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吗”晋深时挑了挑眉。
“别别喊我老师,我姓言,可以叫我小言。”听到劈叉,言小轻一哆嗦,说话也有点结巴,“本,本来是会的,但是没热身,贸,贸然劈会拉伤的。”
“没事儿,我帮你,先下个腰热身吧。”
奶奶个腿儿,日理万机的商业巨贾,大半夜不睡觉,帮他拉筋劈叉。
这种事,说出来有人相信吗
反正他是不信的。
言小轻站着未动。
晋深时挽起袖子走过来,左手抵在言小轻后腰,抬眼示意他,快下。
下就下吧,下腰保菊。
言小轻咬紧牙关,举起双手,后仰。
这俱身体还算软,拼上半条命,总算是弯下去了。
虽然下得不是很标准,好歹是糊弄过去了。
双手撑地,坚持不过三秒,摔倒在地。
“可以了吧,晋先生。”言小轻从地毯上爬起来,腰有点软。
“可以了,你随时可以劈叉。”晋深时嗤笑一声,复又坐了回去。
不是,他的意思是可以走了吗不是可以劈叉了吗
言小轻生无可恋地坐在地毯上,双腿打开,呈六十度角。
“还需要帮忙吗”晋深时调侃,站了起来,不请自来。
“不用,晋先生,您这样尊贵的人儿,怎么好意思一而再再而三劳烦您。”
“啊啊不用,嗯呐,可以了,呜呜”
“啊真的可以啊喔嗯呐啊啊啊”
“他妈的,老子说可以了,听不懂吗”
痛得受不了,不小心喊出了心里话。
“你刚说什么再说一遍”慵懒又磁性的嗓音响起,不容置疑。
“我我刚刚说,说还行。”
“是吗,我也这样认为,你还可以再打开一点。”
“啊嗯啊呜呜呜”
事实证明,人被逼急了,什么都能做出来。
在晋深时的“帮助”下,言小轻完成了有生以来第一个“一字马”。
“呼”,劈着一字马,言小轻大口喘气。他声音偏软,又不敢叫得太大声,鼻音混合气音吚吚呜呜地叫起来,很容易让人想浮想联翩。
“小言,说句实话,瑜伽不适合你。”
晋深时眼神一暗,放开言小轻,点评,“你可以换一个梦想。”
“您说得太对了。”言小轻抱着无知觉的腿往回掰,觉得自己已经是个废人了。
“小言,你出了好多汗,可以去浴室洗个澡再走。”
“谢谢,晋先生,不用了,我回去洗。”
开玩笑,洗澡他敢打赌,最后肯定会变成洗菊。总觉得晋深时看他的眼神怪怪的。
此地不宜久留,言小轻拖着废腿往外走。
“等一下。”
又等
腰也下了,叉也劈了,还要干什么。
难道还要下着腰劈叉,臣妾做不到啊
“外面冷。”
话音刚落,一张浴巾落在言小轻头上。
“你是酒店服务员,浴巾自行处理。”
言小轻裹着浴巾,叉着腿,扶着腰,一瘸一拐地走出门去。
门口两个彪形大汉神色怪异地看着言小轻。
老板晋深时家世颇丰,长相俊朗,年轻有为,想爬床的不少。
基本都是躺着进去,趴着出来,不是半死就是残废,没见过成功的。
看言小轻这造型,应该是被老板宠幸了。
言小轻长得挺可爱,唇红齿白,咧嘴笑起来还有一颗小虎牙,被老板看上也不奇怪。柔柔弱弱一男生,叫声还挺大,站到老远都还能听见娇喘声。
老板看上的人,不敢怠慢。
“先生,小心地滑。”一个保镖留在原地,一个保镖跟着言小轻身后,将他送到电梯门口。
好险,终于过关了
摸上额头,一手冷汗。
作者有话要说 人被逼急了什么都能做得出来。
数学题可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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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漂亮体软、信息素香甜的oga,杨念殊刚转学就受到全班aha的追捧。
“不小心”弄折同学的腿后,大家都争着帮他开脱。
校草齐谦逸以为他是绿茶o,三番五次明嘲暗讽,“别在我面前耍心机,我不吃这一套。”
杨念殊也明确表态,“不和脾气差的同学来往。”
后来齐谦逸发现,人家不仅长得漂亮、学习好、还纯情得不得了,根本不懂心机是何物。
直到某天,校园的小树林里,齐谦逸用a到爆炸的信息素包裹着杨念殊,掰开他的嘴,塞了一颗糖,“甜吗”
看到杨念殊点头,齐谦逸故意捏着他的腺体,扶着他软软的身体,重重地亲,“比我的吻还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