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锁好一番威逼利诱,弄得金锁白天吃不好,夜里睡不着。
这会儿,金锁依旧有些犹豫。
见到尔泰,她便苦着脸,支支吾吾道“你,你还是去找别人吧我,我不行的,我不能欺骗小姐,还有,皇上,这可是欺君之罪。”
“喂喂喂”尔泰焦急,他可不能让金锁子在这时候掉链子“要说欺君,你早就欺君了,你也不想想,你和你家小姐是以什么样的身份进宫的。”
“可是”
尔泰叹了口气,又道“我知道你不愿意,我又何尝愿意,可是五阿哥说了,若是这次的事情出了岔子,他就干脆弄死紫薇,只要人死了,就一辈子也不会出岔子了。”
“什,什么”金锁被吓坏了,她两眼含泪,几乎就要哭出来。
她将尔泰当成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她抓着尔泰的衣袖,问“那,那我们该怎么办我们去把这件事告诉小姐,告诉尔康少爷。”
尔泰就无奈的叹气“他们一个是阿哥,一个是格格,你若将这事告诉我哥之前就是因为我哥不合五阿哥意,所以才会被革职的,若是这次再,说不定就连命都丢掉了。”
尔泰又说“金锁,你是你家小姐的丫鬟,我是我哥的弟弟,我们不能老让他们保护着,我们也要尽全力保护他们,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金锁迷迷糊糊的点了点头,可她依旧好害怕,但是为了她家小姐
“金锁,你放心,至少还有我在,我和你坐在同一条船上,出了事,我会帮你的。”
金锁一个恍惚,看着尔泰真挚的眼神,这才点了点头。
待尔泰带着金锁到小燕子所待的房间的时候,尔康也已经带着大夫到来了。
那大夫年约五十岁,据说是当地最好的大夫。
皇帝命令他,“好好给这位姑娘看病。”然后又瞪眼“若不然,我要了你的脑袋。”
说完之后,又意识到自己在大夫面前的身份不是皇帝,只是老爷,便补上了一句“要是将她治好了,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大夫哆哆嗦嗦的。
他是被尔康从街上抢过来的,尔康提着他的衣领,一路翻墙过壁而来。
那大夫早被吓得只恨不能化作一滩水,在空气中蒸发消失于无形,现在又被皇帝一吓,只以为他们是哪坐山上来的强盗。
他哆哆嗦嗦的走去小燕子床边,帮小燕子把脉。
不把不知道,一把吓一跳,这姑娘,这姑娘竟然没有脉搏
他瞪大眼睛张大嘴巴,噗通一声跪倒地上“老爷饶命,老爷饶命,这姑娘,这姑娘已经断气了啊,老爷,老爷还是赶紧给姑娘准备后事吧
现场,除了五阿哥以外的人皆是意外不已。
金锁用疑问的眼神看尔泰不是说,只是做戏吗为了之后能合理的向皇上禀明真相而做戏吗,怎么,就死了呢
尔泰皱着脸摇头,这个他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皇帝大嚷“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怎么就死了呢,刚刚她还好好的,还和我说话呢”
五阿哥便给小燕子使眼色。
下一刻,就听小燕子咳嗽“你,你才,死了呢”
皇帝稍稍松了一口气,又开口大骂“你这庸医,人明明好好的你说人死了,我看你才是不想活了。”
“我,我”那庸医表示自己很无辜
他跪在地上,再次爬到小燕子身边把脉。
突然的,他咦了一下,感觉床上姑娘不止有脉搏,那脉搏还强劲有力,十分的正常。
有突然,那强劲有力的脉搏却一点儿也摸不到了,那大夫紧张,抓着小燕子的手腕不停的摸,右手不行就摸左手
“到底怎么样”皇帝暴躁的声音再次传来。
那大夫被吓得一哆嗦。
永琪就上前圆场,“可能方才路上走的太急,大夫还没缓过来,还是先让大夫喝杯水吧”
说着便把大夫往外间的桌子边拉。
那大夫见永琪还算讲理,且长得一副面善模样,便和他诉苦“这位公子,那位姑娘没救了,她没救了,脉搏时快时慢,时有时无,时而正常如回光返照,时而全无如死人一般,这,这”
永琪假装惊讶,问“真的那么严重。”
大夫拼命点头,他向永琪求救“那位老爷那样凶狠,我,我”
永琪便吓唬他“外头那个是我爹,他的脾气我最清楚了,非常的不好,况且外边那姑娘对他来说是非常之重要,要是让他知道你刚才说的那些话,一定会杀了你的。”
那大夫一听,差点儿厥过去“那,那该怎么办”
永琪就给他出主意“你就把外头那姑娘当正常人那样治,她头上不是有伤吗你就给她开点治伤的药,你看她浑身是血,就给她开点补血的药”
那大夫嘴角直抽抽“这样,真的靠谱吗”
“你开玩笑,这样当然不靠谱。”永琪这样说。
眼见那大夫又要厥过去了,永琪又道“外头那个是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