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爹没娘小可怜5(3 / 4)

摸了摸嘴角,发出一声轻笑,野狼一般的眼神落在邹升远身上,使上全身的劲,爆发出一股力量,扑向邹升远。

邹升远重心不稳摔到在地上,嘴角和柏坠受伤同样的位置上被打了一拳。

“爽吗,啊,看你打的挺爽啊”柏坠每说一句话,就往他嘴角那处打一拳。

一层一层的伤害叠加起来,痛觉是不用说的,邹升远失了先机,被柏坠摁在地上,柏坠就压在他身上,让他没有翻身的机会。

他发狠了一样的甩出拳头,柏坠弯着后腰躲过,一拳一拳的打在他左边脸颊。邹升远每一击都落了空,只能双手抱头护住自己。

不远处的五人目瞪口呆的看着这突发情况。

“卧槽,什么鬼,是我瞎了吗”

“邹哥居然被小哑巴按在地上打”

“我去,这不是真的吧。”

“那小哑巴什么时候胆这么肥了”

“你快掐我一下卧槽疼疼疼。”

“还愣着干嘛啊,上去帮忙啊。”其中一人催促道,他这么说着,身体却诚实的没有行动。

邹升远是他们这一片的大哥大,在六人中年纪也最大,以往只要谁惹了他,必然会被胖揍一顿,这时看着邹升远被揍,他们竟诡异的有种快感。

篮球场是用铁网拦起来的,在公园散步的老太太听到动静过来,就见着一个瘦弱的背影把另一个人压在地上打。

“哎呦,这谁家孩子啊,被打成这样。”

“不知道啊,也没个人去拉架。”

“现在的小伙子哦,三天两头就打架。”

“那下面的好像是邹老四家的小子。”

“唉,你这么一说还真挺像的,谁赶紧去叫一下他爸妈。”

看戏的五人终于反应过来,连忙上前拉架,嘴中威胁“小哑巴,你给我老实点,当心我们弄死你。”

“邹哥,你没事吧。”

“没事吧,感觉怎么样”

一行人围在邹升远旁边嘘寒问暖,还有一个人控制住柏坠,警防他偷袭,柏坠甩了甩手,他关节的地方微微泛红。

这是一双没干过重活的双手,那人见他甩手,推了两步,生怕他给他来一拳。

那人是初中生,在六人中是地位最低的,没打过架,喜欢跟风欺负人,他以前也欺负过邹函。

柏坠瞄了他一眼,他怂的不行的护住自己。

邹升远这会都被打蒙圈了,他护住头不敢放下,嘴角破了皮,铁锈的味道在嘴中蔓延,痛觉的基础上还有麻麻的感觉。

在旁人的搀扶下他坐了起来,脑子里乱乱的,有点回不过神。

邹婶婶听到儿子被打的消息急忙赶来,邹小叔叔上班还没回来,她急忙赶到球场,扒开在入口处堵着的人,在七人中找了一圈才看到在正中间坐着的儿子。

邹婶婶疾步上前,“升远。”

她扒开围住他的人,看清他脸上的伤,心下一阵揪心的疼“怎么被打成这样了谁打的”

邹婶婶呵斥,在几人中扫了一圈,视线定格在柏坠嘴角的伤口上,她问“哎呦,你这又是怎么搞的”

“阿姨。”一人小心翼翼的出声,“就是他打的人。”

“什么”邹婶婶不敢相信。

但其他四人都跟着点头,她看柏坠的眼神一下变了,她站起来抬手就要甩柏坠巴掌,“他干嘛你了,你要这么对他,他还是你堂哥啊”

柏坠头往后倾了一下,没让她打着。

邹函见证了这一切的发展,他心下害怕“怎么办,要怎么办”

零磕着瓜子“不要着急,反正现在是先生用着你的身体,你放心吧,我们不会留下一个烂摊子溜人的。”

邹函“我没这么想的。”

他过了会,又说“你这么说了,我突然有点担心你们跑路。”

柏坠“”

“是他先动的手。”柏坠指着自己的嘴角。

邹婶婶把邹升远拉起来,指着他的脸说“他动的手你就把他打成这样以后是不是我碰你一下你就要杀人了啊”

“婶婶,你这话就夸张了。”柏坠后退一步,“这不是第一次了,从小到大,他打过我多少次,我就不信你一点也不知道,我不过回了他一次手,你又何必这么生气。”

邹婶婶气笑了,“邹函,我家对你怎么样你自己心里也清楚,你就这么打我家的儿子,你这人报复心怎么这么重”

“我要报复心重,我早捅死他了。”他这话一出,惊呆了在场的人。

紧接着,柏坠掀起衣服,露出腰侧的一道疤,“这是我十一岁那年,邹升远逼我爬树给他摘桃子,然后把我从树上摇下来摔的。”

他又把肩膀的袖子拉上去,露出手肘上的烫伤痕迹“这是我十三岁那年他发脾气用开水泼的。”

“你说都是小孩子闹着玩的,行啊,那我现在也是闹着玩的,他打了我那么多次,每次都被高高举起轻轻放下,凭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