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日赶到,才刚进得谷中不久,便正遇到了曾九回来,与欧阳锋说起了私密话。
这下可好,他又不便现身了,无奈之下只得又悄声藏起,心中直叫晦气。
却说欧阳锋静静盯着曾九,心中道“她骤然得知这事,一时想不开,也是寻常。若是眼下将她逼急了,她性子古怪乖戾,恐怕反而坏了事。”便缓缓将手掌放下,微微一笑道,“是我错了。我不敢和你动手。你先回去好好休息,我这就走了。”说罢,也不等曾九说出甚么绝情话来,向后退了两步,纵身往另一头寻白驼去了。
曾九望着他身影消失在花树林中,才缓缓松开刀柄,心中暗暗想“我得早日在谷中布阵才是,不然偌大一个门派,任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实在也不成体统。”经欧阳锋一打断,她心里存了事,悲痛之情反而稍稍缓解了一些,轻轻舒了口气,便又回身走向谷底。
洪七望见她神情,本想现身与她相见,却又忽而踟蹰,心道“听他二人说话,这事她已知道了,不必我多嘴再提。眼下她心情显然极坏了,我何必再去打搅她如今菜也吃了,人也看了,武功也教了,此间万事俱了,正到了该走的时候。”想到此处,胸中郁气反而舒缓,便下定决心,暗暗自语道,“何必特地辞别,有缘自能再见。曾姑娘,洪七走啦”
他自树丛中闪出身来,眼见曾九背影隐没不见,便仰头喝了几口酒,兀自去了。
此后数月间,曾九潜心奇门之术,参照古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