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受了些轻伤,却顿觉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疼。
酆如归合该在他身畔才是,由他纵容着,由他安慰着,由他身上吸食血液。
酆如归那瘾倘使已然发作了,定会自残,待他实在撑不住了,许会另寻一人,他会伏在那人身上,抱住那人,吸吮那人的肌肤,小心翼翼地咬开一个破口,吸食血液,在吸食过后,他会歉然地舔舐那人的伤口,任凭那人摩挲他的腰身,一如吸食他的血液之时一般,他甚至会褪尽衣衫,供那人查看他身上的伤痕。
也许他于酆如归而言,并无不同。
他生性无趣,酆如归能忍受他良久,全然是因为他会在酆如归受不住那瘾之时,主动送上自己的血液罢
他心乱如麻,连有一头花豹近身也不曾察觉,直到被扑倒在地,咽喉险些被咬,他才勉强清醒过来,击毙了花豹。
毓秀镇东面、北面皆是绵延的崇山峻岭,飞禽走兽无数,不知其中被怨气所感染的有几何
姜无岐定了定神,催动拂尘,逼近近侧的飞禽走兽,大开杀戒。
一条条生命从他手中流逝,纵然它们已无药可救,但依旧是鲜活的生命。
他足下是接连倒下的尸身,他面上覆上了猩红的血液,连累他眼中的阳光变作了猩红。
与酆如归那瘾发作得厉害之时,双目生出的猩红是一般颜色。
他须得快些赶到酆如归身边去,但酆如归身在何处酆如归是否早已不需要他了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