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田纲吉“”感觉好虚弱。
“因为想要帮助朋友呃想要当英雄”
他挠脸猜测道,接着有些无奈,不由得视线漂移、进而垂落,“不过感觉伏见桑一直都是这么优秀”
“那只是最表面的原因,不是根源。”里包恩果决无情地否定了回答。
“诶诶诶”
“你再好好想一想。”
“唔”
少年的眼睛向着不远处正在专心工作的你移了移。蹙眉思考了一阵,他以十分犹疑的口吻,不确定地说“我感觉伏见桑好像有一点着急。”
里包恩挑了下眉梢。
“不错,阿纲。”他点头道,直接揭出,“伏见有一种囤积力量的紧迫感,这是你没有的。”
泽田纲吉看起来没太听明白地重复了一遍“紧迫感”
“打个比方,经受过饥饿的人会不自觉地储存食物。”里包恩道,“换句话讲,她存在对处境不安的心理,尽管本人对此未必有意识。”
“不安伏见桑”泽田纲吉不由得出言,单纯的视线带上愕然和费解。
里包恩平静地望着他。
少年逐渐将目光收回,视线微垂又很快抬起。他皱起眉心,安静了一阵“但是,为什么呢”
“谁知道。或许是家庭因素吧。”里包恩拉拉帽子,脸上看不出表情,语调平淡
“不过这并不是坏事,反而赋予她宝贵的品质,更有利于获得成就。”
前者不说话“”
“所以,蠢纲。”里包恩最后睁着黝黑的眼睛,微笑着用那种平调稚嫩的语气说,“如果看不到人们行为的深层原因的话,是无法当好家族首领的哦。”
他没有说出来潜台词,但意味也很明确如果连这些情况都看不清晰,那么不仅无法当好首领,更不可能帮助上在意的人。
泽田纲吉抿起嘴角。
他看了里包恩一眼,一言不发,静静地过了两秒,泽田纲吉才移动脚步,回去到那两人身边。
里包恩在后面看着他清瘦的背影。
“喂。”
听到身侧的声音,你回过脸。
你的身旁只有一个人,从刚才就在沉默不语。
你对他歪歪头“”
泽田纲吉暂时离开,狱寺隼人就露出了原本谁都不让接近的恶犬表情。
在前方的光线下,你看到那张凶恶又美丽的脸上露出极为明显的不快的神色,他夹着眉毛,突然开口。
“我说你啊。”
“是的”
“有必要那么逞强么。”
你怔了一下,平缓地解释“我没有逞强。”
狱寺隼人看起来更不高兴了,他压着眉毛似乎在想如何措辞,接着不耐烦地道
“我是说,你一个普通的家伙,干吗这么急切。你并不是不得不战斗才能保住性命的人吧慢慢来不是也行得通吗。”
“”你默默看着他,没有说话。
银发少年的脖子在你的注视下一点一点红了起来,他不自在似的飞快地眨了一下眼睛,视线微微移开,但是很快又拉回来,难以再忍耐般地瞪着你,色厉内荏地露出想掐住你脖子摇晃的暴躁表情
“就是说没人要你这么拼命吧雄英你不是肯定能考上吗之后拜托老师也罢,向学校求助也罢,干什么找这种蠢方法这样会让别、会害十代目担心的知道吗你个白痴女人”
出现了,傲娇大小姐。
狱寺貌似不知道你对只泽田纲吉的说法是想治疗一个朋友,不过那确实也只是一部分原因。
“,应该是习惯了。”
你仔细思考了一下,如实地回答“可能是想未雨绸缪吧,掌握好技能,在需要的时候不是就能派上用场么”
狱寺隼人沉默了一刻,眼神复杂“你这家伙还蛮懂道理的。”
说什么呢,你这初中生。
你在心中默默腹诽,口中平静地反击道“而且,狱寺君也没资格说我吧。你不是也为了目标,毫不在乎身体和安全的么”
在你玩过的家庭教师hitan reborn的内容里,狱寺隼人总是为了保护玩家控制泽田纲吉而冲锋在前,把自己炸的遍体鳞伤也不在乎。他口里经常说的“十代目的心愿,我豁出性命也会达成”并非虚言,这个人的确时刻有着有粉身碎骨的决心。
曾经为了让己方赢得岚之彭格列戒指而打算与对手同归于尽,变化前的狱寺隼人就像夏马尔评价的那样,是个不珍惜自己性命的家伙。
“哈啊那不是当然的么。”
狱寺隼人一副理所应当的反应,似乎不怕痛反而怕别人误以为他怕痛一样,“少把我跟那些贪生怕死的软弱家伙混为一谈。”
“狱寺君,你不觉得自己的话很双重标准么。”你默然了一下,真诚地问道。
自己受伤就是正常的、应该的,别人挨痛却很奇怪。
保护泽田纲吉的时候也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