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一算,他的侯府很快就要翻新好了吧,他要正式告别单身,娶新妇了。
戍北候内心愉悦,手搭向顾莘莘纤细的腰,想将她温软的身子揽到自己身边来,即将搭上时
“砰咚”门被一群人推开一群小年轻全闯了进来,多是谢栩的下属,一见谢栩醒了全激动地上前“侯爷醒了”“侯爷”“主帅”
谢栩“”
怎么每到关键时刻就有这些没眼力的来打岔
“你们出去”谢栩低喝。
“可属下有要事相报”
“对,非常紧要”
说有要事,几人瞅瞅顾莘莘,支支吾吾不肯说。
顾莘莘便不好再呆,起身道“那你们聊吧,我先出去。”便出去了。
剩戍北候眼睁睁看着小媳妇离开的背影,
却被一群大老爷们淹没。
移目众下属,戍北候没好气地问“有什么事”
若没那么紧要,他就将这群家伙各打几军棍,叫他们坏了自己的好事
“侯府竣工请侯爷亲自验收”为首的下属道。
在众位下属鞠躬尽瘁的加急操办下,旧的官署不到一个月就翻新成功,成了崭新风光的新戍北候府
这的确是要事,谢栩火气稍敛。
想着是他要众人瞒着顾莘莘,给她一个惊喜的,这群人当顾莘莘的面不说情有可原,谢栩减了点火气,接着又有下属道“还有更重要的,侯爷,眼下宅子有件大事得等您去决策,它极有可能会影响您日后家庭美满,家业发展
“还有这等事”见下属们一脸严肃,谢栩立马道“去看看。”
一群人浩浩荡荡去向新侯府。
别说,新侯府的确完全贯彻了谢栩当初的指令“不缺钱,都拿最好的建”
一进侯府,亮堂、宽绰、奢华、精美极为硕大的庭院,不似江南般亭台楼榭曲水回廊,却继承了大漠开拓堂皇的气质,前厅后院、主屋副楼、花草庭院应有尽有。
建造的匠人们费心了谢栩很是满意,问“你们说的什么事需要我决断”
几个属下齐齐往前方一指,“侯爷请看前方”
谢栩顺着手的方向看去,前方一个巨型盆栽,起码有半丈宽,盆栽里种了棵树,斜扭的树干点缀着翠意盎然的树梢,颇有些美感,只是谢栩不太精通草木,不知该树木品种。
众属下用严肃的眼神望向那树“侯爷,古来树对屋宅风水极有影响,这可不是棵普通的树,乃是棵百年合欢树,我们专程从江南移栽而来,更请了最好的风水大师来看,他说,合欢掌管男女情爱,也管家中生育繁殖,而您这宅子坐北向南,一面阳,一面阴,照风水演示,此数若是栽前院阳处,您就生儿子,放后庭阴处,您就生女儿所以我们想问问,您想生儿子还是女儿”
谢栩“”
这种事竟也当做天大的事
“随便”戍北候气道“管是男是女我不会多生几个吗”
被直男下属们气得够呛的戍北候没动那树,生男孩是生女留媳妇决定吧又在院子里转了几圈,确定整个屋子方方面面全都满意后他才放了心,眼瞧天色也不早了,他招来下人问“顾姑娘呢”
下属回,“在城门上。”
城门上,顾莘莘正朝远方眺望,城门外,两个身影骑着马越走越远。
正是鸿雁与她的小徒弟。
说起这两个人,顾莘莘仍啼笑皆非。
鸿雁就不说了,自打见面就圣主前圣主后,没完没了,小徒弟也是跟她一道来的,至于那晚上遇险时为什么没来,是鸿雁怕顾谢有意外,一路急匆匆从南疆赶来,不仅快马当先,还用了轻功,她的小徒弟功夫不如她,速度慢了一截,等鸿雁在密林里协助完顾莘莘解决娜木
塔,救回谢栩后,小徒弟才气喘吁吁赶到。
虽说小徒弟那晚没出什么力,见到顾莘莘却与她师傅如出一辙,跪倒在地,喊着圣主圣主,险些激动地哭出来,任顾莘莘怎样解释都不起来。
而后几天,师徒两没少劝说顾莘莘,都是一个目的,要顾莘莘相信自己是南疆圣主。顾莘莘颇为头大,这事对她而言太过离奇,她一时半会难以接受,而且她现在过得好好的,并不想再有什么改变。
师徒两见劝不了顾莘莘只得作罢,再看谢栩也醒了,人没什么大碍,放了心,便打道回南疆。顾莘莘想留她们住一段时间,尽管她不觉得自己是圣主,但师徒两千里迢迢来这,对谢栩又有大恩,尽尽地主之谊是应该的,可鸿雁说南疆还有要务,必须回去,顾莘莘不好多留,送两人出了城。
这会她在城墙上看着两人,见那师徒两走远了准备回去,一转身就发现身旁多了个人,可不是谢栩。
“你怎么来了”顾莘莘问。
“事说完了,就来看看。”谢栩道。
“哦。”
谢栩那一晚经历实在玄幻,若非那位自称鸿雁的女子来到,他们未必能这么快脱身。如今她们离开,谢栩不由目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