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姐现在有钱了,会帮你一起找的。”
“呜,谢谢小姐”阿翠感动。
拜完佛祖,主仆两欲打道回府。
刚走出寺庙,阿翠眼一亮,“小姐那不是小爵爷嘛”
“啊”顾莘莘抬头一看,寺庙一侧,着黑底红襟劲装,戴明珠金冠,足踏蛟纹靴,可不是小爵爷凌封。再一看,他身后还站着湛蓝长衫,云纹玉扣腰带,清秀俊逸的宋致。
真巧,前几日才跟宋致见过面,今儿又遇到这对表兄弟。
原来,宋家有过世的亲人供奉在寺庙,宋家夫妇今日有事无法前来,宋致便来替父母上香,至于凌封是大长公主信佛,正值佛诞,长公主年迈身体不佳,凌封便自告奋勇替外祖母捐些香火钱,兄弟俩才跟顾莘莘撞到一处。
见了顾莘莘,两人眼睛一亮,凌封急性子,立刻喊“巧啊,顾掌柜的”
宋致亦是斯文道“顾姑娘。”
“小爵爷,宋公子。”
双方见了礼,顾莘莘又跟他们聊了几句,便欲打道回府。
这时一阵冷风而过,阿翠打了个哆嗦。
凌封便道“顾掌柜的,要不你坐我们的马车回去吧。”
原本早上天气晴好,顾家主仆打马而来,一路花香柳意,太阳晒得人暖洋洋,熏熏欲睡,不想拜完佛后,好好的晴天转了阴,冬末的风一刮,冷意袭来,若是再打马回去,定得吹得脸蛋红鼻涕清的。
顾莘莘纠结了片刻,再见阿翠穿少了打哆嗦,只能道“那就麻烦小爵爷了。”
“不麻烦不麻烦”凌封道
“反正是我表哥的马车。”
顾莘莘“”
两个姑娘很快上了车厢。
官家马车就是同寻常百姓不同,里头面积宽绰,坐四个人绰绰有余,还铺了厚厚棉垫,舒适至极。便连车厢外四角,都挂着精致的铜铃,风吹过,叮当悦耳。
车厢中央放了小几,搁置茶具,香茗香气袅袅,配以杏脯果干,富贵人家够会享受的。顾家主仆在小几左边落座,两兄弟在右边落座。凌封提了茶壶,给顾莘莘倒了杯茶,道“怎么样顾莘莘,小爷的话没错吧,坐车还是比骑马舒坦”
顾莘莘颔首答是。
宋致却瞪了凌封一眼。
凌封豪迈不拘礼节,跟顾莘莘混熟了后,便时常不叫顾掌柜,顾莘莘顾莘莘的喊。宋致又是个恪守礼节的,见表弟直呼姑娘闺名,便道“表弟,顾姑娘是女子,不可无礼。”
“哎呀就你老顽固。”凌封挠挠耳朵,假装没听到表兄的“教导”。
接下来车厢里安静了一会,四个人彼此相对着,谁都没说话,直到
凌封扭头看看宋致,又看看顾莘莘,再扭头看看宋致,狐疑“表哥,你笑什么”
“我哪有笑。”宋致坐在矮几后,坐姿端正,背脊笔直,一本正经,世家子弟的清贵风范做到了极致。
凌封挠头,总觉得方才表哥看着顾掌柜笑了难道是错觉吗
虽然动作细微,不易察觉,但凭着兄弟俩十几年的默契,他还是察出了点端倪,好像是看着顾掌柜的头发。
于是他朝着顾莘莘发髻打量几眼,就见墨黑的发丝斜插着一枚青玉发簪,横影斜梳的海棠花,清新雅致。
这发簪不是顾莘莘刻意戴的,她平日是个连发髻都不会梳的手残党,每天一早都是阿翠帮她梳妆打扮,今日阿翠给她换了套青底绣白梨花的衫裙,配这枚青玉花簪再合适不过,这才簪到头上。
原本只是女儿家的打扮,凌封却指着那簪子道“咦,顾莘莘,你这发簪我怎么有点面熟”
顾莘莘伸手在发丝上拂过,“这是宋夫人送的啊,就我生辰那天”
“宋夫人”凌封想了想,顾莘莘生辰那天是正月初十,凌封刚巧就在宋府,与他母亲德信翁主一道来的,宋夫人一直在招待翁主跟几位亲戚女眷,没见她派人送过簪子啊。想了想他说“有这回事吗我怎么哎哟”
凌封脚下一痛,就见那端坐如钟的表兄,宽袍大袖的遮掩下,不动声色踩了他一脚。
顾莘莘疑惑,“怎么了”怎么突然呼痛
凌封瞟瞟表兄,宋致脚底下压着他,面上仍是一派平静,坐得端正笔挺,凌封只能强笑“没什么,被蚊子叮了。”
“哦。”顾莘莘便扭头宋致一笑,“这发簪很漂亮,再次谢过夫人美意。”顿了顿,又问“这枚发簪应该很贵重吧。”路过首饰铺子,掌柜们都说这是顶尖的货,若真这般贵重,那她日后得收好了。
宋
致微微笑,不愿给她心理负担,道“还好,姑娘中意就行。”
“中意啊”顾莘莘摸着发簪,朝他一笑,“很好看,花型也很别致。”
嗯那边凌封霍然明朗,难怪他眼熟,这簪子可不是那晚年关宫宴后,皇后娘娘赏的那堆珠钗头饰里,做工材质最出挑的那枚吗
他向顾莘莘道“诶,顾莘莘你还挺识货啊”
脚尖一痛,他家亲爱的表兄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