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偏偏还从顾莘莘面前过,在她视线所到之地,若无其事走了几圈,这才故作惊讶道“咦,你怎么在这”
“我”轮顾莘莘噎住,她看着谢栩,“你你怎么脱了”
“热啊,就脱了。”谢栩看着她说“怎么,你害羞看你总来这,以为你看惯了。”
顾莘莘“”
害羞她会害羞开玩笑,谁不喜欢看身材好的男人
再瞅瞅谢栩,真是个身材上佳的男人健硕的上身露出来,比一干下属们还好看,看起来
没什么肉,偏瘦型,实则浑身肌肉,刚劲紧实,线条起伏流畅,典型宽肩、窄腰、大长腿,放现代典型的模特身材啊。
极品奈何顾莘莘转过头去,夭寿啊夭寿一想起这是未来的权臣大人,她就没有办法更多的想入非非。
可她不看,谢栩反倒转到她面前,就是让她看
不看不可以。他专程为她来的。
不然让自家媳妇看别的男人身体那些毛兵蛋子有什么好看,让她看看自家夫君的,什么叫真伟岸
为何媳妇看一眼就转过去了戍北候不太满意,难道他还不够健美英武么
内心掀起暗潮,表面上仍是一派从容,踱着步伐,慢条斯理绕到顾莘莘面前,好让她看个清楚。
顾莘莘实在受不了,用手推他说“好了好了你厉害,快回去把衣服穿着,伤才好,别再受凉了”
秀完伟岸的戍北候满意离去,回家加衣物去了。
顾莘莘则摸摸发臊的脸,带着阿翠去城外转悠,清晨阳光明媚,空气清新,她去城外的绿洲湖泊走一走,透透气。
暖春时节,绿洲一带格外苍翠,因着边关逐渐稳定,百姓安居乐业,不少农民在绿洲上开垦出更多农田,一眼过去,绿意点点,生机勃勃。
而因着春分节即将到来,田地附近的一大片空地用作了节庆,搭起帐篷,圈出了篝火地带,不少官兵与百姓进进出出,布置节庆场地。
顾莘莘见他们忙碌,有需要也帮忙搭搭手,如今的月城,没有邻国的虎视眈眈,没有官家的压迫,百姓与军兵打成一团,军民一心,前所未有的和谐。
正帮忙,蓦地有人道“诶,前方怎么来了列军队”
众人闻言抬头,视线最前端,远远来了一大列军队,与常见军队不同,这列军队里更多的是马车,后面拖着高高的粮草。
这是粮草押运车队
据说朝廷隔段时间便会押送一定物资送往月城,看情况有些像。
众人遥望之时,阿翠眼尖,第一个激动出声,“小姐你看,那队伍里最前面的人是谁”
“最前面”顾莘莘探头细看,表情一怔,队伍最前的人是个年轻男子,约莫二十,虽着军服,但面容俊秀,星眉朗目,有着与普通军汉子粗糙豪爽不一样的气质。
可不是宋致
三年未见,友人突然来访,顾莘莘惊喜极了,借了旁边一匹马来,跨马飞奔而去,喊道“宋致”
那队伍正在大漠上蜿蜒而行,看到顾莘莘有些军兵微愣,毕竟不是人人都认识顾莘莘。但为首的年轻公子却在听到那声呼唤后猛地身子一顿。
温文尔雅的公子一回神后猛一扬鞭,顾不得从容斯文,向着顾莘莘侧马奔去。
两匹马越跑越近,很快会合,顾莘莘跳下马,向着宋致惊喜问“你怎么来了”
宋致却是紧凝着她,千言万语,一时不知回什么。
须臾他缓了情绪道“我是本次押送粮
草的押运官。”
这些年大陈与邻国摩擦日益加大,尤其以西南与突厥的关系尖锐,几次险些擦枪走火,边疆动乱,朝中亦是不稳。不少心怀抱负的世家子弟投身军营,报效国家,便连锦衣长袍风光霁月的宋家公子,也辞了朝中优渥悠闲的衙门,投笔从戎,自告奋勇去了军营。
宋家哪里舍得,三代单传一个独苗,但拗不过宋致一心坚持,只得放了。宋致原本在突厥战场上做参议,后来粮草押运缺人,他又毛遂自荐去了押运处,金枝玉叶的贵公子,竟是半点苦累也不怕,叫人刮目相看。
得知朝廷要向月城运物资,宋致又主动接了职,马不停蹄来到月城,两人这才得见。
见他来,顾莘莘兴奋雀跃,两人近三年未见,虽说中间有书信来往,但哪里比得过现实见上一面。
再仔细打量他,大概是遗传了宋夫人的好基因,历经几年战场磨练,寻常男人多是黝黑粗糙,他却半点也没黑,依旧如原先俊美,五官精致,唯一变的是眼神,从前是温润文雅书卷气,如今多了份坚毅果敢,更添几分男子气概。
反观宋致端详顾莘莘,三年前一别时,小姑娘不到十六,如今十九了,身体拔高了许多,五官也张开了,原本她的五官属于娇美型,分别时她娇娇小小,眉目灵动,在这边关摸爬滚打三年,面容渐渐张开,依旧娇俏灵动,但眉眼间多了几分英气,叫人更挪不开眼。
她爽朗的笑,“走,我带你们进城”
此后由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