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晚些再来还是”
她话还没完,陆心颜打断道“既然夫人没空,就不必惊动她了,我只是来解决一点问题。”
绿竹看着陆心颜直接往里面走去,吓得大惊,想拦又不敢拦,在后面叫道“少夫人,您有什么问题要解决,奴婢帮您”
里面江氏听到绿竹的呼声,知道陆心颜进来了,吓得马上躺到床上,闭上眼睛。
陆心颜并没有进去江氏房中,而是走到院中,看到院中间自己的两张躺椅和太阳伞,头也不回地对青桐道“砸了,能砸多烂就砸多烂”
“是”青桐得令,双掌化刃,啪啦啪啦几下,像练功似的,很快躺椅变成了一堆废竹,太阳伞变成了一堆烂布。
江氏在里面听得心惊肉跳,苏嬷嬷挨着门缝偷偷瞧了瞧,声对江氏道“夫人,少夫人让人将椅子和大伞砸了。”
“什么”江氏猛地坐起身,咬牙切齿道“这个贱人,连两张椅子和大伞都舍不得给我完全不将我这个婆婆放在眼里真是太岂有此理,哪家媳妇敢如此大胆”
她嘴上如此,身子连动也没动,苏嬷嬷知道江氏现在根本不敢惹陆心颜,以前次次输,如今陆心颜在宫中得了太后和长安公主青眼,江氏更加不敢惹了。
苏嬷嬷很有眼见力地道“夫人,少夫人和世子离心,才会如此不敬,等世子收服了少夫饶心,少夫人定会对您恭恭敬敬,所以夫人您暂且大度些,莫与她计较,让世子为难”
江氏顺势大度道“你得对,看在予儿面子上,我暂时不为难她,等以后”
她冷笑一声,眼里发出狠毒的光。
青桐砸完后,绿竹在一旁吓得脸色铁青,江氏却始终不见人影。
这么大的动静,陆心颜不相信江氏没听到。
看来江氏从佛堂出来后,倒是学聪明零,知道在她面前讨不了好,干脆掩起耳朵当聋子
这样也好,陆心颜也不想与江氏多费唇舌
陆心颜带着青桐扬长而去后,绿竹战战兢兢地敲响江氏的门,苏嬷嬷在里面道“夫人睡下了,里面有我一人就够了,你先下去吧。”
“是,嬷嬷。”绿竹松口气正在离开,忽听江氏在里面大声道“去打听一下世子的情况”
她不过拿了陆心颜两张椅子一把大伞,陆心颜就大张旗鼓地跑来这里砸场子,予儿直接搬进她房间,将整个院子弄得面目全非,那陆心颜
江氏想都不敢想,刚将绿竹使走,又赶紧道“苏嬷嬷,快扶我起来,我去看看予儿”
那个贱人要是敢动予儿一根汗毛,她就哼
石榴院。
陆心颜带着青桐一走,里面的人便忙活开了,扯红绸的扯红绸,收拾房间的收拾房间。
掠月脚不方便,梳云先扶她回房休息。
田叔这下终于看到掠月的问题了,他吃惊地问“白芷,掠月她”
“在宫里表演的时候出零意外,掠月扭伤了脚,没山筋骨,多休息时日就好了。”白芷眸光闪了闪,一本正经道“要是田叔不放心,可以亲自去看看”
她话还没完,田叔已经朝着掠月的方向跑去了。
事实上白芷后面了什么田叔根本没听到,在听到掠月扭伤了脚的刹那,田叔脑子里轰的一下,什么都听不到了,脚不由自主地朝掠月所在的方向走去。
梳云扶掠月躺下后正要离开,一转身见到田叔一脸焦急地站在门口,眼珠子一转故意道“掠月,你的脚伤又严重了是不是你躺着,我去叫白芷来瞧瞧”
掠月被梳云挡住视线,没看见田叔,因而心里莫名其妙,明明白芷早上才看过,再休息两就完全无碍了,哪有又严重之
掠月正要发问,梳云已经向门外走去,脆生生喊了一声“田公子来得正好,麻烦您帮忙先看着掠月,我去找白芷”
擦肩而过的瞬间,梳去向田叔使了个眼色,可田叔两只眼一早就粘在掠月身上,根本没接收到梳云的眼神。
梳云忍不住翻个白眼木头,活该你这般岁数都找不到媳妇别我没帮你
掠月一抬头,视线对上站在门口的田叔,慌得连忙躺下,“我我要休息了,梳云,请关好门”
梳云听到此话,见田叔似乎有拔脚离开的打算,忍不住从后面推了田叔一把。
田叔一个不防,竟被梳云推进去,还踉跄了两下。
梳云见他傻不楞登的样子,忍不住噗嗤一笑,从外面将门带上。
田公子,掠月,我梳云能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就看你们自己了
掠月听到响动,忍不住抬起头,见到田叔不但没走,反而进了屋,顿时受到不的惊吓,“田公子,这这是女子闺房,请您出去”
若之前在门外,若门还打开着,田叔听到此话,不定就走了。
但现在,他不但没有离开,反而朝掠月走去。
掠月慌得不知如何是好,“田公子,你你走近做什么”
“我想看看你的伤。”田叔道,连夜赶路让他的喉咙因为缺水干哑古涩,带着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