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攻破城门将你救出去吗”
“呸”喻青崖道“太子和厉大人比你厉害多了,你还是小心点自己罢。”
喻风酌往城门下看了一眼,将喻青崖拽了过来,道“荆白玉厉长生喻青崖是你们的朋友罢现下立刻退兵离开离国峦山城,否则我就杀了他”
“你可别乱来。”荆白玉皱着眉头,说“喻青崖虽然不是你亲儿子,但好歹与你朝夕相处,你可想好了再动手”
喻风酌笑着说道“我早已想好了,还是荆太子好好想想罢。我给你们一刻时间,若是不退兵,我便将喻青崖从这里扔下去”
喻风酌说着,伸手压住喻青崖的肩膀,将他往城门垛子上推了一下。
喻青崖但觉得身子一倾,半边已经探出了城墙去,着实吓得他心中一忽悠,便想要努力往回缩。
然而喻青崖这么一缩,就撞在了身后喻风酌的怀里。喻青崖登时也不后退了,心中气愤难当,扯着脖子又开始喊了起来。
喻青崖道“太子厉大人你们别听他的”
“不用管我”
“我不怕死”
喻青崖喊得颇为豪气干云,城门上下所有人皆听得一清二楚。
厉长生仰头瞧着上面,道“太子殿下,喻公子对于大荆一片赤胆忠心。如此为了不辜负喻公子的良苦用心,我们也只好放心攻城了。”
荆白玉板着脸点了点头,说“你说的对。厉长生”
“是,卑臣在。”厉长生说道。
荆白玉一脸肃杀,道“准备下令攻城”
“传太子令,攻城”
“攻城”
荆白玉一声令下,随即传令兵的声音一声声的接连不断。
厉长生策马向后退了两步,回头去瞧一身白衣,立于姜笙钰身边的冯陟厘。
厉长生问道“冯先生,可准备好了”
冯陟厘点点头,并未有言语。
他忽然抬起手来,就瞧落在他右肩上的那只胖嘟嘟的灰色小鸟,“哗啦”一声展翅飞了起来
城门楼上的离国士兵都有些慌张,峦山城向来平静,哪里见过这样大的攻城阵仗。
士兵们一片忽然,喊道“大人荆国人准备攻城了”
“真的攻城了”喻青崖一脸震惊,不等喻风酌回答,已经止不住低头往下面看去,喃喃的说道“我的娘啊,看来今儿个我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怎么现在知道怕了”喻风酌看起来并未有丝毫担忧,只是淡淡瞧了一眼喻青崖。
“呸”喻青崖狠狠的盯着他,说“我怕什么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倒是你我就盼着下辈子别再让我见到你了见你一次我打你一次”
“下辈子”喻风酌听了这话,倒是露出个笑容,道“若是真能有下辈子,再说其他也不迟。”
离国人慌乱成一片,发福官员呵斥道“慌什么荆国人不过虚张声势罢了,他们人再多,也无法攻破城门。我们只需要守在这里看好戏便是”
发福官员说罢了,谄媚的去瞧喻风酌,道“大人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啊”
那官员话头才到这里,突然就听到不远处混乱一片,骑在高头大马上的传令官,忽然被马匹一甩,直愣愣的竟是跌在地上,磕的头盔掉出大老远,骨碌碌的滚到了喻青崖的靴子边上。
喻青崖只感觉腿上被撞了一下,都未曾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低头一瞧,止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说“哎呦喂这有个被吓得屁滚尿流的离国人”
传令官从马匹上坠落下来,将本来便人人自危的离国士兵吓了一跳,大家全都寻声瞧去。
发福官员瞪着眼睛,呵斥说道“你在做什么还不给我爬起来”
传令官连忙捡起头盔,扶正戴在脑袋上,说“大人这是马匹突然惊了,小人并非有意。”
“莫要狡辩”发福官员生怕喻风酌会责备与他,便狠狠呵斥那传令官,道“你这胆小如鼠的东西还不滚下去,别让大人瞧着你添堵”
“是是,小人这就下去。”传令官低头哈腰的说道。
那传令官爬起来想要拽着马匹离开,然而那马匹也不知道怎么的,受惊不止,一个劲儿的踢着蹄子,嘶鸣乱叫,传令官竟是一时拉它不住,“咚”的一下,被马后踢踹出老远,差点将一旁的几个离国士兵撞倒。
“啊”
离国士兵疼得大呼一声。
“废物废物”
“岂有此理”
“还不将他给我拖下去”
发福官员暴跳如雷,此时此刻,这传令官简直就是在扰乱军心,在荆国人下令攻打城门之时,万不可出现任何纰漏。
官员正大喊着,城门下突然混乱起来。
那官员还以为是攻城的荆国人,连忙低头去瞧。却瞧荆国人列队整齐,丝毫不乱,未有喧哗。
“怎么回事”官员连忙抓住身边的士兵询问。
“大人”士兵满脸惊慌,道“是城内城内的马匹都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