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之处吗”简言之奇怪。
郁墨答道“扬州本地人都知道,凤鸣山多蛇鼠毒虫,而且常年起雾,除了以打猎为生的猎户和采药的人外,平日里很少有人出入那里。”
慕秋斟酌片刻,轻声补充“其实如果那个少年藏在凤鸣山附近也不稀奇。那里很适合来做藏身之所。”
只要熟悉大山的情况,往大山里一钻,轻轻松松就脱身。
卫如流淡淡道“做笔架的竹子格外韧软绵密,确实很可生长在多水之地。”
示意沈潇潇继续说话。
沈潇潇垂头,越发恭敬“情况确实如各位所言。在凤鸣山脚下几里地外,有个不大不小的村子。”
她的人装作路,进村讨了碗水喝,趁机打探了村子的情况,夜间又轻功把村子探了一遍,已可以确,村尾有一间普通茅草房,房子里住着的恰好是个进山采药为生的少年。
他大半年前才来到处村子,付了一大笔钱,又跪着哀求了村长,村长见他实在可怜,同意他住在村里,还把村尾那处空草房安排给他居住。
村里的人都没听说那个少年会读书写字,也没见他家里出现笔墨纸砚。
但少年不是从小就生活在村里,村对他的具体情况也不太了解。
沈潇潇“他的警惕性极强,出入时一直带着斗笠,笠沿压得很低,似乎是怕被人认出他的脸。”
她担心会打草惊蛇,没有马上把少年控制住,而是派了下属守在暗处,自己赶回来禀报,请卫如流夺接下来该如做。
卫如流“他不是敌人。”
确实不控制住他。
慕秋补充道“我现在在郁府,一举一动很可都被人盯着,决不把他带回来。”
郁墨提了个主意“他应该是在试图与慕秋取得联系,我的人可以带着信物露面,表明身份与他接触。”
“目前来看,个做最为稳妥。”简言之摩挲着下巴。
他四人是立在明面的靶子,若是亲自前往,那就太大张旗鼓了。
顿了顿,简言之又提了个问题“不你不亲自露面,我要怎么才彻底取信他”
屋内一时沉默。
慕秋突然出声“我到办了。”
慕秋提的办并不复杂,得到众人的一致支持。
沈潇潇领命退下。
她方才半跪着,慕秋并未发现任异常,但如今一走动,就明显看出她一脚轻一脚重,显然有伤在身。
“沈姑娘,你可是受了伤”慕秋关心道。
沈潇潇笑了笑,神情颇为无所谓“只是点小伤,没什么大碍。”
瞧着沈潇潇态度,她身上的伤应该不是与敌人打斗时伤的。
慕秋目送沈潇潇退下,偏头看向卫如流。
卫如流言简意赅“我罚的。”
前些日子见沈潇潇时,她还一切安好。
如果是卫如流罚的,那问题然出现在几日。
而几日发生的事情不么几件,慕秋大概猜到沈潇潇受罚的原因了。
她点了点头“我迟些给沈姑娘送几瓶伤药。”
“不觉得我罚得了”
“你管教你的下属,罚得再重,只要她甘愿领罚,谁也不说你错了。”
她若真觉得卫如流罚得重了,为沈潇潇仗义执言,那才不对劲。
沈潇潇个事人都没发表任不满呢。
郁墨托腮,要插话都不知道该怎么插话。
她盯着两人,越琢磨越觉得不对劲。
等慕秋和卫如流离开,郁墨扭头,对简言之感慨“卫大人不愧是被陛下钦点的钦差,不仅力出众,就连性子也般好。”
简言之缩在角落里摇晃算盘,一听话,里的算盘险些甩飞出去。
“卫如流脾气好”
他像是在听天方夜谭般,重复了遍,语气宛若置身梦中。
“是啊。”郁墨肯,“若是换了其他人钦差,然不乐意让我和慕秋参与到案子里,还会嫌我在指画脚。”
简言之嘴角抽了抽是因为卫如流脾气好吗,分明是因为那个人是慕秋
换个人说自己要参与到案子里试试
卫如流场就让那个人见识到什么叫血溅三尺。
头都直接砍飞
“他的脾气确实很好。”简言之捏着鼻子,口不对心,“么好的人,你一得多在慕秋面前夸夸他。”
慕秋肯会痛击郁墨看人的眼光
郁墨不着痕迹,嫌弃地看了简言之一眼。
相比之下,她就觉得个简大人不够稳重。
简家的祖训她可是听说的,出了的贪生怕死。
而且简言之还总是一副死皮赖脸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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