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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且娇且妖穿书

晚来风徐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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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黄起身, 见赵昂若有所失的跪在那儿不动,在心里嗤了一声。

她对他可没有同情。

回身看向赵昂,那眼神像提溜不成器的儿子似的, 姚黄道“走啊。你不是怕我恶人先告状吗我给你先告状的机会。”

被姚黄内涵成“恶人”, 赵昂也只神色莫名的看一眼姚黄,一时竟气不起来。

如今这形势越来越分明,他也越来越灰心沮丧。

如果能, 他真的想就此逃之夭夭。

亏他还挑拨呢, 说是父皇不会给姚黄名份。

现在这么看,什么事会有定准呢万一姚黄真当上了继后

踏马的,自己还得管她叫一声“母后”。

赵昂想死。

见到景成帝, 姚黄规规矩矩、端端正正的行礼。不论是眼神还是体态, 都是一副极力撇清的模样,仿佛她真就只是个和景成帝没关系的司史。

赵昂不敢放肆, 压抑着好奇, 静观其变。

景成帝瞧得出姚黄的刻意,他却并不接招,看向姚黄, 用清淡却又不失亲近的语调, 道“过来。”

赵昂就觉得脑仁深处又嗡了一声。

姚黄的矫情, 他瞧得分明, 但好歹算是给彼此一个面子。

可父皇这这还当着自己的面呢,父皇要不要这么积进的展现他和姚黄的奸情啊

姚黄不动, 只道“臣女不敢, 臣女此来,是向陛下请罪的。”

景成帝无奈的瞥她一眼,再看一眼扭捏、无措的赵昂, 情知姚黄别扭、较真的小性子又犯了。这事不得不说个清楚明白。

他只好问道“何罪之有”

“今日臣女对太子殿下多有得罪”

赵昂猛的看向姚黄。

她还真敢承认他刺伤了自己她知不知道这是死罪激怒父皇对她有什么好处

她自己想死,别拉着他啊。他还不敢承认他有觊觎姚黄之嫌呢。

赵昂抢先道“父皇,千错万错都是儿臣的错,和姚司史没有关系。”

姚黄不吭一声,只用眼神示意喏,你急你先来。我不和你抢。

景成帝问“怎么回事”

赵昂道“魏氏听说姚姚司史在宫里,便让身边侍女送了些茶叶、点心,以示亲近。姚司史回了一份厚礼,儿臣和魏氏都觉得这回礼过于贵重,是以儿臣以重金相谢,也是怕姚司史在宫里为难的意思。”

这些前情,景成帝都清楚,他不觉得这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不就见个面,敷衍两句的事他相信姚黄这点儿容人的涵养功夫还是有的,所以他不觉得两人会闹到不可开交的地步。

可这二人都到自己跟前了,姚黄又是这么一副态度,还口口声声要请罪

景成帝的视线从赵昂带血的衣襟和袖口掠过,落到姚黄身上。

她倒还好,并没有失仪之处。

景成帝问姚黄“不过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难道还出了什么岔子不成”

姚黄刚要开口,赵昂又抢话道“是儿臣顾念魏氏和姚司史昔日的旧情,夸口说,若姚司史有什么为难之处,不好同父皇开口,儿臣愿意在能力范围之内,竭尽所能,加以援手。”

景成帝看向赵昂的眼神不禁变了。

他脸挺大啊,还夸口。

姚黄的事和他有什么关系,他跟着捣什么乱

如果说,他给姚黄银票,以姚黄那重物轻人太子夫妻的德行,她或许还不会多想,可太子这句“夸口”的“竭尽所能”怕是真正戳到了姚黄的心肺。

那是怀疑姚黄的人格,也是当面侮辱她身为女子的不自重、不自矜。

景成帝看向姚黄,问“皇儿倒也是一片赤诚之心,无可厚非。这也值当你生气”

姚黄不开口,只看向赵昂。

赵昂莫名其妙你看我做什么

姚黄问他“我能开口了么”

他一再抢话,这是想堵她的嘴吗有本事别怂,当面锣对面鼓,把话说清楚。

赵昂“”

他不敢直接威胁姚黄,只能委曲求全的道“姚司史,本王向你赔礼道歉,还请你大人大量,别把今日之事放在心上。”

他认怂,真的,今日之事绝不能撕罗开了说。

姚黄并没避开赵昂恳求的视线,只淡淡的道“殿下言重,臣女惶恐,今日之事,我自是不会放在心上,可我怕太子殿下要没齿难忘了。”

她故意看向赵昂受伤的地方。

赵昂恨不能用手捂住伤口。

景成帝望过来问“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