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这几天无论是睡觉还是做那档子事的时候,林亦都不肯脱掉上衣,也不让他咬后颈,后背更是看都没让他看过。他早就被主动的小羊羔迷得七荤八素,哪里还会顾得上那些细节,没想到
沈清皓按着太阳穴,忽然就开始头疼了起来。
“哒”
录像被按下暂停键,中年警察对他们说“沈总,周院长,那咱们现在开始做笔录吧。”
“好”
做笔录的时候,通过周文的讲述和警察的调查补充,这件医院持刀抢劫的真正原因才渐渐浮出水面。
又是一个没有钱治病的故事。
两个黑衣男子的兄弟得了某种脑科疾病,在别的医院得知国内只有京心医院一家可以治这种病,于是便恳切求医,有一次还堵到了周文和陆染,但因为那两人付不起治疗费,周文拒绝了他们。
几天后他们兄弟的病情再次恶化,他们便动了歹心,因为是屠户,直接拎着屠宰刀进医院抢劫了。就是那么巧,那天刚好有一对农村夫妇拎着东拼西凑的现金来给孩子治病。
“那仪器使用一次贵的不行,我也不是慈善家,有老婆孩子医院要养活,要是为他们开了这个先例,以后我就是个开粥铺施粥的了。”周文当时说。
沈清皓和一众警察都沉默。
回去的路上,除了刚刚的那个案子,沈清皓脑子里思考的最多的就是林亦。
那一小段录像把他的心折磨的又恨又疼又生气。
他恨自己当时为什么偏要撒娇,气林亦这么多天以来都瞒着他不让他知道至于心疼当然是心疼林亦的背。
那么沉的一根棒球棍打在身上,不打出点内脏伤都是谢天谢地了,淤青淤紫肯定是没办法避免的。
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公司停了车赶到办公层,看见林亦的那一刹那,沈清皓险些没控制住自己的脾气和表情。
他忍了又忍,走到林亦身边对他说“有个客户要见你,你跟我出来一下。”
闻言,青年放下鼠标关闭电脑,拎着便当盒和他一起走了出去。
两人一起进了电梯,液晶屏上的数字渐渐变小,慢慢下行。
“哪个客户”林亦抬着头看沈清皓,完全没有预感到即将来临的暴风雨。
“上车再说。”沈清皓冷道。
“啪”
黑色车门关闭,林亦把便当盒放在一旁,系好安全带等着沈清皓开车。
但下一秒,他被一股大力死死掐住后颈,按在了副驾驶前台上。身上的定制西服被蛮横脱下,固定在裤子里的衬衫角被人扯了出来,随后便是“刺啦”地布料撕裂声,他纯白色的衬衫被人从背后撕开了条大口子。
“你干什么”林亦惊呼道。
“你不是答应过我不在公司做这种事吗。”
小年轻根本不听他的话,又是“刺啦”地一声,林亦的衬衫完全被撕开了,后背就这样裸地暴露在沈清皓眼下。
只见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淤紫,上面还有红色的血点,看起来嚇人至极。
沈清皓如鲠在喉,用颤抖的指尖去触碰。
只是轻轻地碰了一下,怀里的青年就因为疼痛而微微发抖。
“不跟我说一直瞒着和我做的时候一直用上位式”
沈清皓松开林亦,狠狠看了他一眼,随即插上钥匙发动车子。
“林亦,你倒是好样的,一直都这么会说谎话骗人吗”
“我每个月给你六十万就是让你带着一身伤来骗我”
他最后一句几乎是吼出来的,林亦捡起自己的西服,沉默着没说话。
“现在回家,你给我等着。”
林亦是被沈清皓扛回家的,从车库一路扛到门口,最后被扔在了玄关处。
“脱了。”
林亦跪坐在地上,抬起头看了沈清皓一眼,把自己身上那件被撕得破破烂烂的衬衫脱下。
“裤子。”
林亦按照他说的做了,然而沈清皓没看他,而是径直走到沙发旁给自己倒了杯酒。
“还有呢。”
林亦也按照他说的做了,身上一块布料都不剩。
此时小年轻才肯端着酒走到他身边。
沈清皓捏住他的下巴,俯身给他哺了口烈酒。
“咳咳咳”林亦呛咳出声。
“我还以为你还有别的伤瞒着我呢,看来只有背上的啊。”
沈清皓居高临下地巡视着他的脊背,视线灼得他皮肤发烫。
“正面呢。”
林亦坐直身子,分开一点点给他看。
“中药已经停了三天了对吧,可以喝酒了。”
“对”
紧接着,沈清皓的唇又贴了上来,强硬地哺给他辛辣烈酒。林亦被迫咽下,只觉得食道发热,胃部也慢慢热了起来。
他们家常备的酒是威士忌或白兰地,度数都够高。林亦酒量不好,平时连几度的啤酒都很少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