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侍卫和先皇妃子的野种。”
陆老当时并未有在祭祀大殿,这等诋毁新皇的言语,是无人敢宣扬出去的。
那中年男人眯着眼目,道“爹,您还真别说。陆夫人这么一说,儿子想到了多年前的一些事情”
“什么事情”陆老似乎来了一些精神头。
中年男人说道“当年儿子还年轻,被爹您送进宫中磨练,在先皇跟前做侍卫,爹您可还记得”
“记得,自然记得。”陆老说道。
中年男人道“这都是许久之前的事情了。本来儿子早已忘却,但是这些日一回想起陆夫人的话,儿子就有些模模糊糊的记忆。如此想来,昔日的太子殿下,如今的新皇,的确长相有些个奇怪。与先皇丝毫也无有相同之处不说,而且”
他话一顿,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的道“而且与儿子当侍卫之时,身边的一个同僚朋友,长得极为相似”
“什么”陆老大吃一惊,道“你的意思是说新皇真的并非皇家血脉”
“爹,这好像是真的”中年男人坚定的说。
那日祭祀大殿上,陆夫人喊着叫康下泉出来,中年男人一听康下泉这名字,顿时觉得无比熟悉。可是再一看康下泉本人,却又根本对不上号,觉得不是同一个人。
他们可不知道,康下泉被厉长生给阴了去。
中年男人说道“现在回想起来,当初的确着实奇怪,康下泉突然就消失了,不声不响的离开了皇宫,而且在都城之中也寻不到人影。指不定是”
陆老面容凝重,道“若新皇当真不是咱们大荆的皇室血脉,那么那么这就出了大事儿啊”
“爹”中年男人冷笑着说道“新皇对咱们陆家不仁,不如我们也与他鱼死网破若是真的能找出新皇身份的真相,那我们陆家,便是大荆的恩人了”
“可这事情”
陆老叹息一声,道“听说那日谋反的侍卫,已经死了”
康下泉已然死了,根本死无对证,是厉长生杀了他,第一时间便将康下泉解决。
中年男人笑着说道“不怕,爹,儿子有办法。儿子以前可是与康下泉一起当过侍卫的,当时有不少朋友和熟人。”
昔日里与康下泉接触过的人不少,中年男人一回忆,便想到,荆白玉的生母,那位娘娘身边的侍女,仿佛便与康下泉关系极好。
那侍女也早已离开了都城,几乎和康下泉前后脚,亦是神神秘秘的消失。
现在想来,果然都是问题
中年男人道“爹,儿子这就去找人打听一番,若是能找到当初那侍女,哼哼恐怕真相就能大白我们陆家便有救了”
登基大典就在眼前,盛大的宫宴也在准备当中。
这几日荆白玉忙的是不可开交,待荆白玉略微闲下之时,他忽然发现,有人比他还要忙碌的多,可不就是厉长生
厉长生总也不见人影,每次灵雨都说,厉大人有事情出去了,说是一会儿就归。
“怎么又出去了”荆白玉不悦的从大殿里走出来,道“不会是去寻姜笙钰了罢”
“哎呦,陛下您怎么在这里啊”
荆白玉听到声音,抬头去瞧,就瞧见几日不见的小叔父荆博文。
荆白玉道“小叔父进宫来了孟先生身子骨可还要”
孟云深被陆夫人与康下泉绑去了几日,虽然这些都是厉长生的计划,孟云深也早有准备。不过被绑去的几日,孟云深还是吃了些个苦头的,看起来整个人消瘦了不少,太医说染了风寒,需要稍微养一养。
荆博文道“他早就好了,皮实的厉害。这不是就在那面吗”
荆白玉顺着荆博文指的方向一瞧,果然便瞧见了孟云深。而且不只是孟云深一个,总也不见人的厉长生也在,正与孟云深不知说些什么。
“他们做什么呢”荆白玉好奇的问。
“谁知道。”荆博文不屑的说道“不叫我在旁边听,说是我嘴巴不严,肯定坏事儿。你说孟云深这个家伙,亏得我还担心他他说的这是人话吗上次若是没有我,计划能这么顺利吗”
荆博文愤愤不平,荆白玉不置可否,只是在旁边笑了笑。
荆博文道“陛下您这笑容,会不会有点太耐人寻味了。”
正巧厉长生与孟云深说完了话,转头便瞧见站在不远处的荆白玉,笑着对他招了招手。
荆白玉立刻快步小跑过去,将荆博文丢在一面。
“诶我的话还没说完。”荆博文抬手想要叫住荆白玉,荆白玉根本搭理他。
荆博文摇了摇头,止不住叹息说道“我这傻侄儿,对厉长生也太好了些罢。唉,真是令人羡慕啊”
“羡慕什么”孟云深走过来,低声问他。
荆博文瞪了他一眼,道“你要是能有我那傻侄儿一半的好,我也不用这么头疼。”
孟云深难得听不太懂荆博文的话。
荆博文再次叹息一声,道“不行,我也要去寻个忠犬才行。”
“忠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