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束缚,变成厚重的冰冷镣铐。
无法说出口的。永远不可以的。暗无天日的爱恋。
[没有关系的,没有关系的]
黑暗中一个声音响起。
[这世上知道这个的除了你还有谁呢]
那种沙哑的蛊惑像是浸满了曼珠沙华的血色。
[你看这并不是你本身的世界了。许多许多都不一样了。这是需要多大的缘分,你们才能在这个食戟,这个时间,这个年纪相遇啊]
[在最美的年纪遇见最好的对方]
[你在担心什么背徳吗还是社会,压力,与性别]
[原本因为才能太过巨大,而被狂风吞噬,在高三出走父亲,因为自己的存在,也不会发生当年的那种情况了。]
[有了与之匹敌,不断竞争的挚友,当年的一切也就不会再发生。没有高三的退学流浪,世界线已经面目全非,父亲还会遇上母亲吗]
[说不定已经不会了哦]
不会了哦
黑暗中幸平创真疯狂摇头,少年的唇被牙齿咬出艳痕。泪簌簌而下。
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
他好像只剩下会说这三个字。昏昏沉沉。
到底在坚持着什么呢有什么是不可以被丢弃的呢
他是
他是
我血脉相连此间唯一仅剩的亲人啊
哪怕没有人知道也不可以。哪怕他自己都懵懂不明也不可以。哪怕永远不会被人发现也不可以。
我知道。
我知道。
我知道。
“我不能”少年哽咽着,river的手指抚上他的脑袋,river的手指很凉,是几近他发色的温度。幸平创真缩瑟了一下,并没有躲开。
素白纤指穿过火红发丝,色感相衬震撼非常。被抚摸的的举动,抚摸者施予被抚摸者一定的抚慰。
很轻。似乎被给予安定。啜泣声逐渐变大,持续一段时间,随后极近消无。
“不再摄入服用,药效便停止。我安排的剂量,不会留下后遗症。”
“至于心理上的问题,建议催眠。”
river的声音冷且清澈,并不带太大的起伏与温度。
“既然我也算导致的因之一那么去除果我自然不会推脱。”
“美国ngh催眠治疗师导师,美国abnn执行师,美国tt时间线治疗师,ica国际注册高级心理咨询师”river报出自己在心理咨询方面上的考证与成就,以示自己虽然年纪不大,但深度催眠一下还是可以的
这本来也就是他留的后手。
事情不对还能催眠遗忘。把道路扭向正途。
“你确定吗要彻底封存。”
“我确定。”
红发少年重重点头。光柱中细琐的尘埃飞舞。
光洒满庭院,泡在水中的绿植翠意盎然。刚去运动了一圈,出了点湿汗,才波城一郎去房间拿了换洗的衣物,准备去澡堂。
头发沾了湿汗贴伏下来,他解开头绳,暗红长发披散,在光下晕染出一股葡萄酒般的暗色。
“武珞路的红米肠味道可真是不错啊粉皮,炸青瓜,油炸鬼,炸鲜虾拿红苋菜来染色,晶莹薄透,犹如堆叠的宝石”
“作为蘸酱的花生酱馥郁粘稠,色泽犹如厚重捧土,酱汁的香与炸物的松脆相得益彰”
“可惜银今天有事,创真又”
少年暗叹了一口气。眉宇间也然上忧愁。自从上次以后,他已经有半个多月没见幸平创真。原本一起的事物都取消,答应的约定也搁置下来,诚一郎开始并未发觉太多,但后来
“嗯为什么躲我呢”
那种慌张的姿态。
他没有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吧情绪上感觉也不像想要决裂。
对料理就像发了狠的研究,拦都拦不住。好像有什么在背后追赶一样。又似乎想要借此来遮掩什么。
遮掩什么呢
原本欢迎的食戟也被封存,好像只剩下了一人。一人努力。一人前行。
这究竟是为什么呢
“明明原先那么热衷跟我食戟啊”他小声地抱怨,红眸里闪过失望的暗色。
他看出来幸平创真精神不对,尽管对方一再推脱,但仍然无法忽视。
“不想去医院的话,那么去找你的那个朋友也行吧”
“river。是叫这个名字吧,我听你说过他是个很厉害的研究员,医学,生物,心理各方面都很厉害。如果觉得不方便述说,那么可以和亲近的朋友聊聊。他是专业的,不是么”
幸平创真抗拒去医院,这很正常,对于任何一个正常人来说,让他们意识到自己有病都是羞耻的。于是他建议创真去他朋友那里一试。
“希望能恢复过来吧”才波城一郎拉开浴室的门。
“唔”
泡沫中冒出一个鲜红发色的脑袋,才波城一郎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