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拉着老夫人,纠正,“姑祖母,我是宛宛,你不认得了”
老夫人嗤笑,“你别想糊弄姑母,你是阿欢,姑母怎可能认错”
随后,又摸了摸虞宛宛的肚子,欣喜说道“来让姑母瞧瞧,阿欢阵子越长越漂亮了,胎肯定是女
儿,女儿好,女儿听话,将来肯定长得跟阿欢样好看”
虞宛宛更迷糊了,老夫人好像真的不认识她了,还直喊她阿欢阿欢是谁啊。
片刻后,老夫人又是脸茫,再次拉着虞宛宛的手,又开始重复刚才的话,“阿欢,怎么今日有空过来看姑祖母了
“来,让姑祖母瞧瞧你肚子里的孩子
“是女儿就好了,女儿跟阿欢样好看。”
“”
好不容易应付完了老夫人,虞宛宛才有空过来问孙嬷嬷,“老夫人是怎么了,连我都不认得了”
孙嬷嬷叹息,“前阵子,老夫人直就记性就不太好,时常丢东拉西的,没想到两日愈发严重有时候清醒,有时候连府上些人都不认得,见了国公府还以为是老国公,见了老奴还以为是她母亲”
总之情况很是堪忧,御医也是束手无策,说是只能延缓病情,无法治愈。
虞宛宛突想起来,先前去避暑的时候,老夫人就已经记性不太好,还曾个人在行宫里迷了路,老夫人失踪,虞宛宛担心得四处寻找,最后在树林里找到了她。
那时候,老夫人顾着面子,直隐瞒着病情,现在是彻底瞒不住了。
孙嬷嬷抹着眼泪,“听说,老夫人个病没得治,只会越来越严重”
虞宛宛见着老夫人的样子,很是心疼,不过她也好奇,“老夫人老叫我阿欢,阿欢是谁”
本来事是不该提起的,可虞宛宛稍微打听下也能知道,阿欢就是虞欢,是虞老夫人的侄女,也是沈隽的母亲。
虞宛宛突反应过来,对啊,老夫人是把她认成虞欢了。
就是双鱼玉佩上刻着那个虞欢是沈隽的母亲。
正好,她今日那块玉佩带在身边,虞宛宛取出来,便拿到老夫人身边,询问她,“姑祖母还记得块玉佩吗”
虞老夫人仔细看了看,摇摇头,她浑浑噩噩的,显不知道玉佩的来历。
虞宛宛总觉得哪里蹊
跷,却又说不上来。
从老夫人屋里出来,虞宛宛也是神色凝重,唉声叹气。
二公子魏忬听说虞宛宛回府来了,早就等候在门外,此刻瞧见她出来,赶忙行了个礼。
虞宛宛摆摆手,“二哥不必多礼。”
魏忬拧着眉头,看着屋内方向,“太子妃知道祖母病情了”
虞宛宛点头,忧心忡忡的模样。
魏忬安慰,“你也不必太过担心,我会照顾好祖母的。”
虞宛宛真切说道“也只有劳烦二哥,多费费心。”
魏忬亲自送虞宛宛出府,路上,还在向虞宛宛致歉,“我早就劝过母亲和盈雪,没想到她们不肯听,就是容不下你,还屡次三番做出那样的事我实在也没脸见你了。”
虞宛宛摇摇头,“二哥不必自责,宛宛知道,些都跟二哥无关,二哥心为宛宛好,是不会加害宛宛的。”
魏忬松了口气,点点头,“太子妃深明大义,微臣就放心了。”
想了想,犹豫开口,“还望,太子妃能念在宁国公府养育你多年的份上,在太子面前多多美言几句叫他给宁国公府留条生路。”
太子半年,把宁国公府打压得太惨了,长公主和魏盈雪母女被送走也就罢了,如今,宁国公也在朝中备受排挤,世子和魏忬也是前途受阻。
若不是逼不得已,魏忬是绝对不会开口,让虞宛宛去找凤霁说项的。
为了家族前程,他始终还是开了个口。
虞宛宛自是答应的,“二哥放心,宛宛回去便求求殿下,手下留情。”
宁国公府确实对她有恩,既害她的人,都已经受到了该有的惩罚,她也不想事情做得太绝。
魏忬将虞宛宛送到门口,再行道别,“微臣另有要事,便不送娘娘回宫了。”
虞宛宛点头,与他作别。
本来是就准备离开的。
突不知从哪跑出来个妇人,直勾勾朝着虞宛宛冲了过来,远远就喊道“太子妃,太子妃娘娘,我是你的姨母,我是你
母亲的姐姐,娘娘,我是你姨母”
那妇人身穿布衣,面黄肌瘦,模样狼狈。
宋檀等人赶忙将妇人拦住,生怕她冲撞了太子妃。
魏忬也叫人,将那妇人拿下,随后脸歉疚,解释说道“娘娘恕罪,妇人是个疯子,前几日来宁国公府闹事,非要见你,还自称是你母亲的姐妹
“微臣让人暂且将她关在院内,是想调查清楚此人身份,再禀报给太子妃的。”
本来,若是虞宛宛的母亲当真有么姐妹,老夫人应该是知道的,可是老夫人正好又犯糊涂了,不认得此人,宁国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