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
为了日后的幸福生活,他飞快的决定先装个直男。
舒乐微一皱眉,话里流露出几丝疑问,沉默半晌才道“许是臣昏迷太久,不甚明了陛下之意。”
戏精附体,无辜的飞起。
舒乐又是微微一顿,声音甚至带上了几分不快“若这名侍卫是个貌美女子那陛下若说臣空了许久,将人弄上手,倒是能讲得通。”
“可臣与他皆为男子陛下,臣虽知断袖分桃之意,但臣并非此道中人,还望陛下切莫如此贬低微臣与这位侍卫。”
听舒乐亲口澄清了与旁边的侍卫并无关系,周绥本来觉得自己松了一口气。
可接下来又听到舒乐说自己并非好男风之人
周绥刚泄下去的火气顷刻间全部转为了郁气。
正要发怒,却听旁边福全乐呵呵的扬了一下手中拂尘“将军莫要多心,陛下肯定并无此意。”
接着又道一句,“奴家也曾听闻将军与您旧时那位军师之事,不过往事如烟,将军切莫困守,当向前看才是。”
周绥微微一怔,突然间便想起福全曾与他提起这件事。
那位军师曾试图强迫舒乐,被舒乐当即斩下,想必是真的对此事深恶痛绝。
也是,只听闻舒乐千金一掷为红颜,倒是从没听过他往勾栏去过。
再说这个人的未来,已经在他的手中被越攥越死。
以后也必将依附他而活。
周绥心下如此想,面上也逐渐柔和几分。
他低头去看舒乐,发现舒乐似乎一直用手撑着地面试图站起来,却好几次都没有成功。
那小侍卫见陛下没有再发怒,便想伸手将舒乐扶起来。
还没等他伸手,周绥已经先一步抓住了舒乐右手。
除了手中有握枪的厚茧,舒乐的手指修长而纤细,不像武将,反倒像是养在深闺的公子。
或许这样的人本就应该囚于闺中,不见天日才好。
免得任他出去,胡乱勾引人心。
周绥的手心火热滚烫,舒乐的却是冰凉一片。
猛地被他抓住,舒乐惊了一下,下意识叫了声“陛下”
周绥“嗯”了一声,另一只手伸出揽在了舒乐腰上“站不起来”
舒乐咬了咬唇,故作难堪的想向后挣开“臣可以自己来,不必”
“不必勉强。”
周绥手上轻轻一带,便将舒乐拉了起来。
随着姿势的变化,站起来后舒乐便直接被周绥带入了怀里。
两人顿时呼吸相闻,距离极近,说不出的暧昧。
舒乐猛地一怔,漂亮的眼睛里显出几分惊慌之色。
像是只被逮住的珍惜鸟雀。
“区区小事,不必跟朕客气。”
周绥一笑,抓住舒乐的那只手松开,放在腰上的那只手却一动不动。
大概是因为重伤在身,舒乐嘴唇的颜色显出一种极不健康的苍白,就连他平时轻佻风流的说话腔调都带了几分病气。
让人听上去觉得脆弱而又想要征服。
而舒乐正在兴高采烈的跟系统炫耀统统统统小皇帝好青涩一点不禁撩两下子就有反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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