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关在某个牢房里受苦呢”
被他问住的同僚宽厚老实,哈哈笑道“怎么会,我们主公与吕布关系可好了,别说是关起来了,吕布在军中混得如鱼得水,将军们都喜欢找他切磋武艺,而主公好吃好喝地供着他,想要将他劝降,为主公所用。”
司马朗一听,顿时心下松了口气。
劝降好啊貂蝉有心劝降吕布,说明她没有杀吕布的打算,这样他们也有更多的机会将主公给捞出来,只要逃离了这个地方,待回到司隶去与援军汇合,重头再来不是问题。
司马朗琢磨再三,多方打听,终于打听到了吕布的住处,他悄悄靠近了些许,果真看到吕布虎背熊腰的背影坐在庭院里,正怔怔地望着远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俊朗的眉宇之间似有忧伤的痕迹。
司马朗猜测,或许是因为沦为阶下囚,让主公备受挫败吧
“主公,”司马朗见四下无人,趁此机会向吕布搭话“主公,今日卯时,有接应人点燃貂蝉的粮仓,外头会有军队偷袭,请您做好准备,我们会将您救出去的。”
吕布回过神来,他拧紧了眉头“救我出去”
“是”司马朗点头“还请主公不要气馁,待回到司隶,主公就不用怕貂蝉了。”
吕布半晌没有回答,令司马朗内心踹踹不安,他再次问道“主公可是有难处”
“我不走,”吕布扭头,回绝了司马朗“我好不容易就能和貂蝉长厢厮守,为什么要走貂蝉在哪里,我就在哪里她是我的蝉儿,她只能嫁给我”
司马朗
他不可置信地问道“您,您与貂蝉难道是”
“她是我要娶为正妻的女子,是我想要保护的女人,”吕布深情款款说道,吓呆了司马朗。
“可,可您已有妻妾儿女。”
“瞎说我与貂蝉郎未娶,妾未嫁,我从未娶妻,哪里来的儿女”吕布横眉冷目,以冷漠的眼神注视司马朗“你走吧,我是不会离开的。”
吕布这人谁啊莫名其妙
司马朗倒吸一口凉气,他失望透顶地说道“我原以为主公是能创下巨大基业的英雄人物,没想到您也有英雄气短的时候即便您与貂蝉有关系,她做诸侯,与您做诸侯,主导的地位不一样,情况也会不一样,您当真要为了她而放弃自己经营许久的司隶”
吕布斩钉截铁地说道“我绝不会与貂蝉为敌。”
司马朗一口气闷在胸口,气地仰倒,他恨铁不成钢地指着吕布说不出话来,一怒之下甩袖愤而离去
有勇无谋的匹夫,为女色而耽误正事,不足与谋,父亲眼光错矣
吕布脑子坏掉的第三天,没有见到貂蝉,整个人都坐立难安,时不时要往外头看,想要去院外,看守的侍卫看不住他,吕布冲出了院落,抓了一个人便问“我的貂蝉在哪里”
那被抓的人吓得瑟瑟发抖,颤声回答道“大概与赵将军在前厅”
赵将军是谁吕布皱眉,顺着他指的方向走,终于看到了貂蝉的身影,他瞬间眼睛一亮,想要呼唤貂蝉名字,入眼的却是貂蝉与另一男子说说笑笑,勾住他脖子垫脚亲他的画面。
那一瞬间,热气上涌吕布的脑海,被绿被背叛的愤怒令他暴躁,直冲而去,捉奸当场,质问脱口而出
赵云反应很快,立刻将貂蝉拉到身后,而吕布的铁拳已是呼啸而来,他出手握住了铁拳,转守为攻,取吕布下盘。
吕布早已被愤怒燃烧了理智,只想将面前的奸夫当场杀死,貂蝉见状,联合赵云一同镇压了发狂的吕布。
“貂蝉,你我当日海誓山盟都是假的吗不过一日,你就已经另寻新欢,弃我于不顾了吗”吕布怒吼声如猛虎咆哮,周围的人都听见了。
赵云看向貂蝉,疑惑问道“这就是你做得脑子坏掉了”
“我错了,我不该盯着他脑袋揍,”貂蝉忏悔“我也没想到吕布会变成这样,他记忆似乎错乱了。”
赵云说道“你没错。”
他举起拳头,同样往吕布脑袋砸去“既然砸坏了,再砸两下或许就好了。”
窥妻之仇,当场便报
吕布倒下了,半天没个动静,衙门里头的人窃窃私语,众人无不为刚听到的劲爆消息而兴奋难当。
“没想到啊,吕布与貂蝉还真有一段过去”
“瞎说,我们主公对赵将军一心一意,才不是喜新厌旧的人”
貂蝉听了一耳朵众人谈论,脸黑了,当即命人将吕布送到了华佗手里,务必请华佗为他“开瓢治疗”脑病
别看赵云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领地意识与貂蝉如出一辙。
吕布嚷嚷,赵云怒了,抡起拳头毫不含糊,原则性问题绝不退让
又过了三天,华佗将脑子清明一些的吕布送还给了貂蝉,语重心长教育貂蝉道“揍人揍脸可以,别揍人脑袋,你若不想要致他于死地,何必将他砸成傻子呢”
赵云一听吕布来了,放下了手中的事务,往貂蝉身边一站,犹如一道守护的门神。
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