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9 章(3 / 4)

,还呛了一口,洒落的酒液像断线的珍珠,沿着她的下巴,滑过纤长脖颈。

她微微仰首,漂亮的天鹅颈仍高高仰起,陆清脸上的笑便落了些,按住酒杯。

她轻轻揉了揉她的脑袋,“小乖,怎么这么不听话”

这个称呼听起来比“姐姐”更亲昵,却不像是对人的称呼,给人一种称呼自家宠物狗的既视感。

连动作也是,给沈曦照一种深刻的、表达占有欲的感觉。

仿佛她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身上被镌刻名字,属于她的物件。

沈曦照轻轻看了她一眼,没搭理她的话,不让她喝,她就松开酒杯,慢条斯理解自己袖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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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主自然不是乖巧听话的性子,沈曦照懒得继续泼酒,按照扮演的角色来走,原主也不可能真的乖乖任由她灌醉。

陆清再一次按住她的手。

“姐姐,我们之前有约定过,不听话,是要遭受惩罚的。”

更像了。

沈曦照静静注视着她,问“我在你眼里是什么”

陆清握住她的手,指腹轻柔摩挲她的手腕,欣赏的视线落在她被烧红的脸上,漂亮的红一层层氤氲开来,像晚霞映照在湖面上的绯红。

她轻轻柔柔说“姐姐,会是我亲手制作的最完美的艺术品。”

系统心中发毛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奇怪好像

“完美”沈曦照已经醉了,脸颊染上一抹醉人的色泽。支着下巴,懒洋洋看她,随口提醒“你刚刚还在伤害我的身体。”

陆清就笑起来,帮她拂去唇角的酒液,动作优雅自然,“我当然不一样。”

她可以伤害她。

但她不能伤害自己。

沈曦照放下手臂,身体微微前倾,似乎有话要

说的样子,陆清便配合地靠近她,将耳朵凑到她面前。

显然,这个举动并不明智。

“陆清,你是不是有病”

她的姐姐一口咬住她的耳朵,用力很重,仿佛挟着她这些日子积蓄的深沉的怒火。

可声音又很软,好像跟小情人咬着耳朵,说些不足为外人道也的暧昧情话。

“怎么这么矛盾有没有把自己搞到精神分裂你要早点把自己玩死,那我可就解脱了哦。”

陆清没有在刺骨痛楚下失去理智,惊慌往反方向撕扯,而是顺着她的力道,几乎将自己的脸颊贴上她的脸颊。

她揽住她的脖颈,手卡住她的咽喉,无声用力,乍一看,两人亲密的姿态,瞧起来像在耳鬓厮磨。

耳旁的呼吸滚烫,咬的同时还要说话,说话的嗓音自然有些含糊。

却又因醉了,酒精大概刺激释放着情绪,耳朵的皮肤薄且敏感,陆清好像也跟着她吞吐的甜蜜芳香燃烧起来。

“对不起,恐怕要让姐姐失望了。”

她稳稳扼着她的喉咙,沈曦照也死死咬着她的耳朵。

耳朵不会要被咬掉吧这样的话,或许太丑了,姐姐会、会嫌弃

陆清的思绪却从痛里抽离,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思维突然僵滞住。

手掌上的力道加重,声音带着闷闷笑意,像是从胸膛里硬生生挤出来。

“如果一定要死一个的话,还是请姐姐先去死吧。毕竟姐姐活着,似乎也没什么价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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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曦照松口,陆清也松了手。

沈曦照本能深吸一口气,感受到空气重新进入肺部的迫切需求。可空气一股脑涌入,连同口腔内的血腥味跟着呛进来。

她捂住脖颈,压抑地剧烈咳嗽起来,呼吸间,尽是恼人的铁锈味。

陆清扯了张纸,按住耳朵。

咳嗽动静引得旁边人看了过来,她若无其事含笑说“你们继续,姐姐喝困了,我们就先回去了。”

众人想送,被她制止了,视线扫过耳朵上的纸,欲言又止的话触及她平静的神色,又沉寂下来,陆清提前帮她们结了账。

耳朵还在痛,血液浸透纸张,她又换了张纸压着,用另一只手控制轮椅。

出来嘈杂的酒吧,清新的夜风撞进胸腔,陆清低头看,她那没心没肺的姐姐,这会儿已经困到昏昏欲睡,似乎全然没将刚才那桩事放在心上。

她一手扶着扶手,一手拄着下巴,微微阖眼,失去往日那份高高在上令人厌恶的骄傲。

在酒精和病态的熏陶下,苍白虚弱的模样,显得格外需要关怀呵护。

一朵脆弱危险又迷人招摇的罂粟花。

“怎么还会咬人呢,姐姐,”陆清轻轻抚摸她滚烫脸颊“这么久了,怎么还一点也不乖。”

“把牙齿拔掉,或者带上口枷,可以吗”

手移动到

唇边,陆清按住她脸颊,强迫她微微启唇。透过绯红的唇,能看到一点湿红的舌尖,散发着热意,诱惑十足。

她微微皱眉,似乎不太适应这动作,轻微挣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