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郎心似铁的模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指着玄卿鼻子嚷“禽兽啊悠悠受伤了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带她去医院啊”
玄卿站在原地,没动,垂在身侧的手克制地握紧。
见状,玄娜继续骂“悠悠这是为了谁受的伤我的妈伤这么重,留疤了怎么办以后登台就不能穿裙子了悠悠要是因此前途受挫,我非手撕了某个混蛋不可”
某个混蛋眉梢跳了跳,内心痛苦的挣扎间,本能地转过身在谢悠悠面前蹲了下来。
“上来。”他看着地面,情绪在眼底翻覆,“我背你。”
面前的背影和记忆中的重叠,他们共度的这些年在眼前旧电影般重现,但,任时过境迁,他依然是当初那个背着她走过夕阳的少年。
她和玄娜对视一眼,玄娜捂嘴偷笑,她于是也笑,爬到玄卿背上,像小时候那样紧紧搂住他脖子,故意用甜腻腻的声音喊了声“玄卿哥哥”,然后是那句她等了三年之久的“欢迎回家。”
他所有的坚持,都因为她这句话冰消雪融,化成眼底的水光,将视线染成一片模糊。
玄娜蹦蹦跳跳跟在一旁。
阳光下,三个人的身影和小时候重叠。
那时,玄卿背着谢悠悠,玄娜在一旁捏着狗尾巴草唱着歌,她说“我、悠悠、臭二哥,我们三个人要永远在一起”
彼时,玄卿问“为什么”
玄娜扬起脏兮兮的小脸,理所当然地说“因为我们是全世界最好的朋友啊”
像家人一样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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