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二人,以及孙榕和齐程光夫妻二人了。
一共四人。
齐程光和孙榕看着横躺在地上的齐株,小心翼翼的问左茗卓,说“大师,那这个现在怎么办”
左茗卓低头瞧了眼,回“您找人拖出去烧掉吧,最好烧的一二干净,一点痕迹也不留。待会我在给您做做法,驱驱邪。”
齐程光感激“多谢大师”
说完,左茗卓蓦然又想起什么。
左茗卓“哦对了,还有。”
齐程光、孙榕“”
左茗卓“还有,别忘了报警。”
二人连声应是。
回到司降这边。
匆忙的离开了齐家之后,司降飞快的坐上车,离开了那个地方。
廖鸣紧跟其后。
离远之后,司降那紧绷的身子这才缓缓地松懈了下来。
坐在驾驶位上的司机下意识的问“您好,您要去哪”
司降没理。
廖鸣跟着一块上车,在听到了这个声音后,略有些犹豫的看了眼自家师父那血肉模糊的手背。
廖鸣小心翼翼的开口“那个师傅,麻烦去离这里最近的医院。”
司机应“好嘞”
廖鸣说完,小心的看了自家师父一眼,见后者没有任何反应后,这才长舒了口气,放了心。
虽然他很是想问自家师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看着自家师父那不太好看的神情,他决定还是决定乖乖的闭嘴,什么也不问。
的士很快在一所小型医院的门前停下。
司机“您好,八块钱”
廖鸣哦了一声,乖乖的低头从书包里掏钱。
交完钱,廖鸣回头,说“师父”
话才说出口,廖鸣呆住,瞪大了眼。
只见自家师父闭着眼靠在后座上,一动不动,已经没了知觉。
廖鸣望着这个情景,浑身发冷。
廖鸣着急的唤“师父你怎么了”
三个小时后。
“呜呜呜”
擤鼻涕。
“呜呜呜嗝”
再擤鼻涕。
“呜呜呜”
耳边几乎一直没停过的哭泣声将司降给吵醒了。
他缓缓地睁开了眼,额头青筋直跳。
司降“闭嘴。”
哭声滞停了一瞬。
司降“吵死了。”
对方愣住。
对方愣神了片刻,很快的回过了神来。
接着,是一个重物摔下椅子的声音。
“护士姐姐,我师父醒了”
随着这个声音话落,门外传来了一个温柔的女声。
“知道了知道了,别急,马上就来。”
“呜呜呜,我师父没事吧”
“别哭了,你师父就是失血过多,加上精神不济而已。这几天只要在家好好休养,补血就好了。”
“呜呜呜呜,那就好”
“你就那么喜欢你师父呀。”
“呜呜呜,我师父最好了”
司降“”
吵死了。
随着一声嘎吱声,房门被人给缓缓的推开。
接着,一个身穿着白色护士服的女人走了进来。
女人拿着一个病历本,公式化的问“感觉怎么样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头晕脑胀的”
司降“”
他幽幽的看了女人一眼。
女人等了半天,见司降一直没有回答,于是身子凑近,不解的问“是听不见吗”
司降“离我远点。”
女人默。
一旁的廖鸣赶忙替自家师父辩解道“护士姐姐您别放在心上,我师父就是这样,不喜欢别人离得他太近。”
女人皱了皱鼻子,小声吐槽“什么毛病,又不是人民币,还以为谁都喜欢沾着他呢”
女人话落,一旁的廖鸣小心的扯了扯女人的袖子。
廖鸣“护士姐姐”
女人“嗯”
廖鸣“您最好小声一点,我师父脾气不大好。”
女人“哦。”
女人懒得再问,反正看对方的模样,也不像是有什么太大的毛病,于是随手记录了几个数据之后,说“住院观察几天,如果没什么大问题,就可以出院了。”
廖鸣眨了眨眼,乖乖的说了声好。
女人带着病历本离开,廖鸣立刻紧张的凑了上来,问“师父饿了没有,要不要吃点什么”
司降“随便。”
廖鸣想了想“楼下有一家店卖的饺子很好吃,师父我买饺子回来可以吗”
司降没理。
廖鸣懂了。
廖鸣带着钱,转身下楼。
司降睁着双眼,紧紧的凝视了头顶上的天花板许久。
许久后,他缓缓地抬起了手。
手背上那血肉模糊的伤口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