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还没谈过女朋友吗”
陆万春冷笑着捶了他一拳,一拳到肉,实力演绎了“我不光忍心,我还很忍心”的感人画面。
都走到这儿了他自然不会真让牧正豪一个人回去,但丑话还是要说在前头。
“你到时候跟我住一个屋,不准靠近我妹妹,不然我大哥和二哥把你头都打掉。”
牧正豪后脖颈一凉,深感未来黯淡。
别人家有一个大舅子都够难相处的了,他要是真能和陆夕濛在一起,一下子就要多三个大舅子,恐怖如斯
日落西山,昏黄的阳光却闷热依旧。
牧正豪又渴又累,几乎要被为爱而战的自己感动了。他看到前面终于出现了一个房子,激动地扯扯陆万春的衣服。
“是不是到你们祁山大队了,我们去老乡那儿要杯水喝吧。”
陆万春顺着他的目光望了一眼“不是,还要过了那个坡呢,这是公社的卫生所。”
牧正豪一听,眼睛亮了“卫生所好啊,卫生所一定有水”
陆万春来不及拉住,眼睁睁看他跑进去了。
穿白大褂的年轻女医助高兴地迎上来“请问您看什么病”这人步履匆忙,或许是急症
“我快中暑了,想要杯水喝。”
女医助翻了个白眼“就要一杯水”
牧正豪没注意她突然冷下来的态度“是啊,有吗”
“我们这儿只管治病不管喝水,你真中暑了再来吧”
另外一位男医助见牧正豪气喘吁吁浑身大汗,默默给他倒了一杯瓶里晾凉的冷白开。
一杯水咕咚咕咚顺着肠胃下肚,牧正豪扬起个笑容“谢谢小哥。”
“不客气,你还要么”男医助关心地问。
“还有么”
“有。”男医助这次只给了他半杯,还兑了点热水进去,温声提醒道“慢点,剧烈运动后马上喝大量的冷水对身体不好,容易引起胃肠痉挛。”
牧正豪听了,又喝了两口就停下了。
女医助远远瞟着他离去的背影,转身对里面的人抱怨道“傅医生,我们所里的生意越来越冷清了,要不要想想办法改善一下”
那是一位慈眉善目的老卫生员,刚刚从伐木场调回来,高高的颧骨上架着一副老花镜,嘴角天生有些上挑,给人和蔼可亲的感觉。
“冷清是好事,工分又不给你少记,你急什么的。”
她在这里上班,虽然不如村里的体力劳动者拿得多,但一个女孩子坐在室内也能每天7、8个工分算是很好的待遇了。
女医助见医生这个态度,没再多说什么,心里却还是存着小九九。
人多的时候卫生所需要排号,有的人着急想插队,或者想让医生更尽心尽力一些,免不了悄悄塞红包。以前的那个卫生员是来者不拒的,现在这个似乎不一样,而之前给牧正豪递水的男医助,从来装清高不收,被拒绝的大多数落在了她的口袋里。
来卫生所的人少了,她赚的红包自然也少了。
听说新开的陆氏中医门诊很受欢迎,最近还贴出告示招药剂师,她想找个机会去看看。
“村支书喊我们晚上去给牛棚那边看病,你们谁愿意跟我去么”老卫生员一边整理着自己的医药箱,一边问几个医助。
牛棚又脏又远,里面关着的还是成分不好的人,大白天女医助都不愿意过去,更不要提晚上“加班”了。
她假装整理病例不吭声,男医助站起来说“我跟您去吧。”
老中医点点头“好,我们吃完饭休息一会儿就出发。”
另一边,陆万春和牧正豪终于赶在陆家吃晚饭的时候回来了。
陆爸爸和陆妈妈都想死儿子了,拉着他一阵嘘寒问暖。
陆夕濛悄悄问他后来有没有再被校长的儿子欺负。
陆万春说“没有,校长好像是犯了什么错误被撸了,他儿子也退学了。”
作者有话要说牧正豪好家伙,三个大舅子,我退缩了。
卫寒山我迎难而上。
球球呱唧呱唧爸爸最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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