说不出话。
他不理解,他不明白,就像人在看完辣眼睛的东西后想看点靓男美女洗洗眼一样,他忽然很想见见少年太宰,用对方来洗洗脑,以免自己的智商也跟着旗会一起掉。
苏格兰倒是心平气和地背起贝斯包,进入病房前拍拍兰堂的肩膀“习惯就好。”
他希望新同事可以尽快适应,锻炼出强大的心脏,不然回到警视厅后,该怎么面对待装备的办公桌头盔他可是听雪名阵严肃地阐述过计划了,日后那玩意儿会给行动组人手配备一套。
不要办公桌头盔不要办公桌头盔
苏格兰再度面无表情地在内心痛苦抱头。
借宣传官之口,婚礼提前举办的消息迅速传开。第二天一早,冷血就拎着一箱化妆品上门,亲自为新郎新娘梳妆打扮。
醒来的兰堂看着妆娘冷血再度被创得精神恍惚,雪名阵难得有心地为他解释了一下“如果让外人来化妆,很难避免妆娘心怀杀念的可能。”
兰堂“”
兰堂很困惑,真的很困惑。他仔细观察了一下新郎新娘,发自肺腑地询问“他们有什么特殊身份吗与重要机密有关还是能左右某个关键性事件”
雪名阵“不。就是一对普通新人。最多算是富二代。也完全不涉黑。”
兰堂“那为什么有这么多人想阻止这场婚礼还有杀手不惜用内内”
他说不下去了。某种程度上来说,他和中原中也的确很像,同样都是脸皮薄的性格。
硬跟来的工藤新一以一种这很正常的神情理智分析“新郎新娘都有些旧情旧怨没了结吧。之前我还遇到过一位受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