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处耘听得这样一番话,一面高兴,一面却犹有些不放心,思忖了片刻,又道“我抽个女子的。”
因他不太记得沈念禾年庚,那道士便另取了一个签筒出来。
抽过之后,那道士也一般解释道“这位女施主幼年福泽甚厚,只后头遇得些坎坷,幸得最后有惊无险,总算安然度过”
谢处耘急忙再问道“那姻缘如何呢”
他话才落音,便听得后头有人嘲笑道“好不要脸的狗东西,果然是个没家教的,读书不会读,习武不会打,去给人当奴才就罢了,还跑出来问起姻缘来了依我说,问也白问,也不知道是哪家倒霉催的,被你这个破落户惦记上了,姻缘肯定是差到极点”
语调阴阳怪气的。
谢处耘听那声音十分熟悉,那话更是一般恶心,脱口骂道“哪个狗东西在这里骂人”
他倏地转头一看,一个宽肩矮个的胖子站在门外正是冤家路窄、狭路相逢。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