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道,“眼下已经太晚了。”
“侯爷和夫人难道没有寝在一处”
唐棣忽而一笑问了一声,“若是如此”
“咳咳咳咳咳”
陆子璋连忙一串剧烈的咳嗽声,拉着唐棣打断他的话急急道,“师叔快来,我跟你说个事”
说着,不由分说拉起唐棣就往外走。
贺重瑾看着两人离开的身影不由一笑,但想到唐棣的疑惑,他心里又不由微微一动,莫名哪里有点热
寝在一处
等他病好贺重瑾一攥拳,蓦地有些紧张,他不敢肯定,景云熙那里会不会还有那种药。
“你掩饰什么,”
等陆子璋将唐棣从贺重瑾书房拉出来后,唐棣一笑道,“侯爷和夫人尚未合卺圆房,你以为小僧看不出”
陆子璋“”
一个和尚懂那么多干什么啊喂
“小僧之所以那么一问,”
唐棣又从容笑道,“还有下半句没说,便被你拖拽出来了”
“哦”
陆子璋一愣,连忙道歉道,“是我想岔了,师叔要说什么”
“小僧是想说,”
唐棣笑道,“若是侯爷今夜独寝,小僧可与侯爷抵足而眠”
陆子璋“”
幸亏他拖拽地快
“侯爷不习惯与外人同寝,”
陆子璋连忙拉着唐棣就往自己的住处走,“师叔要是觉得一个人独寝无聊,可去我屋里一起睡”
唐棣啧了一声,声音里透着明显的嫌弃“那倒不必,既然侯爷不习惯与人同寝,那小僧一个人便可。”
陆子璋气的哼了一声。
第二日一早,陆子璋迫不及待就去找了贺重瑾,说是要跟贺重瑾一起去夫人那边问问那药的事情。
“我自己去”
贺重瑾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淡淡截然道,“你在这里等着”
陆子璋只好老老实实又抓心挠肺地等。
景云熙正在和宋云婉一起,和刘嬷嬷她们核对春宴的各项安排,就听白杏回禀,说是侯爷来了。
刘嬷嬷等人立刻识趣告退,白杏将贺重瑾带到了这边后,也是抿嘴一笑就悄悄退了出去。
“侯爷”
景云熙看到贺重瑾时,眼中一亮。
果然帅哥养眼不是吹的,每次看到贺重瑾都是令她眼睛极为舒适,忙碌中乍然看到这人,莫名心里有点甜丝丝。
“夫人,”
贺重瑾被她看得难得有些囧,“你这边正忙”
“在准备春宴,”
景云熙笑着让座道,“加上昨日进宫,事情都堆到一起了。”
贺重瑾莫名有些惭愧,他帮不上景云熙什么忙,还过来打扰到了她办事
“春宴可有什么要我做的”
这么想着,贺重瑾认真问了一句。
“这么说,正要问你,”
景云熙想了想笑道,“咱们府上像是没有擅长乐器的我想着等春宴时,试着问问卓姑娘,看她能不能给吹个笛曲什么的,当然她也可不露面”
上次她去康亲王世子妃那边参加春宴时,世子妃还亲自弹奏了一段琴曲,别的贵妇中也有合奏的
她问了刘嬷嬷,知道这是春宴的一个特点,贵妇春宴肯定是不会叫歌姬的,毕竟是圈子里的娱乐,都是亲自下场。
有的贵妇咱家春宴,还会带上一两个自己家族未出阁的姑娘过来,也会让她们表演一些才艺,其实,也是难得在交际圈子里展示底蕴的一个时候。
毕竟书画也好,琴瑟也罢,对于女子来说,不属于女德女容女工之类的正统,但却又体现一定的世家底蕴。
可是诚远候府却显然没有这种底蕴,一来是新贵,一来,本身女眷就极少,如今也就她和宋云婉婆媳两人。
这要她做东春宴,必然要有一个抛砖引玉的意思,乐曲上总得意思一下,也是一个不能少的春宴项目。
因此景云熙琢磨了一下,想要去找卓嘉,她知道卓嘉的笛子吹的极好,如果卓嘉不愿意露面也没关系,隔着屏风之类也不是不行啊
不过卓嘉毕竟是贺重瑾的亲戚,她得先问问贺重瑾的意思。
“卓姑娘”
贺重瑾一怔后,若有所思没有立刻回应。
“不行吗”
景云熙有点不安,“不行也没关系,那我”
“何必找她”
贺重瑾忽而开口道,“为何不找我”
“哈”
景云熙失笑,“侯爷”
“春宴时,夫人只邀请女眷”
这时贺重瑾又道,“为何不邀请夫妇同来”
景云熙“”
她倒是想啊,毕竟男的来了,吃了火锅后广告效应只怕更大,但是邀请对方夫妇,自己这个做东的,必然也是要夫妇同在。
她知道贺重瑾正在养病不说,且性子最烦这些应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