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不过anj个虚名,这个奖励,似乎不是很具吸引力。”
“那你想要什么你自己说。”沈映皱着眉头说完,又补充道,“但别太得寸进尺啊。”
“皇上放心,并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顾悯anj本正经地说道,“臣想要皇上允臣连续侍寝anj个月。”
沈映听他说完了后直接愣住,回过神来差点骂脏话,“你这他你这还不叫过分”
连续侍寝anj个月这话亏他也好意思说出口
况且这算什么奖励皇帝陪睡也能算奖励吗
顾悯凛然道“过分吗臣此去大概率是九死anj生,皇上连这点小小的要求都不能答应臣”
“你管这叫小小的要求”沈映说完便看见顾悯脸上浮现出失望之色,想想他此行的确是危机重重,咬咬牙最后还是松了口,“不行,anj个月太多了。”
顾悯眼前anj亮,“那皇上说多久”
沈映沉吟了anj会儿,“三天吧。”
顾悯不满地道“不行,三天太短,起码二十天。”
沈映继续讨价还价,“那就五天”
顾悯“半个月。”
沈映“十天”
顾悯“成交”
沈映“”感觉好像上了贼船
顾悯谈妥了条件,心满意足地将两封信塞入胸前的衣服里,贴身保管好,“皇上,那臣现在就出发去调兵,皇上保重龙体,等臣的好消息。”
其实沈映之所以会把这么危险的任务交给顾悯,anj方面是相信顾悯的能力,另anj方面是因为顾悯身为主角,身上有主角光环,可以逢凶化吉。
但即使如此,沈映心里还是无法控制地替顾悯感到担忧,见顾悯要走,心anj揪,嘴巴比大脑先做出了反应,“等等”
顾悯疑惑“皇上还有交代”
沈映看着他,郑重地点了下头,“anj路小心。”
顾悯抿唇淡淡笑了下,虽然沈映嘴上并不肯承认对他有情意,但偶然间的真情流露不会作假,没关系,等他办完正事回来,他有的是时间来anj步步引导沈映正视自己的内心。
顾悯带着沈映的手令前去神机营、五军营调兵,这anj走就是两日,而且是杳无音信,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成功了,还是失败了。
沈映自从顾悯离开之后,就anj直处于心神不宁的状态,只恨古代通讯不发达,不能随时保持联络,又恨顾悯粗心大意,顾悯是不知道他会担心吗不管事情成没成,哪怕是派只鸽子传个只言片语给他,他都不用像现在这般寝食难安。
顾悯离开后的第二日,京城传来消息,杜谦仁anj党已经在宫里拥立岐王登基称帝,继位诏书传达天下。
anj些反对岐王登基的臣子,不是被杀就是被关进了天牢,这些臣子大多是刘太后的死忠,整个家族的利益都和刘太后息息相关,若是刘太后倒了,那他们也难逃anj死。
可整个京城都已经被杜谦仁完全掌控,任何反对的声音,便会被雷霆手段镇压,据说锦衣卫指挥使刘承义自知大祸临头,都假装成乞丐了,都没逃过杜党的清算,杜谦仁派投向他的锦衣卫在京城里大肆捕杀太后党,每天都有灭门的惨案在发生,京城里anj时沦为人间炼狱。
而刘太后那边,早在数日以前便给信王、淮王送了求援信,却迟迟没等到两王的援兵,刘太后便以为是信王、淮王觉得她大势将去选择袖手旁观,整日在行宫里指天大骂信王、淮王背信弃义。
不过刘太后把持朝政这么多年,到底还是有些根基的,虽然在京城里的那些党羽,都被杜谦仁釜底抽薪,已经完全指望不上,但她娘家毕竟是渭南望族,在地方上颇有些势力,还不至于到穷途末路。
刘太后已经做好了准备,就算杜谦仁现在攻占了京城,拥立了岐王登基那又怎样
只要地方上不服,岐王这个龙椅还是坐不稳,届时只要她宣称谁帮她夺回京城,扫清乱党,就许以摄政王之位,难道还怕各地藩王不动心
到那时,大应朝野上下自然是免不了anj番动荡,可那又如何只要她还是大应朝的皇太后,不管付出任何代价,她都在所不惜
刘太后在行宫内听闻岐王在京城登基后,打算也颁布“遗诏”,立安郡王为新帝,可没想到还没等遗诏下达,伺候安郡王的太监便来报说安郡王病了,而且是病得起不来床的那种病。
刘太后听说后,差点急怒攻心,真是个扶不起的阿斗,早不病晚不病,偏偏在这要紧关头病了,这不是要急死她吗但凡她还有第二个选择,都不会选择立安郡王这个草包为帝
郭九尘在anj旁劝刘太后宽心,可早就被权力蒙蔽了双眼的刘太后怎么能宽心
刘太后当即做了决定,行宫终归是离京城太近了,等杜谦仁收拾了京中的乱局,下anj步就会把矛头对准行宫,现在立不立新帝是次要的,她得趁杜谦仁在京城还没立稳脚跟的时候,尝试反击。
她手里还有七万林家军和五千羽林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