盏,抱着油灯如同在抱自己的宝贝。
沈容“我能问一下,这个油灯是什么,你们为什么这么需要它们吗我之前飘浮在海面上,也有很多浮尸想要它。”
前台小姐目光狡猾“这算是你要我为你办的一件事”
沈容点头“可以。”
“是自由。得到了对应的灯,我们就能离开这里。”前台小姐痴痴地笑。
恍惚间沈容眼前世界像cd机卡碟般“呲呲”闪烁。
富丽堂皇的巨轮在闪烁间变得诡异难喻。
前台小姐精致的脸,也变成了海上浮尸一般肿胀泡发,眼皮软得几乎撑不住眼珠子。
眼珠像两颗球,各连着一条绳一样从眼框里拖出来的肉丝,带着暗红的液体挂在它苍白面颊上。
眨眼间,可怖的画面又如同幻象一样消失。
沈容面不改色,道“为我做第二件事,帮我查查我想知道的人住在哪间房,并把他们房间的备用钥匙给我。”
前台小姐目露不满“这不合规矩。”
但还是帮沈容查了,然后把钥匙给了沈容。
“这不符合你们的规矩,但是符合拿灯之后的规矩,是不是”
沈容离去前,对前台小姐笑道。
前台小姐挑眉,抱着灯,脖子像蛇身一样软得扭了扭,意味深长地盯着沈容。
沈容便知道,自己说对了。
她没有拿到所有玩家船上的油灯,这代表有其他玩家也可以用油灯,做不合“规矩”的事。
她把油灯放回房间,拿着钥匙去了另一间不属于她的豪华套房。
在套房内等了一会儿,沈容总算听见门锁响动。
有声音在打开门时道“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我累死了。”
“大哥你注意点,那个女的有复活牌。她要是复活了”
沈容起身,笑着用碎裂沙哑的嗓音打断道“肯定会来报仇的。”
她走到玄关口,距离打开的门,和门口站着的五个人,只隔了一条不到两米的通道。
门口的人呆滞地看着沈容。
她还没换衣服,浑身湿哒哒的。
乌黑长发凌乱披散,有些贴在了她苍白的面颊上。
沈容缓缓解开脖子上的围巾,露出脖子上染血的缝合线,客气地打招呼“嗨,是不是没想到我会这么快就来找你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查你房间的时候,可是费了好大的劲去描述你,才调出你的信息的。”
站在门口的人们瞪大眼睛。
房间的主人,也就是那名降下铁墙的壮汉,浑身肌肉立刻绷起。
其余人也戒备地看着沈容。
沈容记得他们。
他们合作对她使用卡牌击杀了她。
不过她不确定五个人是否全都是杀她的凶手。
沈容随意地将围巾扔到一边,道“冤有头债有主,无关的人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在我动手前离开吧。”
“要是等到我动手才走,那可就来不及了。”
“大哥”
有人紧张地抓住壮汉的胳膊,用眼神和壮汉交流。
壮汉冷笑“她有一张复活牌才复活的,再杀她一次,她就真的死了,你慌什么”
“你们都不打算走那就都进来吧。”
沈容抿嘴笑,对他们勾勾手指,“你们叫什么名字呀马上我就要杀了你们了,我总得知道,我杀的人是谁吧”
壮汉轻蔑道“口气不小。你再厉害,你一个能厉害过我们五个我今天能杀你一次,就能杀你第二次”
沈容装出害怕的模样后退。
壮汉和小弟们见势,以为她真的怕了,步步逼近她。
沈容“在动手之前,我有些事想问一下。”
“你们为什么突然不怕我的瘟疫了是有人答应会给你们治疗吗”
壮汉眸光微闪烁,道“没有,是我想到办法应对了。”
沈容看出他在撒谎“哦原来真的有人答应给你们治疗呀。”
“第二个问题,你们为什么突然想杀我因为我用瘟疫攻击了你们吗可那是你们先对我不尊重的呀。”
壮汉似是想到什么,眼神凶狠道“我参加了五场正式游戏,场场都是s级,在玩家中也算小有名气。”
“但是你,不仅让我在那么多人面前成为笑柄,还抢了我的复活牌”
沈容奇怪“你的复活牌”
壮汉道“我先前不知道拿了复活牌的原来就是你。我听人说,你不过是靠运气拿了复活牌,靠运气抽到了那么多好牌我们兄弟几个拼死拼活因为运气抵不过你,就要被你吊打,这不公平”
“运气”
沈容回想起与刘顺那一战,轻笑道,“你要是能体会到,我是怎么赢得那张复活牌,又是怎么通关一个又一个游戏的,不知道你还能不能说出这样的话。”
“正好,我今天的言灵还没有用,不如让你们在临死前,体会一下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