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中没有可替代品。
就祁敬承看来,冰冻和他的组员完成得不错,用心经营,游戏的寿命可能会长到超乎想象。
考虑到此,他回复道可以增加几个人手,35人吧,从平级的项目组里调吧,你自己物色。
冰冻
冰冻感恩跪谢
冰冻差点忘了正事,测评群还差三份问卷,陶小姐是其中之一,凌晨1点到现在也没上线。
原来是想说这个。
祁敬承我知道,她很快就会上线了。
冰冻从老板笃定的话里嚼出几分滋味,经过这段时间的交流,他胆子也大了起来,兴冲冲的打听莫非,难道有进展
祁敬承眸子里溢出松弛笑意,抬起手指头打字没有和好,老人家不知道我们分手,一起吃了顿午饭。
话别说太完全,把信息透露出去就好。
冰冻
冰冻所以你们在老人家面前演戏陶小姐也没有反对这是好事啊说明陶小姐心里还是有你的。
她心里一直有我,不愿意承认而已。
今天的情况她也没办法反对,因为是突发。
祁敬承没有正面回答,只道我差不多要回去了。
回对面,继续潜伏。
冰冻秒懂是该慎重些,感情的事,急不来。
结束这边的交流,祁敬承决定步行回家。
他垂下握着手机的手,抬眼一望陶阮立刻直起背脊,眼睛睁得又圆又大,精神抖擞的回看过来。
这让祁敬承想起山动梧桐叶子湖狐獴岛上的狐獴,平时负责放哨的小兵,在哨岗上站定就不动了,眼观四面耳听八方,尽职尽责,呆萌可爱。
忍不住,真的是忍不住,长眸弯起,笑得比窗外的假太阳还灿烂。
陶阮见他这样,更觉古怪了。
是和谁在发短信啊,能绽出这种发自内心的笑容
不等她想明白,祁敬承站起来,装模作样的告辞道“司机快到了。”
他决定出去等,哪怕走一段距离。
陶阮跟着他站起来,跟在身后,和他一起离开曾经他们都很喜欢的小房间。
祁敬承想的是出去再给司机打电话就好。
而在陶阮的视野角度里,男人对身后的一切毫无留恋,连后脑勺都是冷漠的。
被忽视感凭空产生,迅速将她占据。
她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以前他们还互相拥有时,每次分开,她都会有这种感觉,只是这次格外强烈,令她手足无措,还忽然有点想哭
但她不会哭,更不会挽留。
分手就是这样的,这是她的选择。
比起此刻的被忽视,她更不喜欢那个被祁敬承时刻左右着情绪的陶阮。
她没有父母亲人,不懂得依靠,自小的生长经历告诉她,寄望于他人是最要不得的。
她害怕被祁敬承背叛,无论哪种形式,都是她承受不起的致命打击。
其实从他发信息的种种反应,已经说明问题
你看,除了你陶阮,除了他的家人,还是有那么一个人,仅仅通过文字交流就让他获得愉悦。
陶阮太熟悉祁敬承的表情了
与其被动慌乱,不如主动结束。
无法改变别人,那么至少要主宰百分之百自己
祁敬承一路来到客厅,开门前习惯性回头,陶阮站在玄关的台阶上,一脸的震惊与愕然。
似乎在短短的移动过程中,她这个人,她的内心,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世界末日万物倾塌,他瞬间被她扯进那样的情绪里,心头发紧,面色也跟着沉下来。
冬日的阳光,应景的从房间里撤出,留下一片模糊不清的灰暗色调。
两个人,面对面,陷入沉默。
隔了好一会儿,祁敬承主动问“有话要跟我说”
陶阮茫然而仓促的摇了摇头,还是拒绝和他交流。
祁敬承是有些失望的,但不怪她。
凡事都有过程,要改变她根深蒂固的想法,甚至动摇她小心翼翼守护的那个本我,只能慢慢来。
“那我走了。”这句话更像是试探,说完之后,他丝毫未动。
祁敬承在等。
置身荒漠,等待落雨。
漂浮在无边际的汪洋之中,等一个叫做陶阮的人,开着船来搭救他。
他无法预料这个过程会有多长,他只知道自己会一直等下去。
这一时,陶阮似乎悟到了什么。
“家里的猫”她顿了顿,努力说道,“就是,它们最近很奇怪,先是小草莓早出晚归,然后今天早上它带着其他猫从后院的爬架上翻出去,现在都没回来。”
天生的聋子忽然听到夜莺歌唱,光是美妙二字,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