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2 / 3)

,君子好逑,你管他。”

郝光远“”

哼,就当便宜那个小白脸了。

很快场上的鼓声再次敲起,不过大家关于上一对的讨论并没有消停。

席间有人跟好友啧叹。

“沈南卿不愧是临安城第一才女,短短一支琵琶曲,有如玉珠走盘,绵延不绝,这沧桑感和厚度感半点不像这个年纪的人所能奏出,也难怪引那么多贵公子为之折腰。”

“要我说这届寻芳宴的最大赢家非她莫属了,毕竟连第一次参加的摄政王殿下和首辅大人都为她站出来了,再加上一个小王爷,这可是咱大启皇宫最顶尖的三大门面啊。换我可真不知道要反选谁。”

“是啊,我看她半点犹豫都没有的选了薄大人,他们会不会事先就认识,早就情投意合了”

“我看八成是”

“哎,首辅大人学富五车,才高八斗,全京城估计也就沈小姐的才气和相貌能登对般配上,说来也算是天造地设一对,我们这些旁人羡慕不来。”

林子里,一抹红衣没骨头似的晃荡在后头,磨蹭懒散。

沈宴秋一开始还勉强耐心地跟他保持并排行走的速度,但后来发现林子里藏匿的宝物后,就开始嫌弃对方这急死人不偿命的慢动作,只顾自己捣腾摸索起来。

寻宝寻宝,所谓在林子里寻宝,也不至于让一大群公子小姐们拿把铁锹去挖地,四周光秃秃的除了树木也没有什么遮挡物,所以这“寻”的阶段,主要是在宝物箱上加了点手段。

林间的树木旁,每隔五十米的位置都放置了宝物箱,也不知是哪个机关天才做的,没有一个是循规蹈矩用钥匙开锁的,有的在盒面设置了八卦阵图,有的根据谜题猜数字密码,简直应有尽有

沈宴秋比起宝箱里的宝物,更倾向喜欢这些千奇百怪的箱子,甚至动了结束时找长公主殿下讨走几个的心思。

她先前已经解开过两个容易的箱子,由于难度系数偏低,打开后只有两颗成色中等的夜光珠之所以判定是中等,那是因为她自己的富贵窝里还堆着一垒更好的。

不过现下看到的这个难度系数偏高,她盯着棋面上的象棋棋局,彻底陷入了困难。

虽然这顿时间在段老板那里做活,偶尔得空还是会玩上一局,但依然只是学了个三脚猫皮毛,一旦遇到正经棋面,就一窍不通了。

虞优过了好久才慢慢吞吞跟上来,看她对着棋盘左动一颗右动一颗的瞎尝试,也没有要帮忙的意思。

悠悠看了会儿,冷不丁地出声道“喂,本少爷还没问过你叫什么名字呢。”

沈宴秋听言抬头跟他对视了一眼,她没忘记自己现在还是诗柳姐远房妹妹的身份,思索了一下,胡诌道“我叫云中君。”

云上的人,虚空里来,虚空里去,言下之意就是这其实是个假名。

虞优自然没猜到里层的意思,默了默,耿直道“这名字可真男人。”

沈宴秋面无表情地直视了他两秒,果断瞥开眼,继续闷头捣鼓棋局去了。

虞优心虚地摸摸鼻梢,抬脚踢了踢她小腿“喂,生气了”

沈宴秋强压着额角一抽一抽的青筋,搭讪用踹人的方式可够活久见的,这货是真没把她当姑娘对待吧。深吸了口气,回道“不敢。”

虞优轻嗤一声,这女人可真会撒谎,嘴上说着“不敢”,面纱下指不准怎么咒他腹诽他呢。

过了会儿,他又道“你干嘛带着面纱,很丑”

沈宴秋闭了闭眼,皮笑肉不笑地阴阳怪气道“是啊,不丑谁愿意戴面纱呢。”

“噢。”虞优心不在焉地应了声,像是没什么反应,顿了顿,又补道,“那你小心点别让面纱给风吹了,我怕我看了眼睛会吐。”

沈宴秋“”

当即将手上的棋子扔回到棋盘上,甩也不甩人一眼地向林子另一边走去。

沈宴秋倒也不是真的生气,就是被对方的毒舌怼得有些脑壳疼,远远看到一片湖光粼粼,知道自己是走到了林子的边缘,索性朝那个方向走去,放松下心情。

说来也是奇怪,按照虞优那做事不紧不慢的尿性,竟然没一会儿就跟了上来,手上还多出了一个玩意儿,直接朝她怀里丢去。

沈宴秋猝不及防接了个满怀,发现是个木制魔方,奇异道“这你哪来的”

虞优耸耸肩,不甚在意道“就你刚刚想破解的那个箱子啊,我随便移了两颗棋子就解开了。”

虞二爷说着扬了扬下巴,一副我没有很想听你夸奖,但还是不介意你夸两句的臭德性。

沈宴秋别开眼,眼角淬了点笑意,故意不遂他的愿,转而就着手上的魔方把玩起来。

虞优等半天没等到人的赞扬,轻哼一声,甩甩袖袍,大方的不再跟人计较。

过了会儿,二爷觉得有必要因为方才攻击人姑娘相貌的事道歉一下,于是悠悠地开口了“其实你也不必太纠结自己长相的事,这玩意儿一半靠老天赏饭,一半靠爹妈底子不过说来你们云家的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