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疙瘩找他来看病,是一打开话匣子便关不上了。季鸿握着茶盏听他说话,瞧他说到开心处,一双眼睛都弯起来,自己的嘴角便也忍不住往上扬,连听他末尾说起自己这几日又糟蹋了他多少银子的事,都全然不当个事了。
余锦年抿了抿嘴巴,又欺上去讨了几个香,直把人糊弄得不分东南西北,怕是讨天上月亮,这人都会爬梯子给他摘下来养在瓶子里。
心里却狡黠道瞧瞧,瞧瞧,什么叫色令智昏,这就是了
二人在花厅磋磨到天黑,又叫厨房传了膳,酒足饭饱刚准备思一思淫欲园子门房处跑来个仆役,手里拿着个东西,慌里慌张地被人带到花厅来。
余锦年以为这是外头有人要找季鸿,便想着先回房去等着,谁知那仆役径直走到他面前来,道“小公子,园子外头来了个年轻小子,道是您的血亲族弟。”
“族弟我的”余锦年惊讶。
仆役忙将手里东西交给他“这是他拿来的信物。那少年人生得与您的确有几分相似,我们也不知真假,只好进来通报。”
余锦年接过所谓信物,不禁笑道“这世间之大无奇不有呀,竟然都有来碰瓷我的了”说着低头看了一眼手中之物,舌头便立刻僵滞住了,神色也一变,将那东西翻来覆去地看了几遍。
季鸿低头瞥了一眼,见是个已经生了青绿花锈的铜医铃,一面刻着个“余”字。
余锦年道“领进来看看。”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