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予嘴唇颤抖,竟也无法辩驳“是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黎妙晴气得抽他一耳刮子,“畜生西门庆都没你这么畜生你睁大眼睛看看他是个男的是你长辈你对他下手,你还要不要脸啊你还是不是个东西”
贺予什么也不想解释了。
他只是哑声道“我我想再看看他好吗他、他还好吗”
“你看什么他没有你最好他看不到你就好得很”黎妙晴厉声道,“你现在给我滚回去,你给我让开我是他干妈我会好好照顾他,由不着你继续在这里对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始乱终弃玩弄欺辱怎么着羞辱完了,又觉得后悔了,没玩够,来重追和好那一套吗”
贺予真是冤到了极点。
他何时对谢清呈始乱终弃过
又怎敢对谢清呈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但黎妙晴太生气了,两只眼睛都在往外喷火,贺予不知该如何安抚她的情绪,和她解释这一切的经过。
事实上,他自己的心都已经破碎不堪,只靠着那么一点对谢清呈的保护欲,坚持着去做谢清呈临走时要求他做的事情好好镇定自己,不要被疾病所操控。
他是靠着这一句话,才能坚持着,还算像个正常人地站在黎妙晴面前。
黎妙晴柳眉怒扬,直挑入鬓“你他妈还不走”
贺予张了张嘴,终是再说不出什么,他沉默了好一会儿,红着眼对黎妙晴道“阿姨那你好好照顾他如果如果他需要我,如果他有什么需要,你联系我,好吗我给你我的电话”
他不管黎妙晴什么反应,这是他最后的底线了。
他把自己的号码硬给了她,然后转过头,非常疲惫地,落寞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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