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氏说完急往床前。
元空神色木讷,他原以为是温水水摸进屋里爬上了他的床,现在看来,她竟是被容氏送到他床上。
他猛然想起梦中的情形,连上醒来时自己对她做的事,她什么也不知道,完全被迫承受他赋予的恐惧,她是个软弱的人,男人躺在身侧估计都不敢吱声,起来了还遭他冷漠对待。
一切都是他为祸。
元空捏了捏太阳穴,暗惊自己魔怔,随即偏过身,目光定在床边的杌子上,不敢往温水水身上看,愧疚道,“温施主,贫僧不该责备于你。”
容氏也赶忙拍着她的背道,“这都是我不好,左右大错未铸成,就都当做没发生吧。”
这话过于偏袒,元空只要没破戒能有什么事,可温水水不一样,她和元空睡过一张床,往大了说她就是失贞,她父亲那头断不会容她,容氏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无非怕温烔借机到陛下面前告状,那元空恐难活命。
温水水心里门儿清,脸上却恍恍惚惚,她撑不住身栽回床,半闭眸用低的难听清的声音道,“我要回家”,,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