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笑“相国忘了,我是你养在外宅的情夫啊,他们都认得我,自是走了。”
云歇表情空白了几秒,怒道“不可能本相没有”
“相国莫非是要翻脸不认人”情夫一脸哀怨,“我有证据能证明我的身份。”
云歇冷哼一声“休想诓我。”
萧让手挪到一处,感受到云歇的战栗,莞尔道“相国这里有颗痣。”
云歇满脸难以置信“你竟然真的是本相的情夫”
他有点儿慌,怒道“混账,你快给老子藏起来,老子娇妻看到就完了。”
说着就粗鲁地将人往屋子里推,见情夫配合地锁上房门才终于松了口气。
萧让差点绷不住,他见人在屋子里躲着他,尽量和他保持老大一段距离,将人逮回来“相国,我同小皇帝孰美”
云歇的注意力都在怎么拨开他讨厌的大手上,闻言怒道“你比他差十万八千里,你给本相放开”
萧让嘴角翘得没边儿,好容易才挤出个哀伤卑微又不服输的神情“那于床榻之事,我同小皇帝谁更讨相国欢心”
云歇的脸不受控制地腾得红了“你简直不知廉耻”
他终于甩开情夫,冷着脸“谁都比不得他半点你莫要痴心妄想”
萧让挑了挑眉,凤眸里浸润着细碎的笑意“相国把他当宝”
云歇又冷哼一声,表明自己坚定的立场,上下扫视身材高大挺拔的情夫,一脸嫌弃。
情夫一脸倍受打击的样子,面色发白,好半晌才低如蚊声道“那我呢我也怀了相国的孩子。”
云歇被这道晴天霹雳劈懵了,愣在原地好半晌没动静,随即痛心疾首,脑子里只有一句他要婚姻破裂了。
“打了。”
他现在满脑子只有杀人灭口这四个字。
萧让委屈“我身子骨弱,会一尸两命的。”
云歇面无表情“那样最好。”
萧让“”
云歇跌跌撞撞地摸到一侧的箱子边缘,从里翻着一大叠银票,愤恨地撒到情夫脸上
“你远走高飞吧。”
银票雪花似的飘落下。
情夫道“相国既这般绝情,各自天涯前,能否再给我留点念想”
云歇迟钝的小脑袋还没理解他的意思,已经被他横抱着去了榻上。
日上三竿,云歇迷迷糊糊地要醒了,大脑却还停留在情夫对他霸王硬上弓的场面。
腰疼,脑袋疼。
云歇大脑短路了几秒,猛地睁开眼,一摸身侧有人,顿时吓得不轻,又怒又恨“你个畜生”
他被迷奸了。
他不纯洁了,他对不起萧让了。
他竟然屈从于酒精,可耻地配合了。
他刚要叫人把边上的情夫千刀万剐,情夫伸出一只修长的胳膊,懒懒道“再睡会儿。”
云歇觉得这声音有点耳熟,愣住,三秒钟后掀开被子,正对上萧让憋笑的脸。
屋外,目睹了昨晚发生的一切的承禄,听到屋内传来的云歇的咆哮,很努力了还是没控制住笑弯了腰。
云歇埋头狠狠咬上了萧让的肩,直到他吃痛求饶才松口,稍稍泄了几分胸中恶气与难言的羞愤。
萧让摸了摸那个不浅的牙印,似乎喜欢得很,把脸凑到云歇跟前,指了指上头的一道划痕“相父,我也没讨到好,您挣扎的可用力了,还掐我踢我。”
脑袋里他和情夫的对话一句句闪现,云歇恨不得掐死昨晚的自己,刚决计不搭理狗东西,狗东西又捣乱不让他穿好衣裳,贴上来,附在他耳边低笑问“偶尔偷情一下是不是很刺激”
云歇耳朵瞬间红透了,一巴掌毫不留情地呼他脸上“如果有天你被造反,我们仨被幽禁断粮了,我和云潇也一辈子饿不死,你知道是为什么么”
萧让一怔,好奇不已“为什么”
云歇冷哼“你这脸厚的够我俩吃一辈子了。”
萧让“”
一两日后。
皇帝寝宫,承禄正有一茬没一茬地和小太监聊着天儿,便见陛下进来,愁眉不展。
承禄忙迎上去,关切问道“陛下因何事烦心”
这几日宫里事忙,承禄就被萧让调了回来,几日没伺候,自是不太知晓。
萧让摆摆手屏退旁人,恹恹地喝着茶“玩崩了,相父这两天跟孩子睡,不让我进房了。”
承禄心里道了声活该,却还记得自己的身份和职责,昧着良心安慰“陛下哄哄”
“能试的都试了,”萧让叹气,“就是不理我。”
萧让抿了口茶,抬眸瞥他一眼,随口问“刚你同那些个小太监说什么呢”
承禄恭敬答“聊小皇子。”
萧让一想到儿子就咬牙切齿,这几晚他儿子霸占了云歇。
承禄道“奴才方才听他们说,小皇子不太爱学语”
萧让点头,本来没当回事,突然灵机一动。
学语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