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呼应着,将她的身形在这晴日里虚浮勾勒,时间随之被拉远,就好像真的到了那个时代。
盛景郁的头上依旧带着景韵经典的帷帽,黑色的帽檐阴影遮住了她的脸。
只是这次帷帽垂下的纱不再被设计的厚重遮光,它轻盈的随风飘起,大方的将光落进来,逐渐被扫去的阴影下是她精致的面容。
盛景郁熟练的将她的头发盘到头顶,整张脸上没有一丝碎发侵扰。
她干净的感受着风的吹过,清澈的瞳子就像是一潭幽池里的静水,令人不敢靠近,却又让人即使是冒着生命危险,也想靠近一番。
很罕见的,盛景郁给自己的薄唇上点缀了明艳的朱红。
近乎不施粉黛的原生脸上像是野蛮盛放出了一株玫瑰,耀眼,危险,让人愿意为她献上生命。
似乎是一时失态,镜头轻晃了一下。
观众在看到这一幕的瞬间,弹幕接着就是一片啊啊啊啊的惊叹略过,以及高喊姐姐嫁给我、鹿昭我跟你拼了。
而
此刻还不知道自己即将承受景韵粉丝夺妻之恨的鹿昭,呆住了。
明明她离着盛景郁还有段距离,提子的味道却已经朝她飘了过来。
扑通、扑通、扑通
在这之下,鹿昭的耳边是自己一声声心跳,那跳动的频率快的就像是要飞了。
在这之前没有人不会想过,就连鹿昭也幻想过很多次景韵在她面前拂开她帷帽前的纱的样子。
只是她的大脑给她带来的不过是过去人生经历中所能组合出的最美丽的样子,而这份样子在盛景郁真的掀开长纱的瞬间,显得无比贫瘠。
月色与雪色之间,你是第三种绝色。
鹿昭想,即使盛景郁是自己的爱人又如何,她还是会在未来一次又一次的为她心动,一次又一次的重复的爱上她。
盛景郁看着鹿昭这幅样子,微微勾起了唇。
长袖遮住了她大半的手,从里面露出轻粉色的指尖,轻轻一下就戳在了鹿昭的脸上,口吻温柔的嗔了她一声“呆子。”
这一下伴随着声音,兀的就将鹿昭拉了回来。
她有些不好意思,揉了揉鼻尖,将责任推给了盛景郁“还不是因为景老师太漂亮了。”
盛景郁听着,欣然接受了鹿昭这句责任推卸,视线紧接着落在了鹿昭的身上。
她的手随意的勾过鹿昭腰间垂下的裙带,道“还以为你会研究好一会儿。”
鹿昭有些得意,轻“哼”了一声,接着就昂起了脑袋“景老师太小瞧我了。”
“景老师过去演唱会的每一身衣服,从外到里,我都有研究。”
明明更顺口的应该是从里到外,这人却拗口的调换了顺序。
她抬起的眼睛里写着别有意味,注视着盛景郁眸光也并不清白。
在过去的事三年里,鹿昭是那样认真渴望的了解着关于景韵的一切。
追逐她,向往她,将她作为自己的人生目标。
有时候鹿昭想想,总觉或许从一开始自己看到景韵的第一眼起,就对她并不清白。
她是注定要跟她有一段故事的。
这样的想法镜头或许不懂,透过镜头看着节目的观众也不能明白,可唯独盛景郁一定能懂。
她泰然自若,欣然接受着鹿昭变相的表白,抬手拂过了她额前被风吹乱的碎发“没想到我们鹿昭原来这么好学”
“是呀。”鹿昭点点头,又接着用盛景郁交给自己的语言,对她表示道“而且以后我还要继续学。”
“好呀。”盛景郁同样用粤语回答着,牵住鹿昭的手,带她往前走,“我也会慢慢教给你的,鹿同学。”
真的很奇怪,明明只是两人慢步朝节目组指定的地点走去,镜头却丝毫不觉得这个过程枯燥。
交叠的裙摆,十指相扣的手,每一处可以让人捕捉到的细节都写满了她们之间的相爱的氛围,合契溢于言表,穿越时间。
任何一个人不相信她们是真的我都会
伤心的好嘛
呜呜呜呜呜呜,我求你们多给我放点,就是鹿老师跟景老师睡觉我都愿意看。
前面的,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她们给我一种我此生都不会拥有这种时刻的感觉,去哪里找阿昭这样的aha,景老师这样的oga,qaq
所以她们才是绝配呀,最好的彼此,最好的爱人。
呜呜呜,又磕到了
走着走着,鹿昭忽的拉住了盛景郁。
她抬手指着不远处的一人一马,兴奋的对盛景郁道“景老师,我们的马来了。”
盛景郁有些状况外,男人却已经站到了镜头里,他将手里的缰绳递给鹿昭,道“鹿老师,按你的要求,这匹马脾气是马群里最温顺的,体力也很好。”
“谢谢。”鹿昭礼貌回应着,接过了缰绳。
她抚了抚马,招呼掐了一旁的盛景郁“阿郁,你也来摸一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