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
直接把萧诠堵住了,萧诠急得都要捉头了,“阿娘。”
“天下各州是你打下的吗建造雍州有你的功劳冲锋陷阵你曾出力”卢氏个又个的问题问出,差点没把萧诠噎得半死
个个的问题都只能是不,萧诠从未帮上什么忙。
混于雍州,做的就是寻常的琐事,大事上,根本没有他出手的机会。
卢氏这时候轻飘飘个眼神往萧诠身上飘去,“是以,你急甚”
萧诠哪怕实在是因为忍不了,故而再追问,终究被亲娘打击得个字都不敢作声了。
“阿娘,毕竟现在人心异动,你想啊,连长沙大长公主都将传国玉玺奉上,大好的机会,七郎何不顺势而为”萧讯看亲弟被亲娘怼得厉害,终是没能忍住,赶紧小声地帮帮亲弟,说两句好话也好。
卢氏道“称帝有何难,句话的事儿。守天下不易,你们到现在依然不能明白这个道理”
审视的眼神落在群儿子身上,除了个萧谌,直不作声的萧诀都没能幸免。
萧诠又小声地嘀咕道“那也不能直由着名分不定,叫人心异动。”
不想却被卢氏狠狠地刮了眼,更是声冷哼。“天下各州已由七郎兵马掌控,五娘更是远在扬州坐镇,天下定,人心归,几个蹦跶欢褥人有何资格代表天下人
“长沙大长公主亲自奉上传国玉玺便该顺势而应,举称帝你们是不是忘了,哀帝亡未满年。”
这话落下,齐刷刷的目光看向萧谌,萧谌讨好地冲卢氏道“还是阿娘懂我。”
无异于承认他之所以直不愿意称帝,不曾迈出那步,正是因为这事。
“忠君忠臣,莫以为只是句空话。既然先前七郎做得很好,临门脚,更不许有任何差错。个个以为萧氏能步登天,喜出望外,反而露出了急切的嘴脸,就不怕被人笑话”
卢氏是不满的,个两个急吼吼的想成为皇室,难不成以为现在萧谌不称帝,他们在雍州被人轻视了
萧谌为萧氏打下的大好局面,至于此依然能稳得住,他们若是敢拖萧谌的后腿,毁萧谌的大好前程,她是当人母亲的,有的是办法对付他们。
不约而同,萧讯兄弟三人都缩了缩脖子,感觉阵寒意往上蹿,他们早已习惯,亲娘但凡开口挤兑他们,个个论口舌不如卢氏,论脑子转得更不如卢氏的人,绝不敢再反驳。
家子里,要说能勉强让卢氏不鄙视智商的,唯有萧颖和萧谌。就算作为卢氏亲生的女儿萧颐,总是差那么点点。
不对,现在被厚待的更应该加上个萧宁
那么想,当伯父的人更加不好了。
他们活了那么多年,竟然连个小娘子都不如。白活了
“至少,是不是该让五娘回来”萧颐总是叫卢氏额外宽厚些,小声地问了句。
雍州现在为萧谌登不登基的事争得不得安宁,萧宁倒好,在外头都不想回家了,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不想收获卢氏记凉凉的眼神,萧颐差点没把舌头咬了
“扬州是韩氏祖籍,你们以为五娘是贪玩不归自五娘下扬州,入梁州,知道五娘在短短几个月里做了多少事
“在你们盯着兄弟要不要登基,要不要正名之时,五娘做的是安定江山的事。
“名声再重,重不过人心。百姓不宁,天下不宁,谈何未来五娘看得比你们长远,何时该归雍州,她自有分寸。”
卢氏就差脱口而出,愚蠢的人类,退下少指手画脚
萧颐默默低下头。母同胞的兄弟姐妹,就剩下个萧谌幸免于难。
不过,卢氏显然对萧谌也有意见。
“你若早做决定,该准备的自准备。孩子远在扬州,为你安山民,平海贼,捉佞臣,你总不能叫人日后欺负了她。”卢氏显得脸色不善,某位看戏看得太高兴,全然忘正事儿了
萧谌赶紧道“考虑,考虑,我就是准备着,若不叫人心各动,如何拍定”
这意思,他直不动,那是另有打算,或许也是想看场好戏。
“五娘为你出生入死,将来断没有被人容不下的道理。你养出那么个女儿,从前纵着,现在宠着,将来更得纵着宠着。”卢氏把丑话说前头了。
要说萧宁能如此肆无忌惮,锋芒毕露,都是萧谌的功劳,从前纵着宠着的时候,萧谌乐意得很,将来纵然不乐意也得给卢氏乐意
萧谌焉能听不明白这话,捉了捉头道“阿娘若是不放心,将来多看着我就是。我的孩子,我怎会薄待她。”
不想卢氏闻之冷哼声,“不薄待你以为你不出手,不薄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